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离开后,我就把车钥匙放在茶几显眼的。info很奇怪,老妈这些天不闻不问,就好像知道这辆车是谁送的一样。本以为老妈看到车钥匙会大发雷霆或者向我询问,只可惜,事宜愿为,她的异常冷静也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也许是门口的这辆车太过招眼,竟然引来了左右邻居的肆意猜测。闲言闲语要是传得久了,不用刻意去听,也会传进你的耳朵里。
某一天,寒风刺骨,房檐上融化的雪水经过冬夜的洗礼又冻成了冰锥。就像这般季节,老妈刚从外面回来,就对我北风怒号,到家后直奔茶几,拿起车钥匙就扔向我,十分不耐烦:“雅诺,你把这个还给他,顺便转告他,我们不需要他的可怜!”
不用说老妈肯定和我一样,也开始被这些闲言闲语所困扰。明知道她已然在气头上,我还是装着糊涂,问道:“还给谁?”
“谁给你的,你就还给谁。包括屋里的所有东西,统统都还给他。”果不其然,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些礼物的来历。
我深呼了一口气,试着去揭开老妈结痂已久的伤疤:“你和管家之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会那么恨他。”
“你别问了,总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老妈的这句话说得多么令人害怕,她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仇恨,没有丝毫感情而言,这种怨恨在她心里已经生根发芽,不是那么轻易能拔掉的。
“管家和我说你们是多年的朋友……”
我还没有说完,就像触碰到老妈的敏感神经一样,她用力抓着我的手臂:“他还和你说什么了?他还和你说什么了?为什么他要打扰我的生活?为什么?为什么?”
寥寥无几的话竟让老妈崩溃到抓狂边缘,我马上将她搂住,贴着她有些褶皱的脸颊,安慰道:“管家并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只是说道你们是多年的朋友,仅此而已。”
老妈发出沙哑的声音,叮嘱道:“雅诺,你听话,把所有的东西都帮我还给他,好吗?”
听到她那苦苦哀求地声音,真是让我心痛不已。当初的我要是执意不接受管家的钥匙,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苦水了,我真不该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故意去伤害自己唯一的亲人。
我把这几天收到的礼物,一件不落地都装在包里,开着新车就奔向龙少的家。我知道这是侥幸心理在作祟,认定这个时间去龙少的家不会让漫妮有丝毫察觉。可是这一路上,我眼前都是漫妮拿着手机在我面前嬉笑的影子,看来我只能把车开到龙少的家门口就得速速离开。
一会儿,龙少家到了。
下了车,面对着如此安静的豪宅,真想知道龙少在干些什么。是安静地看着书,悠闲地听着音乐,细细品味着美酒,还是和漫妮优雅的跳着华尔兹……
当我带着满脸惆怅准备转身离去时,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回身一看,原来是管家。
我指向新车,解释道:“正如你所预料的,老妈不肯收,这些礼物我都给你送回来了。”
“我到底怎么做她才肯原谅我。”
“你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为什么会恨你?”
“雅诺小姐,你就别问了,还是让你妈妈告诉你吧。”
老妈和管家之间的持久战让我有些按耐不住,他们越是守口如瓶,我越是想知道他们背后的秘密,所以我威胁管家:“如果你再不告诉我,那我就去找龙少,把你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一件不落都告诉他。”
管家急了:“不!你不能告诉少爷。如果你不想伤害他的话……”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伤害到龙少?”
“雅诺小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想知道什么事情就去问你妈妈吧。”说完,管家便想转身离去。
站在这凛冽的寒风中,我怒瞪着管家:“你站住!如果你不告诉我,我现在立即去找龙少。”我心里暗下决心,今天必须逼管家说出缘由,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夹杂在他们之间当传话筒,我也是隐忍到极限了。
管家还在试探我,以为我当真不敢去找龙少吗?当我言出必行,加快脚步走在管家前面时,随后就听到了空中飘荡着管家投降的声音:“我们是夫妻。”
我先是怔住,然后慢慢转过身来,嘴角抽搐,冷言笑道:“夫妻?”我开始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这笑声犹如鬼哭狼嚎般,吓得管家六神无主起来。
于是乎,我雷霆大怒,体内里躁动的气流开始七上八下,凛冽的寒风突然咆哮起来:“你骗我,你怎么可能是我的爸爸?”
真是造化弄人,为什么那么多事宜愿为的事情都要我去承受。我时常遐想未来的自己和爸爸初遇的场面,那种温馨感人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排练了无数次,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你,居然是龙少的管家?
“我和你的妈妈是夫妻不假,可,可我不是……”
我毅然决然打断了管家的话,“别在说了,你们都是骗子,骗子。”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变得极为刺耳,搅扰着我的脑袋像炸开了锅,疼痛不已。他说什么我都不想听,唯独流淌着泪水离开,才是暂时的解脱。
走在这寂静的大街上,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悄悄然从遥远的天际飘落了下来,轻盈地落在了我的脸上。抬头一看,它终于在我的翘首盼望中走来了,慢慢将这条大街包裹在一片银色的世界里。
我仰着头,任漫天飞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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