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弦实在并非一个暴露狂,也对向别人展示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当然要是真被看了,也不会羞恼自尽什么的,倒是此刻双手正在他全身上下不断游走的温念远,难得地如此狂野而大胆。
大漠果然是个让人放松的地方,在感觉到温念远的手指伸向他身/下的时候,七弦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想。
“舒服?”温念远舔了一下七弦泛红的耳垂,靠在他耳边问,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而七弦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不过虽然身下某个地方已经精神奕奕,他还是似笑非笑地斜乜了温念远一眼,喘息着说:“唔……功夫还……有待加强……嗯啊……”
温念远那张几乎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没有言语,只是忽然低下头,用口舌接管了手指的工作,来回吞/吐舔/弄。
七弦的耳垂已经变成艳丽的红色,刚刚那里才被温念远舔过,如今他的唇舌却已经转移了阵地,加在温念远肩上的手指微微用力,七弦仰起头,脖子画出一个美妙的弧度,连同他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一起,如夜魅山妖,诱惑人间。
随着他手上用的力道越来越大,温念远却忽然一顿,然后微微抬起了头。
高/潮被生生地压抑,七弦双眼眯成一条缝,不满地看着温念远,抬腿用脚尖搔了搔温念远的胸膛。
温念远却没有因他这似催促又是妥协的动作而投降,他伸手抓住了七弦的脚腕,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与七弦交换了一个混合着他的气息的吻,低声却坚定地说:“阿临,我们一起,好不好?”
问着好不好,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已经不容置疑地深入到七弦的身体里面,耐心而细致地开拓起来。
七弦不知是气是笑还是情动不已地喘息,“难道现在你……嗯啊轻点……嗯……由得我?”
答案显然是由不得的。
毕竟温念远自己也是忍耐已久,早已蓄势待发,更何况对方还面带潮红轻嗔薄怒般地看着自己,理智这种东西,早都跟着沙漠的风不知飞到这广袤天地的哪一个角落。
他只想让这个人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扭动、发出令人蚀骨的声音、做出这世上最诱人的表情,而这些所有的一切,都只归属他一人所有,任多少人将七弦当做他们的梦中情人,他都只能在他的身下辗转!
温念远眼睛都红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俯□去,一边吻着七弦,一边狠狠挺身,把自己送入七弦的体内,合二为一的那一刻,天高地远,只剩下两个身影。
“啊——啊啊啊——”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温念远就开始激烈地抽/插,把自己往七弦身体的更深处送去,这从未有过的强势举动让猝不及防的七弦发出一声连绵的惊呼,调子越拔越高。
疼痛与快感,这两种从来都对立也从来都相依为命的感觉如汹涌的波涛丝毫不停顿地在他弟弟的举动中于他体内深处升腾,越来越越快越来越高越来越多,像要将他淹没一般灭顶而来。
“阿临,阿临。”温念远凶猛地动作着,声音却越来越温柔,他眼中交织着白皙与殷红,白的是七弦的身体,红的是那嫁衣,融成了一片海洋。
沙地的触感诡异得让人兴奋,七弦这回是真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就好像从前在情事中游刃有余的从不是他一样,让他简直怀疑刚才的合卺酒中是不是加了暖情的药,才让温念远忽然……发了疯。
由不得自己只能牢牢抱紧温念远的身体,水声与撞击声无处不在萦绕耳畔,全身上下像是每一处都被点燃了火焰,七弦无法控制地发出声音,脚趾却又舒服地蜷缩起来。
很……舒服。
很满足。
就像温念远问的那样。
虽然有些意料之外,但什么都不用去想也不用去做地完全交由温念远做主,感觉竟然相当美妙,除了——除了温念远顽固地不愿意让他先一步释放,一再表示一定要“一起”。
但很快他就无法再思考这个问题,温念远的抽/插显然并非只是盲目而已,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很快让七弦沉浸在这场抵死缠绵之中,双唇再一次被那个男人攫取。
当温念远在他体/内/释放的时候,□的禁锢也终于撤去,他们拥抱着亲吻着,在同一个时刻到达愉悦的巅峰,然后像落进云端一样,慢慢地、慢慢地飘下来。
七弦趴在温念远身上,小声地不知嘀咕了几句什么,温念远抚弄着他的头发,让他继续靠在自己胸口,平复着呼吸。
承诺与海誓山盟都不再有意义。唯有大漠的风,还在彻夜地吹过。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依风姑娘的地雷x3,白衣似雪姑娘的手榴弹圆润夜已经x尽人亡……咳咳回魂来,定制印刷会在番外完成后开,附加一个不公开的福利番,文案上的宣传语是做封面的姑娘加的啦她以为已经开了想要的大家不要捉急,就最近会开了,加紧校对中么么哒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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