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总悟弯了弯嘴角,猩红色的眼眸里却透着几分锐利,语调缓慢,仿佛所说的只是事不关己之事,然而眼中冰冷之色却逐渐加剧:“一直都很想见见,见了之后却觉得还是砍了比较好。”手握在腰间的刀刃上,冰冷的刀锋缓缓出鞘。高杉晋助目光在冲田总悟身上扫过,轻轻“哼”了一声,两人之间隐隐成对峙之局,空气似乎因着两人的举动有些微的凝固,僵局一触即发,空气中是满满的火药味。
突然间,不知是被什么牵动了,两人同时出手,冰冷的刀锋相撞,视线中满是刀刃的残影······坂田银时耷拉着死鱼眼,颇为遗憾的看了一眼不远处落在地上的破旧的箩筐。真可惜,他还想把这个东西往矮衫头上罩呢,反正那家伙连天道众都扮过,往头上罩个箩筐算什么。可惜啊,现在明显就是来不及了。(画外音:那么大的箩筐都能把人罩下了,真这么做绝对会被追杀的吧)
坂田银时颇为不甘心的收回落在打斗中的两人身上的目光,能出什么事啊,银桑才不担心呢,裟罗还在呢,那两人能闹腾到哪去啊。再说了,以他多年和高杉晋助作对的经验来看,那家伙都准备久待江户陪着裟罗待产了,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坂田银时悠悠然的转头看向清水月姬,却发现清水月姬双手张开捂住自己的脸,一双眼睛在指缝间滴溜溜得转着:“哎呀,怎么能在两个柔弱得女孩子面前打架呢?真是的。”
“柔弱的女孩子?还有两个?”坂田银时斜睨了清水月姬一眼,嘟嘟囔囔的开口,“一个武力值爆表,另一个就算现在动手不便,可也是笑着就能阴死人的腹黑女王,哪里柔弱了?柔弱的女孩子在哪里呢?银桑怎么看不见呢?”说着还手搭凉棚做到处张望状。清水月姬咬咬牙,狠狠的衣角踩在坂田银时脚背上,板着脸掉头就走,身后是坂田银时抱着脚四处跳的模样。
皱着眉头听着院子里不断远离此处的武器相交的声响,看着视线内满满朝着远处而去的两人,清水月姬默默转身退回坂田银时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两个人这样没有关系吗?”心里的小人确实双手环胸轻哼了一声,算那两人识相知道打架要远离裟罗在的地方。虽然她很爱自个想象那两个人碰面的场景,想的时候是各种开心,可是真等那两个人碰面了,清水月姬只觉得麻烦,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的时期。
“担心什么啊?”坂田银时不在乎的摆摆手,指了指一个方向示意清水月姬,“你看看裟罗一点担心的样子都没有,瞧瞧裟罗的模样也知道什么事都出不了。反正那两个人迟早都要打一架的,早打晚打不都是打。”
坐在回廊座椅上的女子,闻言回头望向坂田银时,轻轻弯了弯唇,端得是眉眼如画,气质高华,嗓音轻柔悦耳,吐出的话音却险些让坂田银时跳起来:“怎么银时看起来好似还蛮开心的?”坂田银时抓了抓满头乱发,轻咳了一声,满脸正色的走向吉田裟罗:“怎么会呢?裟罗你想太多了,像银桑这么有同胞爱的人,这么正直的人才不会想着那两个人最好打着打着掉下池塘这种事呢。”身后清水月姬捂脸,这场面简直不忍直视,混蛋天然卷果然是因为嘴欠被裟罗整治太多次了,一面对裟罗都快成条件反射了。
吉田裟罗没有说话,只是眉眼弯弯笑望着坂田银时,坂田银时抬头挺胸镇定的回望,1秒······2秒······3秒······坂田银时直接把头磕到了回廊的柱子上,无语凝噎。喂喂,裟罗你好歹给银桑留点面子啊。吉田裟罗目光淡然的扫过坂田银时脸上的神色,素手执起面前的茶杯,浅浅啜饮面前的茶水,嘴角含笑:“我可是什么都没说,月姬可以作证。”
“对,分明就是天然卷你自己做贼心虚。”
坂田银时:喂喂,月姬你心不心虚啊,你敢说你刚刚心里没暗戳戳的高兴?
清水月姬:高兴又怎么样?裟罗是我闺蜜,我才不怕。
清水月姬和坂田银时一左一右坐在吉田裟罗的两旁,眼神交错间不断进行厮杀,俨然一副欢喜冤家的架势。吉田裟罗眼角的余光轻轻扫过身边两人面上的神色,将身边的糕点往前推了推:“管家婶婶刚刚送过来的,你们确定不要吗?”适才还在眼神厮杀的两人,目光瞬间落在了面前装着糕点的盘子上,动手抢了起来。
“混蛋天然卷,那个是我的,女士优先懂不懂,绅士风度被你吃了吗?”
“在甜食面前,绅士风度是什么,银桑才不知道呢,糖分可是银桑的生命。”
“坂田银时!”······
这两人还真是······这么多年一如往昔,这样也好呢。吉田裟罗抬头,目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荫,宛若望向不知名的远方。那些过往她从不曾忘记,就像年幼时那个温柔笑着的身影永远被珍藏于心中。父亲,我现在很幸福,他们也是一样的,您呢?吉田裟罗还记得年幼之时,母亲蛊毒发作癫狂而悲伤的神色,她一直都懂那是爱而不得,不过自欺欺人。也记得每一年樱花盛开之际,父亲于樱花树下独自拉响那一首名为‘彼岸’的曲子,绵长哀伤,偶尔不经意间流落出的神色满带寂寥。并不是不动心不动情,也并不是不在意不相爱,只是在那个年代,徒留的唯有一声叹息。
世间多少无奈,时光流年,相爱成殇。
吉田裟罗轻垂眉眼,右手轻轻的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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