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做了十来天,于悦身下的恶露依旧不断的流,量大得很,她忍不住想出去晒晒太阳,可是一站起来还是头晕目眩,奶水不多,还是身子虚啊。两只rǔ_fáng都有结块,只是于悦摸着总觉得左边那一只的结块与右边不太一样,硬硬的,还越长越大了。这个时候于悦顾不上纠结身体的异样,通通归结于“反应”了事。妈妈已经不止一次的担心了,从怀孕到现在,从摸不着到摸得一清二楚,妈妈催了好几次去市里再检查检查,不过过机器总觉得心里没底,特别是生完孩子开始哺乳那个肿块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增大了。于悦也是拖拉成习惯的,特别是上医院,早就怕了那种人挤人且无休止等待的烦闷,好像什么都是能拖则拖,加上自己不会坐车,还有家娘一旁唠叨,“万一去市里没那么快检查还得等几天呢?那就等于直接断奶啦?”于悦一想到孩子有可能会断奶就立马否定了,妈妈很无奈,是自己女儿叫不听不能全怪在她婆婆身上,只能一边干着急,末了无奈的说:”你这个满月后复检一定得去照照b超,不然我不放心。“
这一天妈妈在于悦房里,孩子睡了,两母女边看边说话,于悦把手机递给妈妈,“你看,芳芳给我发的信息。”于悦妈拿起来,芳芳在信息上说了一大堆他们家的坏话,什么乡下人非常牛搭,不讲道理,说一套做一套,钱小英又到处去说她妈为媳妇累出一身病什么的,说做儿子的应该给劳务费,说婆婆没有给媳妇坐月子的义务,没有带小孩的责任,芳芳在信息后面说,“不就是弄进单位里做了个合同工吗?听了两句比较现代化的理念就拿出来吹嘘,这种话对于有点文化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还不懂下文是什么就把上文拿出来到处讲,有病!……“于悦妈冷笑了一下,叫于悦收起来,也别跟世元看,世元那个蠢蛋只会把事情搞大,人家爱说什么就去说吧,听得人自然心里有数。这种家庭问题你还处理不来,别到时候自己弄得一身骚。于悦表示同意,说钱小英母女倆人品有问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自己面前说芳芳的坏话,那个表情神态能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可是表面上还竟然能跟她嘻嘻哈哈的,自己真是看不惯。正说着,外面的母子两突然吵了起来,里面的母女本来想当成没听见,可越吵越大声,特别是世元的声音关着门都听得一清二楚,”我现在什么情况,我自己都正是要用钱的时候,怎么会有钱?接着就听不到家娘的回话,过一会又是世元的声音,“你凭什么这样讲,我放多少都是承担风险了的,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钱,不要陪人喝茶聊天了解情况能乱放吗?我又没有打开门面做……”,于悦妈出去看怎么回事,一走出门突然大叫一声,于悦也惊得起身出去看。一瞬间大家都惊呆了,只见家娘躺在入户门前的地上,紧闭双眼,嘴里还念念有词。世元冲过去抱母亲,家娘拧在地上硬是抱不动,接着唾沫不断从口中流出来,这一下三人都慌了,世元拿起电话打给世翟,于悦一边叫唤家娘一边又无比恶心,于悦妈制止了世元的生拉硬拽,冷静地说,“不懂什么情况还是不要轻易去动她,万一是不能移动的呢。”等了一会儿世翟来了,他随便就抱起了家娘往房间里去,世元心虚,亦不敢啰嗦。母女俩呆在那一时无话!爸爸后脚也跟进来了,一进门就问什么事情搞得这么严重。这时候于悦母女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啊?”世元说,“我弟弟打电话给我妈,说玉村的姑丈买钩机想跟他借三万,自己身边没这么多,问家里有没有钱,我妈就来问我,我跟她说没有现钱,这么忙的时候哪里有心情去管他们的事情,自己的事情都捋不清楚,孩子出来哪哪都得留点钱,不要跟我要钱!“世元满腹委屈:”她不高兴,说是姑丈做事业本来该支持点,难得人家都开口了就算借高利贷也必须把钱拿出来!我本来就很火大,别人跟世翟借钱,没钱就回掉嘛,干嘛还要把事情往家里推?弄的父母都不好做人,还说我把钱拿去放两分,往家里就算七八厘,我这是要担多大的风险?赚钱的时候好说,亏了还的自己掏给他们呢,当初说好了,盈亏自负,放多少都是我的事情。”正说着,有人敲门,于悦走过话,钱小英的脸一沉,瞬间“苦抓”下来,接着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一边走一边骂,”爸妈白培养你了!跟妈妈说话大呼小叫,不孝之子!为你的事情父母都累死了,指望你一个人读到点书能帮扶家里,知书达理点,结果呢,比没文化的都不如。白眼狼!”钱世元不敢应,坐在那里乖乖受教,他最怕人家说他不孝,这是他的软肋,简直就跟掐着喉咙受死一般。于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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