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歌梨花带雨的猛烈攻势下,夙夜黑着脸把她打扮成小太监,带去了轻鸣院。
轻歌一脸窃笑的跟在他身后,低头乖乖的走着。
“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出门,实在是太危险了。
轻歌抬起小脸,“这样有谁能认出我来?夙夜哥哥放心吧。”
夙夜看着她平凡的小脸,说不出话来。她现在的样子,的确和真实的面貌相去甚远。皮肤蜡黄,眼角垂吊,又是太监打扮,变成了一个愁眉苦脸的小男孩。
夙夜惊起的看着她飞快的在脸上涂涂画画,问到:“谁教你的这些?”
轻歌笑而不答。当然是无所不能的梦白咯。人的五官只要做出一点轻微的变化,就会呈现出不同的人物性格。在梦白这个化妆高手的指点下,轻歌也是有些功夫的。
此时是轻歌,浑身浓浓的**丝气质,和美人丝毫搭不上边。
两人朝着轻鸣院走去。
远远的已经望见了轻鸣院,夙夜停下脚步,神色严肃的看向那边。轻歌也顺这他的目光看去。重兵把守的轻鸣院里挂满了白番,难道是有人过世了?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是谁过世了?”她哑声问到。
夙夜看她一眼,答道:“你还不知道?他们都在给你守孝呢。”
见轻歌困惑,他又说到:“宛阳公主落水溺亡。”
她明白了,又是皇帝搞的鬼,难怪他敢明目张胆的把她纳为妃,原来公主已死,她顶多算是个长得像的人而已。
“那快去吧。”轻歌拉拉夙夜的衣袖,眼框热热的,他在像家人一样给她守孝。他们还不知道,她活得好好的根本就没有死。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站在他们面前,看看他们惊讶的神情。
“且慢。”夙夜眉头皱得像个川字。
“还有什么问题?”
“人不对。”夙夜看门口的侍卫,说到:“侍卫全换了。现在守卫的侍卫羽林军。”
听夙夜这么一说,轻歌也发现了,和她‘最后一次从这里出门时,的确不是一批侍卫。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羽林军,不正好是你掌管的吗?”轻歌问。
“所以才更加奇怪。”夙夜声音像是从冰冷的水底发出的,压抑阴冷。
“太子殿下,怎么在这里站着?”一个声音从身后传出,吓得轻歌一激灵。他们两竟然都没察觉有人靠近。
轻歌看去,这个男子梦白差不多年纪,十七八岁,服饰精致,腰间挂了好些个玉佩,鼻烟壶之类的小玩意,样貌不算英俊,面目温和,却能感觉到隐隐的贵气。
她竟然觉得,他十分眼熟。
夙夜回头见到他,眼色更暗了几分。“三弟。”他说淡淡的唤了一声。
轻歌听见这个称呼脖子一缩。原来这是她第一次出城替她解围的三皇子銮风。他们两就见过一面,难怪她没什么印象。她赶紧低下头,如果被夙夜知道是她偷了他的令牌,她就死定了。现在她只能希望,他也对她没什么印象。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銮风探头看向躲在夙夜身后的轻歌,笑这说到:“你这个小奴才好没礼貌,见到本王也不行礼。”
轻歌担担衣袖跪了下去,粗声粗气的说:“奴才见过三殿下。”
“抬起头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銮风说着就用手中的折扇要抬轻歌的下巴。这个略带调戏的动作被夙夜轻轻一挡。
“三弟来这里是为何?”夙夜问到。
“我来做一些善后。”銮风指着轻鸣院说。
“什么善后?”夙夜问到。轻歌的心情也紧张起来。原来这里的人都换成了銮风的人。
銮风是个早该滚回自己封地的闲散王爷,他怎么可能能调得动羽林军。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权利是皇帝给的。
夙夜被分权了,可他在这之前还不知道。轻歌偷偷了瞥了一眼,他应该也想到了这一层,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父皇命我来处死轻鸣院的奴才。主子都死了,他们也要去好好伺候公主。”銮风露出白白的牙齿,仔细观察着他们两人的神色,笑着说。
轻歌此刻已经捏紧了拳头。一旁的夙夜正要说什么,被轻歌拉住了衣角。
两人对望一下,轻歌微乎其微的冲他摇了摇头。他已经被皇帝削权接下来,或许还有更加严峻的事情。他不能出头。不能再让皇帝抓住把柄。
“早就听说太子殿下好男风,难道是真的?”銮风暧昧的看着他们深情对望,摇摇头说:“只可惜,这小太监的姿色真是差强人意。这样的人殿下也能看……”
“上”字还没出口,轻歌一个近身,手肘精准的砸在他的喉头上,让他瞬间失了声。
銮风只感觉到一股让人窒息的疼痛,让他头晕眼花。他如何也没料到如此柔弱的人会有如此大的力量。
下一刻,一个尖锐的树枝已经毫不含糊的刺破他的皮肤,直抵脖间的动脉。他几乎能感觉到他的血管在树枝下的跳动。
光天化日之下,轻歌踮起脚尖,以拥抱的姿态挟持了銮风。外来看来,只是这个小太监抱住銮风,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极其亲昵。
“你想要知道宛阳公主是怎么死的吗,你马上就会变成第二个宛阳。”轻歌用沙哑嗜血的声音威胁在他耳边轻轻说。
“把他身上的令牌拿来。”夙夜在一旁提醒。
轻歌在他身上摸索一阵,果然摸出了那个令牌。
此刻的銮风已经站不住了,软软的趴
喜欢女王为宠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