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也在不停的搜集当年的信息,虽然结果已经明了,但是当她拿着别人汇报出来的情报,心还是不由得惊了一跳,整整39条人命啊,就是被互换婴儿而命丧黄泉了,始作俑者却逍遥法外。
“王妈,将这给她送去吧。”
“公主,翎羽坊?”
顾月沉寂的眼眸终于染上了一丝凝重,点点头:“这么多年过去了,都快要把她忘了,可是这39条人命里,就有她的儿子。哦,对了,把这也告诉给靖荷吧,还有莫言,顺便问问莫言现在怎么样了。”
王妈欲言又止,知道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那辰王肯定也会知道的,你不告诉小姐,不怕她被动么?”
顾月目光寒冷如冰,清冷的一笑:“还不到时间,辰王还没有登上他的皇位,不敢让月儿被动的,而且辰王是不会打无准备的仗的。”
“这样便好,那我就下去了。”
就这样在各个府邸加紧步伐谋自己的“大事”,看起相安无事,其实暗潮汹涌,转眼到了冬至,大雪为京城披上了一层白被,显得更加庄严肃穆。
夏南月披着皮毛的银灰色的斗篷站在门前,旁边还站在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
“这个冬天真是出奇的安静啊,这大雪似乎能将一切隐藏,使其销声匿迹。”
小满看着身旁的夏南月脸上一切恬静,但是能听出了悲伤,不解的问:“你在说什么事?”
夏南月的目光放在了远方,其实这么久,虽然和小满一直在切磋武艺,但是总还是会观察下京城的动静,祭祖一天天逼近,按理说不应该出什么大事,但是这不妨碍王公大臣在这重大的事情得遮掩下,去寻求利益之处。
“没什么,我们就静静地当一个旁观者就行了。”
小满不懂这么官场上的弯弯绕绕,便不再说什么了。
“你听。”小满忽然听见有些吵闹。
夏南月闭上眼睛,喃喃道:“这是终于要开始了么。”
“不去看看?”
“不去了。”夏南月摇摇头,她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凑热闹说不定会惹祸上身,但是又是大事,绝对会被人口口相传,到时候就知道了。
夏南月便转身回屋了,小满替她打开房门:“要休息么?”
夏南月席地而坐,懒懒的靠在榻上,接过绿萝手中的热茶,看着火盆里跳动的火焰,那茶壶突突的作响,环顾了下自己面前的三个人,惬意的笑了笑:“大概只有咱们的心境平和了,也就这儿和将军府是为数不多的清静之地了。”
夏南月抿了一口茶,小满迅速将茶杯接住,放在了原处,只见夏南月伸出手,玉兰便起身递给了她一本近日来一直在看的书,她漫不经心的翻了翻书,问道:“你们不好奇外面为何如此热闹么?”
小满一愣,摇摇头,他才不感兴趣呢,就算外面天翻地覆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在自己面前坐着。
夏南月身子有些暖和了,就脱去了斗篷,绿萝接过来,轻声的问道:“小姐,你知道外面的事情?”
玉兰不作声,夏南月只是翻翻书,从唇里飘出几个字来:“不清楚,不过,不是什么好事情。”
绿萝不满的翻了翻白眼,突然,一阵火光照亮了天空,爆炸声随之传来,因为空气的震动,让夏南月面前的茶壶都有些摇晃,绿萝被吓得哆嗦了一下,随即打开房门,夏南月在小满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玉兰将斗篷为夏南月披上,夏南月抬着头,看向那个火光冲天的地方,因为白雪的反射,这火光竟然这么刺眼,她微眯着双眼,眼神里有着这些日子里没有过的凌厉,嘴角微微扬起:“看来外面的事情不仅仅不是小事,还可能会是伤及人命的大事,这个年不会是个好年的。”
顾月和夏长宇也站在房间外看着,皱着眉:“那一带,没有府邸吧?”
夏长宇脸色一绷:“母亲,放心,辰王府不在那里,但是这爆炸声,难道是今年存放火烛的炮楼?怎么好端端的爆炸了、、”
顾月伸手将风中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语气淡然:“总会有前因后果的,放心吧,皇上会查出来的。”但其实,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偶然,历王和辰王这些天都在各自较劲,大概这也就是结果吧,即使闹到皇上那里,顶多罢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官职,再严重就是些三品官员了。
夏长宇眼神里有些懊恼和悲痛:“不知道又会伤及多少无辜的生命,那可都是鲜活的生命啊。”
让他们没有料到的是,这场爆炸案竟然不仅仅是伤及了无辜,更是将辰王的驻城军死伤过半,那肢体横飞,血流成河,在白雪的衬托下,那鲜血汩汩,像是人们的血脉,分叉横流。
辰王得到消息后,将桌子掀飞了,眼神里因为愤怒胀满,似乎是像嗜血的魔鬼,让风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只有明媚上前扑倒在辰王的脚下,双手紧紧的抱着萧寒的双腿,她害怕这个男人这么出去会酿成不可挽回的错误,所以她必须不顾一切阻挡。
“王爷,冷静点,冷静点。”明媚一声声哀求重重击在了萧寒本就哀痛的心上,萧寒的双手紧握,将刚刚因为捏碎了一杯茶杯的碎片捏在手心里,鲜血随着指缝渗出,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一只手指着门外,两颊的肌肉因为愤怒不住的抖动,打声吼道:“那是人,那是一个一个鲜活的生命!那背后有多少家庭,他知道吗!!他竟然下得去手!!那还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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