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脸色越发苍白了,赎罪院是什么地方,十个进去,就有九个死的,而且不会轻易死去,死前不知要遭受多大的苦痛。在赎罪院,即使能够活着,但有一种活着,叫生不如死!
“既然你都发话了,我只好带她们去我赎罪院了,”安公公看了看众婢女,“看来,最近我赎罪院可有得热闹了,姑娘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我走!”
此时,场面一下子就乱了,众婢女哭喊着:“薛司姨,求您了,别让我去赎罪院,我绝对没有擅闯您的房间,我冤枉得很啊!”
另一丫头道:“是啊,薛司姨,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绝对不敢划破您的衣服啊!我是清白的!冤枉啊!”
站在浅野身边的一个身材娇小的丫头扯了扯浅野衣袖,喃喃轻语:“你不该说些什么吗?再不说,我们都要进赎罪院!”
“这我可没办法,谁让你们包庇罪人,所以不得不一块受惩罚。竟敢擅自闯我卧房,划破我衣服,这难道不是公然的造反吗!?在我思境,公然反抗上面的人,意图造反,这可是大罪过,我岂能姑息你们!”薛司姨道。
“薛司姨息怒,我……我知道是谁划破了您衣服!”浅野终于站出来道。
“什么?你知道,为何刚才不说!”
“我……我怕得罪了她,得不了好果子吃,因为,我听说她背景不简单,还有着薛司姨照顾,谁还敢得罪她,所以……所以,就一直不敢说,可是,我现在又想清楚了,我若不说,一样有包庇罪!此事关系重大,岂能不坦白……”
“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个小贱人,竟胆大包天,擅闯我房间!”
浅野轻轻瞟了一眼秦慕嫣,神色变化间,故意有种让人认为浅野本是不想说出来,却无奈地被逼问,所以不得不说了的无奈神情。
空气似是而非,在这种紧张得可以夹死蚂蚁的氛围中凝滞片刻,浅野才弱弱地道:“是……是秦慕嫣!”
听到自己的名字,秦慕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罪魁祸首了,她惊呼地看着浅野,道:“你怎么乱冤枉人!”
“说话得讲究根据,怎么可能是慕嫣!”董冷月也诧异解释道。
“今早,我听从薛司姨的吩咐,去南湘房拿些香料做锦囊,路径薛司姨厢房外的那条小道,看见秦慕嫣鬼鬼祟祟的那周围徘徊,我当时也没在意,看了她一眼,也没问她,就去南湘房了。熟料,如今想起来,她今早的行为,确实很可疑!”
“秦慕嫣!你到是说说,可有此事?你今早去了哪里?”薛司道。
秦慕嫣解释道:“薛司姨,我……确实如浅野说的,我去过那里,但我不知道您的厢房就在那附近。”
董冷月急忙解释道:“薛司姨,这其中,必是有误会,一定有人故意陷害慕嫣!”
薛司姨有些嗔怒,道:“误会?那你倒是解释解释,有什么误会!难道还有人冤枉了你不成,没事儿怎会鬼鬼祟祟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秦慕嫣道:“当时安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便四处去寻找她,害怕她闯祸,所以才会出现在那里。”
此时,浅野立马插话,道:“薛司姨,她分明在说谎,那只黑色的东西一直跟随在她身边,与她形影不离,又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不见了,这话,说出来,也不怕闪了舌头,分明是她故意拿此当借口呢!”
董冷月愤愤道:“我看,你从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现在又乱冤枉我们,这样做,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谁没安好心了,我说的是事实,你问问秦慕嫣,她若没做坏事,干嘛要出现在薛司姨厢房附近!”
“我要说的就是,划破薛司姨的锦服,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必要,我为何要如此做?安然的确是一直跟随在我左右的,但今早安然却表现得十分异常,我还怀疑着是谁偷偷让安然吃了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才让她一刻也不能安静,就像发了疯一样的,四处乱跑,直到中午的时候才恢复了正常,回到我身边来了!”秦慕嫣不急不躁解释着。
浅野道:“薛司姨,那只狗一直在她身边,谁都接近不了那只黑色的东西,又怎会让它吃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这分明是她强词夺理的依据。她让她的狗做什么,那只狗就会听从它主人的吩咐,乖乖照做,谁又能奈何得了那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秦慕嫣现在这样解释,不仅很难让人信服,而且还在侮辱我们的判别能力,薛司姨,您可万万不能信了她!”
薛司姨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打量了一番秦慕嫣,她暂时想不出秦慕嫣为何要这么做的原因,一时陷入犹豫与怀疑中。
“你这明摆着的是诬陷慕嫣,既然你都说了,今早你在薛司姨厢房附近看见过秦慕嫣,那就说明,你也是可疑之人,也脱不了干系,那么,我也可指证,此事就是你故意而为之!”董冷月直指浅野道。
浅野乍一听,有些心急,立马跟她身边的一个丫头使了使眼色。那丫头包子脸,身材矮小,衣着打扮十分朴素,看起来似是老实之人,与院里的其他丫头皆无任何过节好,院子里几乎没有一个丫头不满她。因为她看起来娇小的原因,院里的丫头都称呼她为蓉妹,实际名字为尹蓉。
“我可没说谎,我有证人给我作证!蓉妹,你把你看到的经过,给大家说说,我到底有没有乱冤枉秦慕嫣!”浅野看向身旁的尹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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