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算不算违规啊?”六枚队旗在手,本该有胜券在握的感觉,可艾雨萌总觉得不踏实。
“你傻呀,有多少交多少?”钟漫兮油腔滑调的说:“你不会把多出来的藏起来不上交吗?”
“就是,你还没看明白。这场较量比的远远不是考验观察力和分析力,最重要的还是看你的临场应变和是否能抓住战机。”柳依依补充:“我想那些人设置这场选拔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明白,有时候给别人留机会,就是给自己留敌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艾雨萌感觉心头一震,眼前的人在刹那间变得前所未有的可怕:“可我,也是别人。”
她的声音极低,却还是传到了依依的耳朵里。
“你不一样。”柳依依并没有感到意外,反而像个姐姐一样,转头走到她身边,去安慰这个还没看清人情冷暖的小孩:“我们…”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数百只竹箭从四面急速而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吧。体力跟不上的艾雨萌开始有些力不从心,若不是柳依依的帮衬,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安全走出这龙潭虎穴。三个人闪转腾挪,好不容易才躲过箭雨,却一不小心踩进了藤网之中。
布局人很清楚,一重机关很难使自己有完全的掌控权,所以就地取材,选用结实的藤蔓编下了这张大网作为第二重保障,并且编织手法特殊,还在藤网上加进了能短暂麻痹人神经的乌羽草,给自己赢取更多的逃跑时间。
三个人被高高的吊在半空中,乌羽草上小而尖锐的刺划破她们的皮肤,身体随之感觉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来。紧张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席卷上每个人的心头,艾雨萌和钟漫兮不安的四处张望,可柳依依此时却显得格外从容:“哪路好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看来我这陷阱下的不错,刚布好就有猎物上钩了。”一个修长的身影从茂密的叶子后面探出身来,男子年纪大约二十一、二岁左右,蓄著一头利落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阳光的笑容有很强的感染力,让人觉得温暖灿烂。
“那我还真是替你可惜了,花了那么多心思,全部都是竹篮打水了。”柳依依故作惋惜的说。
“别装了,刚刚你们从那个男人身上拿了那么多旗子。”男子狡黠一笑:“我不贪心,没指望和你们见面分一半,要一个就足够了。”
“话说的好听,当我们都是傻子?现在我们被乌羽草刺伤,一时半会没有还手的能力,万一你不守信用怎么办?”钟漫兮问。
“你们应该没时间把东西藏到别的地方吧?”男子一手摸着下巴:“你说我要是现在一个个搜身能不能找到呢?你们要是真的不怕冒犯的话,我还是很愿意亲自动手的,但这样的话,找到的可都是我的了。”话音刚落,便佯装跃跃欲试的样子。
“流氓,你住手。”柳依依制止他:“想要队旗!我们好商量,你先把我们放下去我就给你。”
“就算是交易我也要先验货不是?你先让把旗子拿出来让我看到再说。”男子也是毫不妥协。
“拿就拿!”柳依依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啊?”男子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仍然站在原地。
“转过去啊!”柳依依有些生气:“非礼勿视懂不懂!”
“奥!好。”男人也莫名的尴尬起来,干咳两声:“还是你们藏东西方便,不像我,藏内裤里都能被扒出来。”
“那你是挺惨的。”艾雨萌不禁笑出声来:“你叫什么啊。”
“随意。”
“这哪能随意啊,乱叫别人的名字多不礼貌。”
“不是,我的名字就叫随意。”
柳依依冷哼一声:“随意,怎么不叫随便呢?一根2.5,100根你就是250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的名字是有出处的,《三国志·魏书》有云:官无局业,职无分限,随意任情,唯心所适。我的人生追求就是做一个不争不抢,跟着自己心去生活的人。”
“不争不抢?那你现在在干吗?友好谈判?”钟漫兮不屑的说:“打脸疼不疼啊。”
“挺疼的,但我还忍得住。现在这是形势所迫,我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为了晋级我只能适应这里的法则。”随意说的振振有词。
“行了,倒霉蛋,你要的东西就在我手上,给我们放下来,然后我就把东西给你。”柳依依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这个破藤网,太扎人了。
随意明白,这几个被乌羽草刺伤的女孩现在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便毫无顾虑的准备放她们下来:“你们又给心理准备啊,我数一二三。”
“一,二,三。”
石盘刀干脆利落的切断网侧的藤蔓,结实的大网底部,瞬间出现一个大洞。
“卧槽,我会不会被摔死啊!”尖叫声顿时响彻耳畔,随意忘了,这几个姑娘现在,根本没有从高处安全落地的能力。
“坏了坏了,我把这茬给忘了!”他拍着自己的脑袋,朝着她们下落的地方扑过去。
钟漫兮第一次觉得地心引力这么明显的作用在自己身上,她就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垂直砸向地面,四仰八叉的倒在一块软乎乎的东西上。
“完了完了完,土都被我砸松了。不对!土不应该越压越结实嘛?”她纳闷的呐呐自语,躺着还挺舒服,一时间竟也不想起来。
“舒服吧。”随意故意用阴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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