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劳先生挂心,裟罗多谢先生这么多年的帮助。”吉田裟罗朝着安藤先生行了一礼,却被对方扶起。
“吾并不喜这些虚礼,那些事你也莫要放于心上。你若是有哪些疑问,问吾便是。”
“那裟罗还真有一个疑问,敢问先生,是如何让月姬放心的带先生进来此处?在我看来,以月姬面对我之事的谨慎,这件事……倒是让裟罗颇为疑惑。”
“你不用这样斟酌字句,吾活之年岁比之你们久,也不过只是些简单的障眼法罢了。”虽是这般说着,言语间却透出一股自信与俾睨。对于能够瞒过而今这些出色之人的方法于他真的就只是简单的一个小把戏。
见面前之人并没有继续往下解释那个所谓的障眼法是怎么回事,裟罗也便不再问下去,转移了话题:“先生来寻我,想来也不会只为了这几话。”却见面前的先生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后悔与遗憾,若不是吉田裟罗一直观察着对方的神色也不会留意到。怎么觉得安藤先生那一瞬间看过来的目光颇有几分懊恼遗憾之感,总不会是因为我转移了话题吧?画风差得也太大了吧,望了望安藤先生的模样,吉田裟罗摇了摇头,甩去脑中的猜想,总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吾想说一个故事与你听。听完了,你也就明白了吾想说的是什么了。”男子垂眸望着桌面,有明灭的光影透过男子的身影照射于地面。光线明暗间,男子的身影仿佛透着寂寥与悲伤。
……
青年负手站在窗前,身后一个年约*岁的男孩子安静的坐在桌边,持笔书写。青年回头,眉目俊朗,身上隐约有出尘之感,他注视着男孩子所书之物一会儿,眼中闪过几分满意之色:“阿瑾的字确是越写愈加见风骨了。你写之处理方法吾亦赞同,却是时机未至,而有些事情太过理想化,恐有失望失败之痛。”
男孩皱着眉头看着纸上所书,并未答话。男子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始终带着几分世外之人的出尘与高深莫测,偶尔他的目光恍若不经意的扫过院落,屋子内却是两相静默无话。一盏茶的时间后,男子突然拉开椅子坐下来,瞬间好似无骨一般,丝毫没有先前那般仙气的模样,他对着男孩挑了挑眉,眸子里满含狡黠之色:“阿瑾啊,为父呢,前日为你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你的桃花盛开在地图上的这个地方,”男子说着在男孩面前摊开一张地图,地图上有几处被用红色圈出了痕迹,而男子却是指向了一处未曾有任何痕迹之处。“儿子啊,你要是不好好抓住机会怕是会后悔一辈子哦。”说到后来却是幸灾乐祸得很。
名唤阿瑾的男孩瞟了一眼地图,显然也是对男子这般行径习以为常了,脸上的神色冷淡依旧:“把阵法绘制在地图上,阵眼之处是所去之处,父亲已经无聊到这种地步了吗?”
“嗯,”男子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看来你最近没有荒废阵法的学习,吾心甚悦。说起来儿子,亚纪那丫头算是你出了五服的表妹,小小年纪却是聪明比起你也是不差的。吾也不是框你确实是卜了褂的。儿子真的不考虑考虑?”
“出了五服,那血缘关系早就稀薄得可以忽略了吧。”阿瑾哼了声,“你那所谓卦象你自己可信?我向来只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何况,所谓由人卜出的命运也不过只是万千可能中的一种,你自己都不曾放在心上。真该让那些信奉你,把你奉若神明之人看看你如今的模样。”
“啧啧,那样的形象骗骗外人便是了。臭小子还是这般无趣,毒舌闷骚,一点都不像吾。等你遇到在意的人你就知道吃亏了。”男子撇撇嘴,随即又笑开。
“真若类你那可真完蛋了。”
“真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男子皱了皱眉头,“那些确实只是托词,可要你去那个地方确实也是吾的意思。此中用意还得你自行体会,儿子你还太嫩,好好历练吧。”
因着与父亲的那场谈话,阿瑾踏上了前往目的地的行程。那时他还未曾料到他与这个地方的渊源会那般深,延绵了那么多年,终至后来对此地的情感满含复杂。只能说事事终究无常。
虽说父亲所说的那一卦只是托词,所提及的那个名字确是多少让他有些在意了。他的虽然常常人前仙风道骨,人后原形毕露(逗比犯二),但是不得不说确是惊才绝艳,无所不精。与之相对他自然也所学甚杂,不负天才之名。被父亲与他相提并论之人他也好奇想见一面。
彼时不过是少年人的争强好胜以及同龄之人无人跟得上自己的思维也希翼寻得一说得上话之人,可是见面之后阿瑾却是难掩失望了。那是一个粉雕玉砌生得极好的女孩子,可整个人却好似冰雪雕琢而成一般,仅仅之是在她父亲介绍他之时行了一礼唤了声“瑾表哥”而后便目光焦灼在棋盘上再无他话。好似除了面前的棋盘,世间之物再无能入她眼者。
他还当是多有趣之人,聪慧未见分毫,只觉得不仅无趣,还无视人。名为阿瑾的少年气汹汹的如此想着,却也淡了结交的心思。他本就是冷淡的性子,虽不喜那些千篇一律的大家闺秀,可没无聊到自己凑上去没话寻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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