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宁给嘟嘟洗好脸,擦好雅霜。哭了那么久,突然放松下来的嘟嘟,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安宁把她抱到房间里面,放在床上,一会就睡着了。
见嘟嘟没哭了,安宁带着嘟嘟进了厨房,沈父和沈爷爷也下楼了,跟在安宁身后,在安宁把嘟嘟放在床上,嘟嘟睡着后,沈父和沈爷爷在床边看了会,才从房间里面出来。
安宁在把嘟嘟放在床上,看着她睡着后,就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她知道沈父和沈爷爷虽然对于自己罚嘟嘟没有阻止,但是他们看着嘟嘟,对自己,心里面肯定是有意见的,也就不出来了,不在房间里面碍他们的眼。
安宁现在冷静下来了,也觉得自己今天那样和沈父和沈爷爷说话不好。明明是自己没空带孩子,把孩子扔给他们帮着带,现在又有些责怪他们没把孩子较好。自己今天真的做过了,就是想教训嘟嘟,也该注意和沈父和沈爷爷说话的口气呀。
等沈父和沈爷爷出来后,安宁郑重的和他们说了由于自己今天情绪不好,和他们说话说重了,表示很抱歉。沈父和沈爷爷他们俩个大男人,如果不是安宁说,他们也根本没想到那里去,他们今天对安宁产生的那些不满,主要是她对嘟嘟的惩罚。
沈父和沈爷爷听到安宁说今天她的情绪不好,便问着安宁,怎么了?安宁当然不会和他们说实话,只说没什么。沈父和沈爷爷见安宁不愿意说,也就没有追问了,不过最后还是说到,如果安宁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就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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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1979年的新年、元宵过去了,安宁他们也开学了。安宁在开学后,说服了沈父和沈爷爷,每周带着嘟嘟去学校,就近教育嘟嘟。
嘟嘟在那次安宁教训过她后,就变得听话多了,特别是听安宁的话,安宁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天是1979年的2月17日,星期六。安宁和华慧兰约好去安时的学校逛逛。安宁来北京这么久,还没有去安时的大学逛过,那天和华慧兰俩人聊着,聊到这个话题时,便约好了今天去安时的大学逛逛。
安宁和华慧兰俩人走到北京大学的校门口的时候,听着过往的学生议论着,便走进去听听,听到他们好像是在说中越战争的事情。安宁听了后,马上问他们怎么知道这事的,其中一人把他手上的报纸给安宁看。
安宁看到报纸上那篇名为《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评论文章,也在文章中,正式宣告将与越南方面在有限的时间、空间、规模“进行自卫反击、保卫边疆的战斗”。
安宁看完那篇文章后,愣在那里,华慧兰看了,赶紧将报纸还给了那群人,自己拉着安宁走开了。
“二嫂,我先回家了。”安宁回过神来,也没有了逛北京大学的兴致了。本来她只是知道中越战争,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安宁是不知道的,只是一直担心的,担心的时间久了,也就成了习惯,甚至在一直没有听到消息,还想着是不是自己现在呆的这个地方,不是自己上辈子的七十年代。
但是,今天,在看到那则消息后,以前对自己的安慰完全失效了,只剩下对沈峰的担心和无限的恐惧,现在的她只想着回到沈家,让四个孩子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安宁在上次沈峰受伤的时候,当时在医院的时候忙着照顾沈峰,出院后,安宁他们就赶回了李家村,结果在到达李家村的第三天,安宁外婆就过世,安宁也没时间想自己那时在听到沈峰受伤后,那种心情代表的感情,不过今天安宁再次经历了那天的感情。安宁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她对沈峰的感情便了,不在是个合适的丈夫,而是自己爱的人。
“宁宁,宁宁,你冷静点!”华慧兰在听到中越打仗了,想到沈峰是军人,华慧兰也有些担心的,不过看到安宁听到消息后的反映,便赶紧拉住此时情绪不稳,但是还是要往家里赶的安宁。
“小兰,宁宁,来了,这是怎么了?”安时在学校里面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出来接安宁和华慧兰,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安宁和华慧兰,见到俩人,安时很欢快的过来打招呼,当然也发现了安宁的情绪不对劲。
华慧兰见到安宁,便把刚才的事情和他说了,包括中越要打仗,然后安宁的情绪不对,在让安时开解开解安宁。
安时知道后,知道安宁也没有和自己逛大学的兴致了,便决定他们夫妻俩和安宁一起回沈家,开解开解安宁。在回沈家之前,安时去了趟店里,和店里的人交代一下,自己今天中午就不去吃中饭了,让他们不用准备。
回到沈家,沈爷爷不在家,沈父还不知道中越打仗的消息。在看到安宁、华慧兰和安时他们这么快回来的时候,还奇怪的问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见到安宁的奇怪反映,还问安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宁一回到沈家,就直接去找四个孩子了,看着在那玩着开心的四个孩子,心里突然满满的,刚才的情绪也消散的差不多了,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四个孩子。
安时不知道这消息该不该告诉沈父好,看了看沈父,又看了看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安宁,想了想,还是决定和沈父说了。毕竟现在,沈父在的是消息灵通的首都北京,不是消息闭塞的李家村,就是自己今天不说,过两天沈父也是会知道的。
“什么?”听了安时的话,沈父也担心了。他的两个儿子都是军人,如果打仗的话,那两个儿子都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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