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衣局里有一位奇怪的宫女,名字叫苏末。在宫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并不是因为这位宫女貌美,在宫里大家都传,只要你有银子,什么倒夜香啊,打扫宫里的茅厕啊之类的脏事她都会帮你做。最奇怪的是,她每个月都会拿出大量的银子拜托宫里出去采买的宫女。
真是蠢。宫女太监们如是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此时苏末正往浣衣局的方向走,突然后面有一个宫女喊住了她。
“喂,苏末,你的手好了没有啊!”女主沈秀喊着她。
“。。。嗯,”苏末把手背到身后,羞涩的说:“秀秀姐,你有活要我帮忙做吗?”
沈秀看到了苏末的动作,眼睛闪了几闪,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今天我和姐妹们有些事,就帮我们洗一下吧。”随即从袖里掏出二两银子说:“今天的衣服就拜托你了。”
“好的。”苏末点点头,问道:“秀秀姐你们是要去哪儿啊?”
旁边一个叫壁文的宫女笑了笑,“小末妹妹,我们可是要去御花园看梅花的。”
“可。。。梅花,浣衣局里不就有么,为何要去到御花园,惊扰了其他娘娘可是重罪啊。”苏末忙垂下头,浑身发紧。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壁文还想继续和苏末解释,此时沈秀拉了拉她的衣袖,“够了,我们走吧。”
此时壁文才自觉失言,忙扯回自己的袖子,匆匆地跟众姐妹们走了。
苏末笑了笑,她哪里不知道她们是想要去偶遇皇帝。虽现今皇帝并无实权,但对于这些小宫女来说,诱惑力依旧很大。苏末记忆里这次的消息是假的,她们一群人等到了傍晚还是没等到皇帝,结果回来后有几个人还染上了伤寒。
正值三月,真是红梅开放的好时节,尤其浣衣局的梅花开得娇艳。血红色的花瓣飘飘洒洒落在树下未曾洗过的衣物上,平添了一份艳丽。苏末一边捡起掉落在衣服上的花瓣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放到盆子边缘,一切都显得那么熟练,动作也十分轻盈。
捡起花瓣后,苏末将布条绑在手上稍微发烂的地方,以免弄脏了要洗的衣服,手在碰到水时还是被辣的瑟缩了一下,在还没有洗完十分之一的衣服时苏末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了,空气中散发着皂角香和淡淡的血腥味。
“哎呀。”苏末撕下沾满血迹的布条,正想换上干净的布条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抬头一看是宫里的好友碧玉,她气得满脸通红,一边包一边碎碎念道:“你说你啊,就是有毛病,手还没好透就又想赚钱,到底是哪个小太监这么精贵,每,啊?”
苏末不敢看碧玉,只心虚地低下了头,呐呐道:“不是的。。。我只是听说他最近被打了,伤得很重,还说是差点没了命。药又苦,大人他最怕苦了,我也是无法。。。”苏末说着说着眼泪啪嗒地就掉了下来,碧玉看着眼泪跟倒豆子似的苏末恨不得抱着苏末一块哭。
宫里怎么会有这么蠢,这么蠢的女人呢。但看到苏末眼眶通红的样子碧玉又不忍心责难她。
“罢了罢了,人家太监宫女一块过日子总归是太监更宠着女的一些的,你怎么就这么傻呢。。。”说着坐下来帮着苏末一起洗,苏末抬起头,叹了叹,认真的说:“碧玉,谢谢你。”
“笨丫头,没关系的,眼睛鼻子都哭红了。”碧玉理了理苏末额前的发丝,从袖口里掏出几两碎银出来,“喏~过几天宫女就要出去采买了,你的银子肯定不够,先欠着我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以后肯定还给你好多银子~”苏末撒娇地说,看着碧玉眼底的不相信一闪而过。
苏末握了握拳,没有说什么。
笨蛋碧玉,以后我对你好就好了。
“骗子丫头!起开,还洗不洗了?”碧玉笑着推搡着某个粘在她身上的丫头。
“洗洗洗!!”苏末急忙点头。
此时郢和门外。
“怎的,咱家要看自己的义子你们这些狗东西还敢拦?”黄廖毒站在门边面色阴毒,腰上还别着一条粗重的鞭子,上面带着鲜红的颜色,分明就是血。
“奴才不敢。”小顺子照着背好的词说道:“是因为郢公公正在上药,怕污了督主您的眼。”
黄廖毒明显不信,李高工见势推开小顺子说:“东厂的什么没有见过,莫不是你们公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推开门后,映入眼帘的便是掌班在为郢和上药的情况。因为过了一晚,天气又不太冷,空气中明显散发出浓重的药味同时夹带着一丝腐肉的味道。
只见郢和回过头,问了一声:“义父。”便不再理,只是挂在脸上的笑容诡异极了。
“搜,一个角落也别放过。”黄廖毒活到督主这个地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身后的太监们也开始行动了起来。
桌下,床下,墙,书柜,任何可能有暗道的地方也都被敲敲打打遍了,连那个大书架上的书也全都不放过,全部被推翻在地,生怕漏了哪个机关。
“禀督主,并无其他机关。”刘掌班恭敬地说。
黄廖毒自觉无面,狠狠瞪了一眼李高工,哼了一声,对着郢和说了一句:“明日便回东厂来吧。”转身便走。李高工身上的肥肉吓得也抖了几抖,忙跟在一大队人马后走去。
确信人走后,郢和按了下枕头下的开关,说了声:“出来吧。”
柜子后突然被移开,大家也齐齐松了口气。幸好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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