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别怕,黄泉路上,娘会陪着你。”
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着话,只是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见?舞歌想睁开双眼,却发现眼皮如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胸口似乎压着什么东西,她觉得有些疼,有些喘不过气来......
下意识的用手去摸,摸到一头柔软,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头发。
耳边有低低的抽泣声,似乎有个很伤心的人,舞歌下意识的摸着那一头柔顺的发,想要给予她安慰。
胸口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舞歌倒吸了一口冷气,猛的睁开了眼,她这是在哪儿?
“我在哪儿?”
舞歌出声,才发现她的声音变得如此的虚弱沙哑,很陌生的感觉。
有一个女人趴在自己的胸口上,难怪刚才她觉得胸口那么的堵,呼吸都有些困难的。
“歌儿?”那女人的声音有些发颤,透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舞歌微微皱了下眉头,心中疑惑,她是谁?梦中那个说话的人吗?
女人颤抖的伸出手,在舞歌的脸上摸了摸,舞歌皱了下眉,却没有力气闪躲,她很奇怪。
“歌儿...”那女人又是唤了一声,舞歌不解的看着她,半晌,才问了一句,“你...认识我?”
“我的歌儿!!!”女人很激动,一把将舞歌抱在怀里,舞歌只觉得胸口处传来剧烈的疼,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小声说了一句,“好疼...”
舞阳这才想起了舞歌身上的伤,赶紧松开手,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脸上有些愧疚,傻傻的看着舞歌。
舞歌微微蹙眉,奇怪的打量着身前的女人,莫约四十岁左右,从那精致的五官来看,年轻时定是一个美人胚子,她穿着朴素简单的棉纱质地裙衫,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身上的装饰品少得可怜,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像是营养不良一样。
她是谁?这是哪儿?她的心里有千百个疑问。
她记得,她原本是在拍外景戏,跳崖的那一段为了保证真实性,在好友小芳的劝说下,决定亲身上阵,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只记得耳边有凛冽刺耳的风声,还有一些人的尖叫声,然后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胸口处的白玉佩发出了光亮,有种暖暖的感觉,指引着她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远,她看到了一个跟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好奇的伸出手,那个女人也是伸出手,就像是在照镜子一般,当两只手掌触在一起时,她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吸进去了一般。
叩门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舞歌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拍外景戏吗?
“公主,小主子...”
顺着惊讶的声音侧头望去,只见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太端了些水果走了进来,她看到舞歌似乎很惊讶,就这么愣在了那里。
身前的中年女子也是反应了过来,对老太说道,“桂嬷嬷,你看,歌儿醒过来了。”
中年女子的喜悦都映在了舞歌的眼里,不知道为什么,舞歌有种暖暖的感觉。
“小主子没事了?”被唤作桂嬷嬷的老太惊喜的叫了一声,几步走了过来,双手抓住舞歌的肩膀,摇晃着不敢置信的说着。
舞歌被她摇的有些头晕,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开口,“喂,我说,你再摇我就要晕了。”
桂嬷嬷听见舞歌说话,两眼瞪得跟铜牛一样,“小主子,你刚才说话了?”
舞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说个话吗?至于那么惊讶吗?不对,这老太叫自己什么?小主子?刚才她进门时唤的什么?公主?小主子?舞歌有些机械的转头,看中年女人,又想到中年女人唤老太为嬷嬷,嬷嬷呀!这不是古代才会出现的称呼?难道自己,狗血的穿越了?
这样想着,舞歌全身忽然僵住了。
视线茫然的转了一圈,这屋子里的装潢,再加上眼前两个人的装束,妈妈咪啊!还真的穿越了!
舞歌皱了下眉头,一时间脑袋还不能接受她穿越了这个事实,没有转过弯来。
见舞歌那茫然无措的神色,舞阳有些担心,用手试了试舞歌的额头,不烫手,没有发烧,又解开绑在舞歌身上止血的绷带,奇迹的一幕发生了,舞歌胸前没有任何的痕迹,要不是绷带上的血迹,她真的怀疑刚才她刺伤舞歌是一场梦。
桂嬷嬷看到这一幕,也是惊讶不已,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直呼感谢上苍保佑,先祖保佑。
舞阳和桂嬷嬷见舞歌不说话,以为她是大病初愈,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没能回过神来,怕是再吓着她,让她先行歇息,才还了她一个清静。
舞歌或许是真的有些累了,躺在床上,很快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一些模糊的陌生的记忆涌上脑海,让她不知所措。
第二日醒来,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
揉了揉沉重的脑袋,睁眼便是见到舞阳与桂嬷嬷笑脸盈盈的模样,吓了舞歌一大跳。
桂嬷嬷招呼着舞歌起床,说是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所谓丰盛,不过也就是一碗白粥外加两个咸鸡蛋罢了。
舞歌不解,自己那所谓的“娘”分明是一个公主,怎么伙食这么的差劲?出了房间看到院中的狼狈,才大概明白几分,原来是过气了的公主啊!
努力回想昨夜熟睡时,那模糊的记忆,想了好半天,她才想起了那些内容。
原来,这儿是一个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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