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镜在漆黑空寂的空间裂缝里大放光芒,完全无视空间里的各种危险,找到一个便于伤员修养的衍生宇宙具体方位,直接就破除了空间壁垒进入衍生宇宙。
那是一处小溪清浅、绿草青青、绿树成荫的山脚。小鸟叽叽喳喳地在树丛间腾飞歌唱,鱼儿在水底自由自在地摆着尾巴游动,蝴蝶、蜜蜂在花丛中飞舞,微风吹过卷起地面零落的花瓣,一切都显得寂静宁和。
一个光球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大树底下,没有打破自然的平和,小鸟、蜜蜂好奇地投去视线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该玩的玩,该工作的工作。
时空镜在撞破空间壁垒的那一刻,娃娃就从升级体悟中清醒过来。一眨眼就发现自己从一个黑黑的空间来到一处山清水美的山脚下。瞧见身边一个看不清楚面貌的透明幻影和华录满身鲜血的凄惨模样,娃娃惊呼一声,即刻就被时空镜踢了出去。
从小溪上爬上来,水面映照出他现在的模样,一个略显瘦弱的十六七岁少年,他扒拉扒拉自己的短发,满头疑惑。他不是寄身在主人的身体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主人去哪里了,为什么华录少爷一身伤躺在地上?
他根本想不清楚在他进化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满脑子的纠结。思考了许久都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加上他又关心华录的伤势,于是暂且放下内心的疑问,一脸忧虑地走到光球之外一眨不眨盯着华录。
余光瞥见华录身边面目不清的虚影,尽管他只是静静地悬浮着,娃娃却从他的气质中发现了花满楼融入灵魂深处的温和。他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要确定虚影的身份似的,伸手就去触摸。
接连被时空镜震退了四五次,娃娃才死心,在一边静静观看。
时空镜竖立悬浮在花满楼和华录中间,镜面上出现一个古老神秘的文字,接着此类文字越来越多,挤满了整个镜面。至今已经无人认识的文字从镜面里有序地飞出来,闪烁着金光,注入华录的身体和花满楼的灵魂里。
娃娃太过惊愕,一片花瓣飘进了他张得大大的嘴巴里都没发现。在他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不可思议的景象。他亲眼看见华录身上的伤口瞬间消失干净,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渐渐红润。刚才在他眼里还是模糊透明的虚影,居然慢慢凝聚出了实体。那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和他的主人有七分相似。
娃娃的脑子出现片刻的空白,随着他进化程度越高,在他不犯傻的情况下,他的智商就越高。花些时间想想,便明白这个人大概就是他长大了的主人。
他困扰地挥手赶走嗡嗡叫闹的蜜蜂。难道他一睡就是几年过去了,所以主人都长大了,还找回了华录少爷?
娃娃在时空镜的范围圈外,一直等待着他们醒过来,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夜晚的山脚气温下降严重,一股邪风从山顶往下吹来,周围被黑暗笼罩着,显得尤为阴暗恐怖。鱼儿游走了,水里静悄悄的,鲜花失去了香味,蝴蝶、蜜蜂和小鸟在天黑前早早就回家了,白天里的祥和消失殆尽。
只有风吹声还响着,其他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奇怪的是,阴风吹动娃娃的发丝,而周围的花草树木的叶子却静止不动。
娃娃眼珠子动了动,身体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端坐着。
风变急了,黑暗的天阴沉得更加可怕,娃娃的视线里再也看不见周围的植物。如果不是他靠近着时空镜,被金光照耀着,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如果他低下头,他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见。
全身漆黑的蜈蚣在地底下爬动,到了地方,从土里飞快探出脑袋,成年水牛大的嘴巴向前张开,打算在其他竞争者到来之前,一口把娃娃和光圈里修复当中的二人吞下肚子,据为己有。
娃娃很是淡定地抬抬眼皮,看好戏般地看着大蜈蚣被反弹的过程,几十米长得身体从土里翻出来,被弹到了半山腰。大蜈蚣的脑袋挂在千年大树的树干上,眼睛直往后翻。
树上的蜘蛛没有受到教训,吊着蜘蛛丝偷偷降落,同样被时空镜震飞了。它们的伙伴看见同类的下场,明白光圈里的东西不好对付,转而转移目标,将娃娃视为主要的猎物。
蜘蛛面向娃娃喷吐蜘蛛丝,娃娃偏过头,蜘蛛丝粘在旁边的小草上。小溪里巴掌大的水蛭扭着身体上了岸,地面上人头大的蝎子举着钳子攻过来。娃娃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他嫌弃地看了周围一圈,鼓着腮帮子喷出一个火球,首先把蜘蛛烧烤了。
水蛭和蝎子被他用同样的方法解决。但是……山脚下的树木同样也遭殃了。娃娃成功地上演了一出大火烧山的好戏。
他苦恼地放出一个罩子保护自己,无视身边的大火,眼睛一直盯着花满楼和华录不放。
越过此地向东百里之外,是一个部落的聚集地。守夜的人远远瞧见了被染红的天空。烟雾被封吹到部落的上空,守夜人被呛得咳嗽一声。
“咳咳,好难闻的毒兽味。”一句话抱怨完毕,他立刻晕倒在地。身边的同伴级别比他高,发现烟雾有毒就立刻闭气,抱着被毒晕的人去找巫师救治。
他一边从房子的屋顶上跳过,一边大吼示警道:“有毒烟飘过部落上空,各家各户马上下地底城避难!”
他一声声的大吼惊醒了睡梦中的族人,他们熟稔又有秩序地进入地底城,不叫喊,不挤人。
随后部族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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