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呼喊声就在这阴森的地牢里回荡,根本没人搭理,林歌的泪腺绷不住,就哭着叫着:“别喊了,我愿意在这陪着你,太子爷。”
萧子旻攥紧拳头,恨恨的说:“我已经不是太子爷了,我连王爷都不是,你看看我,我只是个万人踩的阶下囚!”
“不是的,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至高无上的,你不要这样!”
“哈哈哈”萧子旻仰天长笑,脸上却挂着泪珠,“我步步为营,笼络人心,我当上太子,建立国政,但最后一刻,我的父皇,我的父皇却将皇位传给他人,我却沦为阶下囚,身边也就剩下一个妇人和我一起共难!!”
林歌捂住嘴巴,轻声呜咽,不敢让萧子旻听见了更觉得绝望。
林敏芝也只是躺在牢房里,眼神黯淡无光看着房顶,眼睛的泪珠从未断过,她也不知道她哭什么,她并不害怕死亡,到了地牢这一刻,心里对死亡的恐惧也荡然无存,只是,这泪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而流呢。
靖荷和顾莫言同时收到了顾月的来信,开心极了。
“我说你不必担心吧。”靖荷拿着信在顾莫言眼前晃了晃。
“恩~”顾莫言低着头无声的笑了笑,“这下,我就放心了。”
“你喜欢月儿那个丫头?”靖荷顺势在顾莫言身边坐下。
顾莫言的眼珠抖了一下,道:“是啊,喜欢。”
“我也喜欢那个丫头,和我的-”靖荷刚想说殊儿一样,但出于顾忌还是将话改成了,“和我的女儿一样,小时候她可可爱了。”
“你知道她小时候的事情?”
“对啊。”
顾莫言脸上挂着一丝期盼道:“那你给我讲讲她小时候的事情吧。”
“好啊,你想听什么?”
“就全部吧,我被顾月公主收养的时候她都五六岁了,也已经是个精灵鬼了。”顾莫言笑着看向远方,似乎还能看见当初那个和自己一起在边疆的蓝天白云下骑马,一起嬉戏的夏南月。
靖荷叹了一口气,心道不知道殊儿还能想起我这个娘么,三岁自己就离开了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恨我。
顾莫言看了身边一言不发的靖荷,轻声的询问道:“司马?”
“恩~”靖荷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朝顾莫言笑了笑,“我想问问你,你达到了自己想要的,要回北景国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是怕和萧寒”靖荷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顾莫言坚定的打断了:“我不怕他,我是怕月儿-”
顾莫言接着说道:“如果月儿她在北景国过的很好,那我的到来肯定会给她带来叨扰,会让她为难吧。”
靖荷对这个顾月托付给自己的青年刮目相看道:“那你在西华国这般努力隐忍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她以后可以随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为了没有人敢欺负她,为了她这一生一世的安稳。”顾莫言说完都有些不好意思,道“是不是你觉得有些假?”
靖荷摇摇头,因为夏中南一直都是这么对顾月的,而她自己的爱人,却没有那个胆量和魄力一心一意为自己,也许是一心为国,便舍了小家,现在自己对他也没半点牵挂了,收到他的死讯,也如同听见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去世一样。
靖荷拍拍顾莫言的肩膀,道:“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你现在已经过了我这个司马为你准备的磨练了,你现在要回北景国,接受剩下三个司马的考验,然后你就可以荣登大位了。”
“北景国?还有三个司马?”
“对啊,怎么,你不想回去?在西华国待的不想走了?你都来了这么久了,而且刚刚你那番话,也过了我对你的心态上的考验,可以回北景国接受别的考验了。”
“那-”
“那为什么顾月还是让你先来西华国接受我的训练?那是因为是特殊时期,这样也刚好让你们两个人静静,现在大局基本稳定,你刚刚也能分清轻重,明辨是非,自然回到北景国,我相信你也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那还有三个司马?”顾莫言紧追不舍。
“你觉得顾月公主创的这个南宫难道就我和她两个人掌管啊?这个南宫的势力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是江湖势力,但是不比任何国家差,顾月公主现在算是一个大司马,还有灵黛,还有你认识的赵伯。”
“什么?赵伯?!!那个老头?”顾莫言一想到那个和自己喝酒的老头,每次都是骂骂咧咧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南宫的司马啊,虽然那老头的武功确实了得,但是和南宫的司马,这个身份怎么都扯不到一起啊。
“是啊,是那个老头,他是个酒鬼。”靖荷提起这个老顽童,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顾莫言翻了翻白眼,道:“确实是酒鬼,每次都被他喝醉了追着打。”
“哈哈哈~”靖荷笑了出来,道,“别说是你了,连顾月公主都被他追着打过呢。”
顾莫言瞪大了眼睛,嘴巴成了一个大写的o型,舌头都不听大脑使唤了:“连、连顾月公主,他、他、他也敢打?!”
“那是以武会友,顾月公主非常喜欢和他在一起切磋呢。”靖荷舔舔有些干的下嘴唇。
“哦~”顾莫言点点头,接着道:“那我现在就可以回去了?你不去跟着我看看顾月公主么?”
“去、去啊。”靖荷点点头,可是随后的话好像是跟自己说的,“该回去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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