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冠宇交代了手下,只是冷笑的看着龙易天,并未再说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有人进来,龙冠宇威风八面的坐在气派又尊贵的龙椅上,眯起了狭长的双眼看向来人从怀里摸出的金盒,眸子明显的一亮:“可是将金令找到了?”
来人恭恭敬敬的奉上:“皇上,金令的确在行宫里,小的已经带回来了。”
龙冠宇迫不及待的接过,打开——
突然,一缕黑气从金盒中冲出来,直扑向他面门。
心中大惊,那金盒里除了黑气之外,并无其他,他惊恐又不敢置信的指着身前的手下,伸手颤抖的指着:“你——”
只可惜眩晕感瞬间袭来,他来不及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倒在龙椅上。
龙易天看着那倒下的人,神色并未有半丝担忧,反而眼带怒意的瞪向刚才走进来的人,低声喝道:“兔崽子,还不快给为师松绑!”
那人从刚才的毕恭毕敬突而变得冷冽起来,双眸斜睨了一眼被绑在金柱上的人,充满鄙视,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就一根绳子罢了,还能难住师父您?”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看为师之后如何收拾你!”‘龙易天’不知道做了什么,只见身上绑得紧紧的绳子突然断成了一节一节,而他则是显得有些不耐烦的在耳后摸了摸,瞬间从脸上撕掉一块面皮下来,露出一张刚毅张狂的脸来。
不是墨孟还能是谁!
被墨孟骂的人淡淡的勾了勾唇,随即收回视线,目光阴戾的看着龙椅上的人。
“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把这狗东西给弄走!”上前,墨孟一只手拧起了龙冠宇的衣襟,直接往内室他刚才假装晕倒的地方走去。
御书房门外,站着许多不属于这皇宫的人。各个面带杀气,但却又耐心十足的摸样。不光是御书房,就连其他几个重要的宫殿门口,都有这样的人在把守着。
等了许久,门外,突然有人前来,显得极为不耐烦的问道一个守门的:“都这么久了,怎的还不出来?还不赶紧去看看!”
那守门的略微露出一丝紧张,赶紧将门打开,只是当所有的人杀气腾腾的闯进去以后,都不由得大惊失色。
人呢?!
“混账东西!叫你们看好,人呢?”来人突然勃然大怒。
其余的人面面相觑。“这……?”
是啊,人呢?
他们可是一直都在外面看着的!
“搜!给本殿下好好的搜!”心中闪过一丝不妙,怒气中的男人大手一挥,厉声朝众人命令道。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人给搜出来!
他花了这么大的劲把人从天牢里救出去,要是得令金令敢过河拆桥,他定会把他们碎尸万段!
而在另一处殿宇之中
女人怒目的看着闯进她寝宫的一男一女:“你们居然没有死?大胆!为何深夜闯进哀家寝宫,意欲何为?”
不请自来的年轻女子美艳动人的眼眸凌厉的扫了一下四周,最后视线充满怨毒的瞪向床上的女人:“太后还真是好大的架子,如今性命都快不保了,居然还这般气势。”
华丽的凤床之上,赵孀似是不敢置信一般,怒意在她湖泊似的美目中流转,“三公主,你这是何意?这是哀家的寝宫,你居然带着男人擅自闯进来,还不快给哀家退下?是想让哀家治你的罪吗?”
闻言,龙萧灵不怒反笑:“我说太后,你也就是个不长脑子的,明明就恨死了我父皇那老东西,现在居然又跟他在一起,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嘛?”顿了顿,像是才想到什么,她讥笑道,“唉,瞧本宫都糊涂了,你若是没与父皇那老东西在一起,这会儿怕是在沥王府被烧得尸骨无存了吧?横竖都是死,你还真是歹命!早知如此,你当初啊就不该回京,在外面潇洒的过一世多好?非要回来跟那老东西一起淌这趟浑水!”
“放肆!”赵孀似是被气得不轻,眼底再没有半丝温柔可见,咬牙厉声斥道,“龙萧灵,你以下犯上也就罢了,居然如此大逆不道的骂自己父皇,你是何居心?别忘了,他是你生父!你怎可如此辱骂于他?”
“生父?”龙萧灵哧哧一笑,突然美艳的脸变得又阴森又狠厉,“我龙萧灵没有这样的生父!说的好听,本宫是这金陵国的三公主,可是谁不知道那老东西心里只有你们母子俩!他把什么都给了你们母子俩,可有把我们兄妹当做他的骨肉?为了一个外人,他居然当众责骂我,在他眼中,我这堂堂正正的三公主居然连一个贱女人都不如,他算什么生父!”
一旁的男人见她动怒,赶紧替她顺气:“何必跟这女人斗气呢,把自个气着,我可是会心疼的。”
赵孀目光冷冷的打量着男人,“伊世子,没想到你与三公主居然狼狈为奸,哀家还真是小看了你。你这般做,难道就不怕九族不保么?”
被赵孀唤作‘伊世子’的男人扭过头,眉目隽挺,乍一看也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只是看向赵孀的眸光充满了一丝邪气,丝毫也不避讳对赵孀的打量,甚至嘴里还忍不住的赞叹道:
“几年未见太后,没想到太后依旧是这般美……啧啧啧……难怪那老东西一直都舍不得放弃。”
闻言,三公主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随即看向赵孀那柔美绝色似不染风尘的脸,眼底突然闪过一道冷光,她勾唇冷冷一哼,朝男人嗔怒道:“看你这色痞的摸样,定是看向这个女人了,你可真是让本宫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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