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行驶在去往青牛山的小道上,这里四面环山,路面又窄,山上偶尔会落下几颗小石子,幸好路过的车子不多,不至于连交汇车都有点惊险。不过对于叶元柏这个老司机来说,当兵那会儿做过进藏送军需的司机,比这里更恶劣的山路都走过。
山里的天气一向阴晴不定,就在这会儿,天又开始飘起了绵绵细雨。
今天是霍氏集团捐建的第五座希望小学落成典礼,霍谷山董事长带着儿子和儿媳妇刚参加完典礼准备回城里的别墅,霍家自从成立集团公司,坚持每年在边远山区捐建一座希望小学,霍谷山董事长对子孙亦寄予重托:“我自己就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穷孩子,知识对于一个山里的孩子意味着命运的转变,我们霍家这些年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深经百战,如今霍氏集团发展越强,生意板块更是涉及地产、酒店、餐饮多个行业,是该回报社会的时候了。”
雨越下越大,这里的山体被久经雨水冲刷,已经岌岌可危,远处山体不断有鸡蛋大的石头落下,霍家车里的人毫不知情地前行着。
一家人归心似箭,因为今天还是孙子霍以安18岁生日,过完这个夏天,霍以安也将独自去国外上大学。做为家里独子,父母一心要将其培养为霍氏集团接班人,霍以安虽从小智商过人,在任何时候都有着超于常人的思维及智慧,唯独不专于学业,却酷爱户外运动,在初中的时候,就跟一群驴友学习很多户外生存技巧,登山、攀爬之类的运动,更是频繁逃课参考,对于经营家族企业这种事,却丝毫不在意,好不容易要独自出国上学,他认为这简直就是放出笼子的鸟:终于可以自由飞翔了……
车辆继续前行,这时突然山上滚下一块巨石,叶元柏来不及刹车,巨石砸在车辆引擎盖上,车辆一时失去动力向前跃起,伴随一声闷响,翻倒落地,四人顿时失去知觉。
最早醒来的是司机叶元柏,当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倒挂在位置上,下意识的捏了捏拳头,两脚晃了晃,浑身除了到处酸痛,和头部感觉有碰撞流了点血,身上并没有其它伤口撕裂的疼痛感,看来受伤不严重。再看了看车内情况,坐在副驾驶的总经理夫人,受伤非常严重,头部似乎受伤最重,血水已经澿湿了上衣,叶元柏伸出右手,摇了摇她的肩膀,不停喊着“夫人,夫人您醒醒。”试图唤醒她,却得不到任何反应,看来已经深度昏迷。
“元柏”,副驾驶后座的霍谷山董事长在昏迷中醒来,似乎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声音“快救救他们,快……”再次陷入昏迷。
“董事长,您怎么样了,您醒醒,我马上救你们出来。”
叶元柏解下安全带扣,整个人蜷缩着,倒趴在车里,用手肘撞开本已破碎却未脱落的挡风玻璃,艰难地从车内爬出。车外仍小落石不断,雨比刚才更大了,汽车油箱在车辆翻倒撞击的那一刻破裂,渗出的汽油被雨水冲刷流了一地,周围弥漫着汽油的味道。
叶元柏爬出车后,沿着车子绕了一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车辆四轮朝天,巨石将车头砸出了个大洞,又卡住了车子右边尾部,驾驶后座的门严重变形,他尝试着拉开门,却完全拉不开,看来车门变开卡住了。他见山上仍有许多较大的石头摇摇欲坠的样子,当务之急是要把他们一个个救出来先转移到安全点的地方。他又返回董事长座位的方向,这次门很轻易就拉开了,董事长扭曲着身子,卡在车内。
“董事长,您醒醒,快醒醒,身上有没有哪里疼,我把您拉出来。”叶元柏拍了拍霍谷山的脸,不断喊着。
“我没事,腿有点没劲儿,他们怎么样了?”
“我先拉您出来,您坚持下。”说着叶元柏就将霍谷山拉出车外,两手从其腋下撑起,将董事长托到自己背后,准备背起他,却似乎力气不够,再加上刚刚受到的撞击,身上到处酸痛,根本没力可使。他便两手拖着霍董的手臂,让其双脚着地,将他拖到前方路口有块山体向内凹的地方,这个位置有利的地形,可以阻挡山上不断而来的落石。
“元柏,你赶紧再去救他们。”霍谷山一坐到地上,便迫不及待地催促叶元柏继续去救他儿子和媳妇。
“好,您先坐着别急,我马上就去。”
霍谷山迷糊中望着叶元柏远远跑去的背影,看见他跑到车子旁的那一刻,山顶上又滚落一块更大的石头,正中车辆位置……
“爷爷,今天新开的咖啡店开业,我去参加剪彩,晚上就不回来陪您吃饭啦。”霍以安打断了霍谷山的思绪,把他从10年前那场意外中拉回了现实。
眼前这一男子,着一身灰色格子西装,内穿一件纯白打底t恤,胸前口袋微微露出一条蓝色手绢,头发向后梳起,好像每根头发都精心打过着哩,透着光亮;就算参加餐厅开业这种庄重的活动,打扮也丝毫不刻板,浑身散发出年轻朝气却不缺乏成熟稳重,气宇轩昂。
大学毕业季,叶文丽和所有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每天奔波于城市各个角落寻找能在这个城市安身立命的工作。今天面试的地点就在霍氏集团附近,距离面试时间还有一小时,想起已经3年未见的大学学长周逸就在霍氏工作,便联系他想在面试前让他好好给自己鼓鼓劲儿。周逸学长便让她在楼下新开业的咖啡店内等她。
霍氏集团餐饮板块从一直经营中餐厅中持续拓宽业务范围,在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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