“把小盛子带来。”北棠妖淡淡的开口。
没多久,有些狼狈的小盛子就被押了上来,小小的身子跪在地面,看起来瘦弱不堪。
“当初准备营救挽挽的时候,她打算逃往何处?”北棠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小盛子。
小盛子摇头道:“奴才不知,主子的事情奴才又怎么会知道。”
北棠妖幽幽开口道:“那朕问你,当初你同挽挽是怎么联络的?挽挽在这宫中到底还有多少势力?”
小盛子抬眸看向这个熟悉无比的男人道:“奴才不明白陛下再说什么。”
北棠妖嘴角的弧度变得大了一些,只是看起来却有些骇人,带着某种盛开的诡异。
“张贴告示,将他吊于城门上十日,十日后斩首示众。”
北棠妖毫不犹豫的开口,转身走向里间。
虞挽歌,我再给你十日时间,十日,十日后,你一定要回来,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小盛子一愣,不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拖了下去,坐着囚车,从皇宫一路到达帝都北门。
苍镰亲自监督,小盛子褪去了太监服,只剩下里面一身白色的xiè_yī。
侍卫将绳子牢牢绑在小盛子身上,周围不少百姓纷纷来围观,对着他指指点点。
‘唔...’小盛子闷哼一声,整个人已经被吊了起来,两手被绑在头顶,悬挂在城墙上。
主子,千万不要来,既然走了,就不要回来,奴才不过贱命一条,又岂能成为组织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秋日的太阳不算毒,可却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偶尔吹过的寒风,让小盛子整个人都在上空飘荡起来。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太阳晒的他睁不开眼睛,只一个上午,小盛子就已经彻底蔫了。
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柔顺的发丝也被风吹的缭乱。
城门下依旧聚集着不少百姓,兴味十足的对他指指点点,似乎在讨论着他的罪行。
正午的日头最毒,小盛子根本睁不开眼睛,纵然如此,却也知道不少侍卫都在张贴着告示,看样子,似乎是宣布要在十日后将自己问斩?
主子,你可千万不能来。
小盛子眯着眼睛看着远方,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早在牙里再塞点毒药。
时间一日日过去,小盛子整个人已经彻底蔫了,悬在空中没有半点知觉,这几日,风吹,日晒,雨淋,足足将他褪了曾皮。
苍镰感受到凛冽的寒风,抬头看向在城门上飘荡的小盛子,心中对虞挽歌的不喜又加深了几分。
纵然小盛子只是一个奴才,可是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却也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对她可谓是忠心耿耿,尽心尽力。
可是如今,小盛子被悬挂在城门之上,性命垂危,她却始终没有半点动静,当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子,这样的女子若是同主子在一起,日后受伤的也只会是主子!
城楼上的侍卫探出头,看了看悬挂着的小盛子。
只见他双唇干涸,皮肤被秋风刮的有些黑红,紧闭着双眼,耷拉着脑袋,任由风将他吹的四处摇摆。
侍卫对苍镰道:“苍大人,他好像要不行了。”
“今日是第几天?”
“今天是第五天了。”侍卫开口道。
这几日,小盛子几乎没有进食,除了中间下过一场秋雨,甚至连水也没有喝过,这样看来,怕是要到了极限了吧。
“有没有四殿下的消息?”苍镰开口道。
侍卫摇头:“四殿下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没有半点踪迹,洛水城一带我们也大力张贴了告示,可是始终没有半点消息,通往东陵的道路上,我们也加强了打探的力度,却依旧没有找到。”
苍镰蹙起了眉头,这虞挽歌和北棠海能跑到哪去?
当日主子本是计划好一切,想要以一招偷梁换柱,将虞挽歌打入皇陵陪葬。
实际上,主子已经准备好假死的毒药,并在猎场外的皇陵之中挖好了地道。
如此一来,虞挽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埋入皇陵处死,日后只要再以另一个身份付出,纵然有人怀疑,却也没有人有证据证明,毕竟当初挽妃被埋入皇陵,是众人亲眼所见。
可恨主子花费如此大的心血计划这一切,虞挽歌却在关键时刻背弃主子,同北棠海离开。
因为北棠妖昏迷不醒,虞挽歌失踪,之后的计划并没有如期进行,民间也都谣言纷纷,只道是北棠海同挽妃私通,劫持了天牢后两人私奔。
苍镰的目光落在小盛子身上:“将他放下来。”
紧闭着双眼的小盛子并没有真的死掉,他的意识依然存在,纵然有些模糊,却还是清醒的。
听见苍镰和侍卫的对话,小盛子的心头松了一口气,主子没有中计,真好。
刚一落在地面,小盛子便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在苍镰的示意下,一名侍卫对着他泼了一盆冷水。
小盛子贪婪的饮下嘴边的水,干涸的嗓子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眨了眨睫毛,透过晶莹的水珠隐约可以瞧见天空中的太阳,抬起被捆着的两只手,遮挡住那刺目的阳光,而后感觉到一片阴影笼罩过来。
抬眸看去,只见苍镰一身劲装,双手后背的站在他面前,威武的身躯比他不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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