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是一晚上没睡啊?”林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有些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林康,随即走了过来,有些心疼的说道:“你得注意身体啊!”
老头眼圈有些发黑,离得近了还能看到眼睛里。info
“没事,哪有一晚上没睡?”林康摆了摆手,给自己泡了杯浓茶,喝上一口,感觉精神好多了,才道:“也就熬夜熬的有点晚了。”
看着林康面前摆的一沓资料,林建张了张嘴,也没说什么。
老实说,能查到这些资料,还得多亏了林康和林建父子两个主政云海,在云海的影响比较大,要不然想查出来这些东西,还真不容易。
确如林康所想,换了个方向后,确实能够查出一些端倪。
不过尽管如此,还是没能查出来多少东西。毕竟,无论是崔传明,还是洪天易,都是案底清白的人,而且都是有身份的人,查出点有用的东西,还真不容易。
从昨天林康回到市委家属院,就陆陆续续有资料汇聚到林家。
里面有能查到的崔传明和洪天易的出行记录,有他们银行账户的往来支出……信息很繁杂,林康看了结论后,便直接跳了过去。
林康主要看的,便是崔传明和洪天易的“风评”。
所谓的风评,不是坊间对他们的议论,而是来自于那些接触过他们的熟人的评论。
这些风评,才是最难得的,也是最有用的。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够和崔传明、洪天易相交的,哪有那么简单的人?一般人还真没本事,从这些人嘴里掏出点东西来。
还好,林康不是一般人,所以他能从各个渠道得来的风评中,看出一些马脚。
崔传明还难查点,毕竟在云海这么多年了,该结交的已经结交了,很少和外人打交道。就算有人谈到崔传明,也多半以高人称之。
洪天易就不同了,前段时间洪天易四处请各种风水名师谈经论道,可是名声在外;后来在全国各地,寻找各种高人,每次回云海,都少不了去见崔传明。当时隐隐有谣传称,洪天易可能得了癔症。
这些信息,就差不多足够了。
很显然,洪天易就是方正的弟子,而方正和崔传明有些像,都是一些有本事的人,或者说,有医术的人?
其中的内情,林康还真猜不透,只能根据手里的各种资料,自行脑补了。
洪天易之前请风水大师,还算正常,最多说是个人爱好了;后来没准真得病了,所以找崔传明这个杏林国手看病。
不过嘛,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崔传明又不是神,对洪天易的病也无能为力,只能推荐洪天易去各地找名师看病了。
至于方正收徒这件事,林康只能脑补成奇葩的规矩了,看病行,但是要收为徒弟。
正好,这也可以解释了,为什么方正要收林远航当徒弟。
这个规矩虽然奇葩,但是活久见的林康,也能表示自己的理解。
毕竟以前的师徒关系,可是很亲密的,徒弟要给师父供奉,还要给师父干活,完全就是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收的徒弟越多,生活就越滋润,靠山吃山靠氺吃水,靠着徒弟吃徒弟嘛。
没见收了洪天易后,方正都住上大别墅了?
不得不说,林康的脑补能力还是很强的,至少逻辑上能解释的通。
这就是林康昨天晚上熬到半夜的收获,当然,自认为解释通了的林康,也分析了下自家孙子拜师的利弊。
利,自然就是林远航的病,或者说症状了;弊,大概就是以后要供养着方正了。
不过,相对于孙子那揪心的症状,林康觉得,供养方正的代价,其实不算什么,拜师就拜师吧!
自认想通一切的林康,虽然有些困顿,但是精神上还是很亢奋的。
“爸,过几天有一个退下去的本地老干部要过寿,有几个人探我口风,想问问他们能去不?”
坐在林康对面,林建眉头皱了起来,抛出了自己的疑惑。
自打这一届政府换届一来,对这方面的规定越来越严格,甚至有时候有些矫枉过正。
但是,法理不外乎人情,若是真的太矫枉过正,未免有些不近人情,让人寒了心。
换在自家老父身上,等林康过寿,林建也想办的风风光光的,一来热闹喜庆,二来彰显一下影响力,三来结交一下人脉。
“谁过寿啊?”心里一大难题解决了的林康,也有心情关心这各种琐事。
“姓文的一个干部,本地人,以前干到了工商局局长,后来退了。”林建算了算时间,有些惊讶的说道:“爸,没准还是你的手下呢。”
“什么手下不手下的,又不是旧社会,说话注意点。”教育了一下自家儿子,林康想了一下,恍然道:“原来是他啊。”
文斌和林康的岁数差不多,但是官途比起来,文斌可远远与林康无法相比。文斌只能在云海打打闹闹,林康却去中央前前后后干了两届。
当年林康担任云海市长的时候,文斌还只是工商局的一个主任。
好歹也是有点印象的人了……想了一下,林康说道:“过就过呗。他们谁想参加寿宴的话,让他们注意点影响,礼金差不多就行,席面也别搞什么几万块一桌那种。搞出来个大新闻,大家都不好过。”
这就算轻轻揭过了,反正大家都知道,宴席上礼金什么的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参加宴席的人,或者说背后隐藏的人脉。
“我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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