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宗门无论如何是需要有炼丹师的存在,否则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宁铭从听说水镜阙是成阳国最有名的炼丹之地后,就有从水镜阙引入炼丹师的想法,后来他听到了司马子实,一个只知道炼丹的丹痴。
尉迟睢有些坐立不安了,他将杯中的粗茶一饮而尽,最终说道:“物能作礼,才有礼物一说,人怎么作礼呢?再说了,就算我们同意了宁宗主所说,但司马他也不一定愿意吧。”
“司马并非是礼,在我眼中是贤士,不过现在这位贤士有主,忠于水镜阙,忠于公输前辈,所以我不能礼贤下士,以重金或是重宝诱之。不过要是能公输前辈这位主人允许,我就能合情理去以重金重礼游说,至于能否说服的了,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所以我所求的,不过是公输前辈的一句话而已。”
尉迟睢沉思,水镜阙出走的丹师不再少数,甚至师父那一代的弟子出走的也有一半,他的师兄弟之中,悄然离去的也有几人。
水镜阙为了炼丹秘术不被外人知道,每一代弟子之中只会传一人,而那个人就是水镜阙的传人,也就是说这一代,公输胜会将炼丹秘术传给尉迟睢。
但是司马不同,即便没有水镜阙代代相传的炼丹秘术,他依旧会成为一名伟大的丹师无疑,甚至有可能成为一名天阶炼丹师。
所以就算水镜阙有他人离去,投靠别的山门或是自立门户,尉迟睢都不会觉得有不妥之处,但一旦司马离去,在将来无疑会对水镜阙造成冲击。
宁铭看尉迟睢迟迟不能下决心,就说道:“尉迟道友,这件事情宁某是否要求得过分了?我看还是应当与公输前辈商榷一下。”
“这个自然,司马虽然是我的师弟,我却做不了主,待我回去,与师父言说之后再给宁宗主一个答案如何?”
“那就烦劳尉迟道友了!”
张全道在一旁心中暗想:“宗主这样确实有些过分了,在外人看来岂不是有分裂水镜阙之疑?”
等待尉迟睢离去,张全道就立刻将心中疑虑说出。
宁铭半响说道:“水镜阙很大,其内的炼丹师数不胜数,司马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就如一碗水之中的一滴水,就算这滴水没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的,不过对于我们而言,这一滴水实在太过关键,所以我才如此心急,甚至在第一次见到司马的时候就有招揽之意。”
“原来如此!”
宁铭接着又道:“过几日就是钱不二的寿宴,虽从你口中得知他喜好金银珠宝,送的礼也自然要与之相关,但到时候送礼的人不在少数,自然都会投其所好,若是我们也是简单的金银,可就太容易被埋没了!”
张全道说道:“是啊,我倒是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二府那么大,其中人多眼杂,你带两个脑袋伶俐的弟子到不二府打听一下,钱不二最近有何心患,最好是用灵石贿赂几个钱不二的贴身侍卫。”
“宗主好计谋,投其所好确实也要讲究方法。”
宁铭心想,贪财之人定然贪宝,贪宝之人定然聚宝,聚宝就会有所求,自己有乾坤卷在手,若能得知对方想要得到之物,定然可以做到真正的投其所好!
宁铭来到卧房,打开乾坤卷,在俗物一页中找到几样金银制器,毕竟是俗世之物,价格多为几十块灵石而已,仅有数十件制作精妙的金器价值数百块灵石。
宁铭暗道:“若是钱不二所求之物,定然价值百块灵石以上,不过就算是千块灵石,也不会是一个亏本买卖。”
从张全道口中得知,不二府其实如同修真市坊,若是能与钱不二结下朋友关系,就能在以后前往不二府建立坊阁,开门做生意,这样定然能解决灵石不足的问题。
加上不日定然可以说服司马子实来到乾坤天,如此就能立下炼丹坊,若是再能招进一位炼器师,便再可立下炼器坊,如此一来,灵石一定会源源不绝。
更何况在寿宴当日,参加之人皆是梧州修真界颇有头脸的人物,当然也有俗世的一些名流,若能在寿宴上露一露脸面,就能在梧州立下名声,就会有俗世之人将家中孩子送到乾坤天修炼。
他从乾坤卷中置换出两粒地阶中品灵丹,吞入之后开始闭目吐纳,可以说,现在的宁铭惜时如金,不愿浪费一时一刻,每每有闲空就要闭目吐纳。
一连数日,宁铭吞下数十粒地阶中品灵丹,修为已经进入了筑基初期巅峰。
这一日初晨,张全道带着两个弟子来到正殿,几人拜见之后,便说道:“尊宗主之命,前往不二府打探消息,略有所得。”
“快快说来听听!”
张全道坐在椅子上,结果弟子递过来的茶碗,一饮而尽说道:“一连三日我们在不二府打探,只是听到一些无关的小道消息,说今年寿宴猎杀了一条蛟龙,制蛟龙全宴,以长桌列座,身份越高,坐的位置越靠近钱不二,更有消息说今年斩月楼楼主和蚀日坞坞主到时候也会参加宴席,到时候宗主可以一同结交。”
“让你探听的,有关于钱不二的所求所好呢?”
“这种事情自然难以在坊间探听的到,幸而我认识钱府内的一个总管,从他口中得知,钱不二一直在收藏寻找的金器中有种名作十金蟾的宝物,传言是从神道国一个天阶炼器师炼出的金器,世上只有十件,而钱不二手中有八件,一直在寻找余下的两件。”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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