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爷子,真是比我家那位还要厉害!”一提起叔爷爷,卓灜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是想起叔爷爷在他走之前,和他说的那几句话,嘴角却不由得扬起了一丝笑意。
那时,叔爷爷抽着水烟,还是一副睥睨的模样,交待他道:“清梨交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小子要是敢欺她,老头子第一个找你算账。还有啊,清梨性子软,你小子倒是努把力啊!这不上不下的像怎么回事儿?!婚都结了,赶紧生娃不就完了,磨叽半天,没用!”
叔爷爷总算是松口,愿意把梨儿交到他手上了。
接下来,要攻克的,就是——
想着,卓灜看向了自己身旁那个柔软的云清梨,眼中,全然都是宠溺的温柔。
——
回到小楼,尹远几个正帮邻里杀鸡呢。他们昨夜接了云清梨的电话,知道她和卓灜要扫完墓再回来,刚开始还担心着要不要过去候命,可是在小楼里待着也是待着,便到四周溜达起来。
卓灜的属下虽都是人高马大、身手敏捷的黑衣型男,可却都是出身中产阶级,家庭殷实。而跟了卓灜之后,又时常天南地北的执行任务,自是没有机会体会这村间的闲适。隔壁一个大妈要杀鸡,正巧她儿子去县城办货了,没回来,见了尹远他们,看他们肌肉发达的模样,便叫他们来帮忙。
这几位,平时开枪都不带眨眼的。可是杀鸡嘛……他们是连鸡都没抓过,这不,先是围着院子追着鸡跑了好几圈,几个大男人,被只鸡耍得团团转,威风全无。
卓灜拉着云清梨回来,正巧是见着几人一身鸡毛,可是鸡却没捉到,不由得脸色就阴沉下来,嘴角一丝不屑的冷笑,“一看就是城里来的,脑袋不开窍,连只鸡都抓不到!”
这话,可不是叔爷爷之前说他的么?
尹远听了,偷偷瞄一眼卓灜,“老大,您不是城里来的?”
“住嘴!”卓灜听尹远还敢顶嘴,抬了抬下颔,“帮老乡把鸡杀了再回来,真没用!”
云清梨见着卓灜这教训人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他这是被叔爷爷训斥多了,有火没地儿撒,抓着尹远他们撒气呢?
“是,老大!”尹远领着余下一帮黑衣型男唯唯诺诺的点点头,咻,他们不就是抓鸡抓不到么,至于又惹到了那尊笑面虎么?
几个人折腾了好半个小时,终于帮那大妈把鸡杀了,给他们熏得啊,直翻白眼,啧啧,一辈子都不想吃鸡这种东西了。
谁知,一回来,卓灜刚刚沐浴完,在二楼的阳台上居高临下道:“刚刚带回那鸡跑院子里去了,你们去抓回来吧,别耽误时间。”
尹远一听,怎么又是鸡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的,最后都耷拉着脑袋,这是上辈子惹了鸡神发怒啊!
这样,一队人分成两拨,一拨抓鸡,一拨去让老乡家里帮忙准备晚餐。
待卓灜回到房间,云清梨也刚刚沐浴完,就过来拉他往浴室走,他勾起唇不禁笑道:“怎么,想和老公鸳鸯浴?”
“你正经点好不好!”云清梨“啧”一声,白了他一眼。
浴室里准备好了一盆温水,云清梨用热毛巾帮他把手擦了一遍,又帮他把手臂上被叔爷爷棍子抽的那道伤口擦了擦,“水烫吗?”
卓灜却是靠近着云清梨的脸旁边,“梨儿你好香。”
“我是问水烫不烫!”云清梨嗔了一声,也懒得理他,这卧房也没有沙发,云清梨边让卓灜坐到了床上,又找来了根缝衣针。
卓灜一看,倒抽一口凉气,“梨儿,你怎么口味这么重啊!”
这是要玩了吗?
云清梨本还不解,可见他这古怪的表情,心念一动,脸色悄然一红,“胡说什么呢,我是帮你把掌心的水泡挑破,早些时候上药,不至于溃烂。”
“我又没说什么,梨儿,你是不是想歪了?”卓灜撇撇嘴,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
云清梨呶呶嘴,瞥他一眼,用针轻轻将他的水泡挑破了。因为起了水泡还一直在用手拿东西,那些水泡里面已经有些血丝了。云清梨帮他清理了掌心的水泡之后,又拿来了消炎药,她拧开了胶囊,将粉末洒在他了掌心。
“我记得有带一些纱布出来的,放哪里了?”云清梨想要为他包扎起来,便是问道。
“该是我的箱子里面。”卓灜随口答道,他也没任何的多想,只觉得梨儿这么挂心他的手受伤,也算是值得。
云清梨找到了卓灜的衣箱,翻找了一下,又是见到了那暗绿色的小锦囊,云清梨知道那荷包里面是张照片。当下手就迟钝了一下,待找到纱布之后,便没好气的把纱布扔在了卓灜身上,“你自己包上吧!”
卓灜见云清梨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心中也是不解,但也没有多想。
这时尹远他们带着晚餐回来,还抱了好几瓶米酒,“卓少,老乡们说是自家酿的,我尝了些,还真好喝呢!”
这时云清梨也下楼来了,径直就拿了个杯子过来,往尹远面前一放,“给我倒一杯。”
尹远眨眨眼,乜一眼卓灜,咦,这气氛好像不对啊…这两人回来的时候还手拉手,少夫人还乖巧柔顺的样子,他们才走开半小时,怎的就戾气这么重了。
“梨儿,这山间的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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