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泓自嘲的笑了笑。是啊,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她已经在他身边了啊,他还在担忧什么。什么时候他也这样患得患失了。这段日子,沈悠苒一直都在纠结过去,又或者说处理过去。那些过往都是他没有参与到的,又或者说是陌生的沈悠苒。这让他不安。
说到底,他只是怕她再次离开。像十几年前一样,她推开他,不要他,彻底跟他绝交往来。后来他找到她,她却还是逃了。他再也找不到关于一点她的消息。
他该满足了。这么多年的执念终于已经圆满了不是么。
是他太贪心了,还想要更多。他已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沈悠苒半晌没听到容一泓说话,便抬头看他。却见容一泓侧着脸望向别处,眼神没有焦距。
在她的认知里,容一泓一直都是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容一泓的脸上出现茫然不确定的神色。
她伸手掐了掐容一泓的脸,“哎哎哎,容容,回神了。你又在想念哪家的姑娘了。”
容一泓抱住沈悠苒,“是啊,我在想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把我的心偷走了那么多年,却还是不好好对待它。”
沈悠苒一本正经,“容容,没想到你也会不要脸的说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情话。”
容一泓:“……”
沈悠苒想了想,似是下了好大决心,说道,“容容,这些年你怎么过的。”
“嗯?”刚经过情事的容一泓,声音有些慵懒,又带着些许性格缠绵。
“拜托,你的声音能不能不要那么性感。不要在我这么正经沉稳问问题的时候这么诱惑好么。”沈悠苒忍不住控诉,“还有,你那个什么能不能先出来?”
沈悠苒刚才一动才发现,容一泓的那什么居然还在她体内没有出来!
求不流氓啊啊啊啊啊啊啊。就算要流氓也不能比她还流氓啊啊啊啊啊啊 。沈悠苒心里呐喊。
“不能。”容一泓又抱紧了沈悠苒,“你想起来了?”
“靠!”
容一泓不理会炸毛的沈悠苒,继续问道,“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好吧。看这阵势他是不会出来的。沈悠苒只好尽量无视体内的异物,说道,“嗯,早就想到了。只不过还不敢真的确定。”
“不是不敢确定,是你选择性逃避吧。”容一泓毫不客气的揭穿沈悠苒。
“靠,难道你就不懂含蓄么,怎么那么直接!”
“既然知道是我了,为什么你还不敢确定?你是不敢还是不想?”容一泓今天是打算彻底摊牌了。不想跟沈悠苒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了。
沈悠苒叹了口气,“一开始是不知道。只是觉得你很熟悉,觉得你身上有吸引我的地方。后来才慢慢发现原来就是你的。”
其实她和容一泓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纠葛在在一起了。那时的她辗转反侧到马来西亚的岛屿上训练,顺便执行组织给她的任务。她是专门被训练出来杀人的,是雇佣兵。容一泓当时也才十来岁,被人绑架,还差点被撕票。
就是在那时候,她救了容一泓。他被人揍狠了,浑身是伤,好在都是皮外伤。那时的容一泓还没有现在这么深沉,那时的容一泓就这么撞进了她的心里。
养好伤的他调皮捣蛋,就爱闹她。她那时是真的喜欢那个阳光的少年。所以也由着他闹她。有时候他闹狠了,她就揍他。揍他一顿,他就会安生一阵。过后继续闹她。
她不告诉他她的名字,也不让他告诉她他的名字。她知道不能牵扯太多。而且那时的她早就没有了名字,只剩下代号。
她问过他,要不要回家。
他说,不急,再等等。
她让他告诉她他家的电话,说等有一天她厌烦了她,她就打电话让他的家人把他带回去。
他笑着说,你不会厌烦我的。
那段时光真的很美好。虽然当时她知道她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她还是眷恋着那种温柔。是她太天真,想多争取一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舍不得他离开。她以为自己能把他藏起来。后来她当时的仇家找上门来,把那个阳光少年抓走了。她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
那时的她就明白了,她身边不该有人,她不该有亲近的人。那是她的死穴。
她自己无依无靠无牵无挂,死了倒是无所谓。可是要是她在意的人因为她而死,她会恨死自己的。她带着他逃亡了一个多星期,才到达了中国的领土云南。
他那时已经陷入了严重的昏迷。好在他在云南得到了及时的救治,醒了过来。
那时他的右手已经废了。再不及时救治就要截肢了。这么久的相处,她大概知道他是富家子弟。她想,她必须放手了。他好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直求她不要赶他走。
她笑着说,好。
他说,你休想抛下我逃掉,要逃一起逃。
她继续说,好。
后来她还是瞒着他,找到了他的家人。
自从受伤之后,他每天晚上伤口都痛的睡不着。她每次晚上的时候都会让医生给他打点麻醉。那天他也是照常昏睡过去的。她看着他苍白的睡颜,无声的哭泣。她知道他马上就要被带走了,她马上就要失去他了。
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他们的人生本来就是两条不同的轨迹,走不到一起的。
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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