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疯婆子找死啊!”周俊伸手还击,幸好警察及时制止。
“还想打女人?你是不是个男人!”
周俊腆着脸笑,“警察大哥,我没想打她,当着你们面呢不是,我哪敢啊!”
警察伸出一只手指指他,“我告诉你,我最看不起你这种男人!”
周俊非法闯入民宅,诬告他人,构成轻度犯罪,罚一千块钱,拘留十五日,以示警戒!段诗晴在警察局大打出手,念事出有因,警察口头教育一番让她离开了。
谢樱宁几人到家后已凌晨三点多。
危机虽解决了,但段诗晴受打击太大,谢樱宁不放心,留下来陪她。
楼下,“那个…谢谢你!”
“你不用客气,我没帮上什么忙,倒是以后如果有什么麻烦的话,可以尽管跟我说,我一定鼎力相助!”
许穆远话中的意思谢樱宁明白,可她不想再跟他有第二次的接触了,他们俩不适合,已经试验过一世,没必要再重复,毕竟这是人生,不是爱迪生的实验,可以经历一次又一次失败来换得成功。
“我一个平常老百姓,每天上班下班,过普普通通的日子,就算有麻烦,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哪能惊动你,这也不早了,你快点回去吧。”
她说完转身就走,干净利索,无论是她的话还是行动都很明确的传递了她的想法。
她不想和他再有交集!
段诗晴看着像睡着了,微微抖动的睫毛却出卖了她。
都这个时间了,谢樱宁不想睡觉,家里乱的一团糟,索性打扫卫生。
“樱宁!”
段诗晴出声喊她。
“我是不是吵到你了!”谢樱宁小心的说。
段诗晴轻轻摇摇头,“你说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有的人一辈子不知道苦是什么滋味,有的人一辈子不知道甜是什么滋味。”
她正处在低潮期,看待生活难免全是黑暗。
“那你呢?是哪种人!”
段诗晴的模样绝望极了,活像经历过种种沧桑,“还用说吗?我哪会有甜啊,我很小时爸爸就去世了,妈妈不管我,现在周俊背叛我,所谓血浓于水,不离不弃的亲人们一个个抛弃我,一个没有人爱的人,甜是什么东西,好遥远,”她凄惨一笑,“樱宁,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
话到嘴边,段诗晴顿了一会儿又咽下去,“算了,你也累一天了,早点睡吧。”
谢樱宁此刻真恨自己嘴笨,怎么就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她拿着扫把站了许久,一抬头是近在咫尺的天花板,突然觉得——好压抑!
第二天,谢樱宁睡醒过来一看八点多了,本来想眯一会儿的,不想眯着眯着睡着了,幸好她是在自家工作室上班。
旁边段诗晴睡得很熟,她小心心翼翼下来以防吵醒她。
等出门买早餐接近九点了,门一打开,外面站着一个人。
半长的头发下,那张脸,那个笑容,就在昨晚之前还以为他是个很坏的怪爷爷,看样子他似乎站了很久,怀里抱了一个很大的保温杯。
谢樱宁有点不好意思,“大叔,你怎么来了,昨天真是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你了。”
大叔摇摇头,把保温杯塞到她怀里,指指屋内,“啊啊啊”着。
谢樱宁露出迷茫的神色。
“啊啊”大叔手舞足蹈的表达。
谢樱宁依然看得一头雾水,“大叔,你等等啊!”
跑到屋里拿出一支笔跟笔记本来,交给他,“大叔,你写这上吧。”
大叔高兴地接过来,写了几行字给她看。
我熬了点粥,你们拿去吃,怕吵醒你们,我等了有一会了,粥要是凉了就放锅里热热,女孩子不能吃冷东西。
就这么一两行字,谢樱宁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尖都不是滋味,“大叔,你…”
大叔还是那个有点恐怖的笑,但谢樱宁似乎看到了这个笑容之下的暖意和欣喜。
他是那么想给女儿煮一份粥,今天女儿终于吃上他的粥了。
“樱宁,你刚刚在外面跟谁说话呢?”段诗晴边梳头说。
谢樱宁把保温杯搁桌子上,表情严肃,“我要反驳你昨晚上的话。”
“什么?”
谢樱宁把大叔写的字给她看,“一个陌生人都这么关心你,你怎么没有人爱呢,还有我,还有我爸妈,还有大家都喜欢你,爱着你啊,你的好所有人都看着呢。”
看着大叔温暖的字眼,有股暖流从段诗晴脚底升起散到四肢百骸,她哭了,泪珠子啪嗒嗒的下,随即又扑哧笑了,谢樱宁也跟着笑,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手机这时响起,谢樱宁接通电话。
“是吗?”她惊喜。
“诗晴她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们这就过去了。”
“不就是起晚点嘛,好好好,以后一定注意行了吧。”
谢樱宁挂上电话,喜滋滋的笑。
“什么事啊?高兴成这样。”
段诗晴边盛粥问。
“当然是好事啦,我的那个料子卖了。”
她的料子前两天就做出来了,可把爸爸妈妈惊讶的吃饭都不安宁,左一遍又一遍的问,“宁宁,真是你做的?!”闹的她一遍又一遍回答“是是是”
“那么快啊,卖了多少!”
谢樱宁故作神秘一笑,“你猜!”
段诗晴想了想,料子虽普通,但被她工法和设计掩盖住了,从整体来估量,“不能下八千吧?”她保守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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