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芙听完南擎的叙述,眼泪不禁打湿了眼框,其他的都不重要,但是这一句“有你的地方才是家!”真的说的尔芙心里暖暖的。
南擎见尔芙哭了,尴尬的眨了眨眼睛,是他哪里说的不对惹哭了尔芙,还是尔芙被自己感动了?
两人谁也没有在开口说,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直到文显的到来,才打破了僵局。
文显与他们本就是熟的很,所以去到尔芙房里根本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进。但是文显万万没有想到里面竟然是这样尴尬的情况。
“你们两个干嘛呢?尔芙你怎么哭了?南擎欺负你了?”文显瞅瞅他们两个人不解的问道。
尔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没有回答,文显见尔芙不支声,就看像了南擎,直接拽着南擎给拉出了房间。
文显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的人,又看了看表情很郁闷的南擎,无奈的揉了揉头,这两人是怎么了呢?
“要问什么快些问,我还要进去给芙儿上药。”南擎嫌弃的说着。
“你们俩个怎么回事啊?秀琴有身孕我一直陪着就没有怎么来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文沅怎么还会在你府里。”
南擎瞅了瞅这个唯一从小的玩伴,便把这些日子的发生的事全都长话短说描述了一遍,文显听完点点头,拍了拍南擎的肩膀,心里默默的同情着南擎。
看样子真是当局者边旁观都清,南擎陷在感情的困扰中根本拔不出来,尔芙那只是姑娘家耍耍小性子,怎么这种简单的事就让南擎想复杂了呢,谁也帮不了你,自己解决吧!只见文显对南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擎见文显走了,便回了屋内,刚才哭泣的人儿可能真的累了,已经在床上睡着,南擎把药膏帮尔芙擦完,替她盖上了被子,便守在了旁边静静的看着熟睡的人儿。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擎因为失眠一夜,也靠在床边睡着了。
恨云回来后便一直座在春雪阁旁的石椅上,想着刚才南擎看到自己的眼神,好像一只怕被别人抢走猎物的狮子,使劲地啪了啪脸自己在想什么呢!
醉东本是听说尔芙受伤,拿了上好的药膏打算送进去,没想到看到了傻座在那里的恨云,左看看右看看也无他人,便走上前去了。
醉东和恨云原来都是楚运的影卫,自小也都在一起算是兄弟,说话也没有什么拐弯抹角,醉东直接问了心中的疑惑,恨云把心中憋了好久的话全都告知了醉东,醉东惊讶的问:
“恨云你难道喜欢太后吗?”
一句话问的恨云不知所措,喜欢?自己怎么敢说喜欢,哪来的权力可以让自己喜欢上尔芙,她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自己确是和影子一样,这样的喜欢完全喜欢不起。
醉东看出了恨云的无奈,摇有摇头:
“恨云我们只是生活在黑暗当中的影子,根本没有权力去喜欢一个人,暂不说她的身份,就算她是平常女子,你也不该有半分动了感情之说,总之早些放下对你对她都好。”说完便拿着药膏进了春雪阁。
王宫里封洋正好进宫去看琼王后,还没等到琼王后宫中,便在路上无意中听说尔芙受了伤,正好想去南府寻得那日琼王后宫中用早膳的那人,刚好有理由去南府找人了。
就这样封洋借着去看尔芙的名义,告知了封檀,从国库里取了好些上等的药材和补品,便去了南府找那日早上无意中碰到的文沅。
自打那日见过文沅后,封洋便夜夜不得安眠。文沅的样貌像浓雾一样,在封洋的脑中挥之不去,也不知他是否还在南府,那日什么都没有问,甚至不知他是谁,如若今日得能相见,定要问清楚才是。
睡了一觉的文沅终于醒来,浑身酸疼便想去街上溜达溜达,走到前院遇到了高行,得知尔芙被南擎接了回来,脚上还受了伤,刚想去春雪阁看望一下尔芙的伤势,门外一个尊贵的撵轿便到了南府门前。
文沅看了看原来是封仪的长公主,自己现在身份与以前不一样,这长公主身份尊贵,自是不能怠慢,只能出门迎接。
封洋还怕见不到文沅,没有想到刚一下轿,便看到文沅在府门前迎接自己,自是打心底的高兴。
“长公主怎么来了南擎府上,尔芙受了伤此时南擎正在照顾她,我这就叫他去,公主请到前厅稍等片刻。”
封洋见文沅要走,便着急的想喊住他,没想到裙摆太长,封洋一下踩住自己裙摆,便直直地往前摔去。
事发突然封洋身后的侍从们根本来不急去扶住她,正好在封洋正对面的文沅眼疾手快,两步跨到封洋面前,封洋便整个人都扑到了文沅怀里,唯美的画面好似静止了一翻,众人都深吸了一口气,不敢轻意呼出来。
封洋是封檀唯一的长皇姐,自小也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身份尊贵自是不在话下,如若封洋出了什么事,那这些侍从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长公主您没事吧?”文沅扶稳封洋站好,看了看她是否安好,只见封洋两颊悄悄爬上了两朵红云,也知这长公主害羞了,文沅便轻咳了一下。
“多谢公子,那日在王后宫中偶见公子,还不知公子贵姓。”
“草民文沅打小与南擎相识,听说封仪景致甚好,特与好友一同前来,叨扰南擎一段日子,那日初见长公主情况急了些,怠慢了长公主还望公主见谅。”
“原来是文公子,哪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那日事发有因,并不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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