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云菱梦伸手就去解徐殷的衬衣纽扣,胸前还不断的在他的手臂处磨蹭着。
那柔软的感觉顿时撩起了徐殷心底最原始的**,他将云菱梦身体推倒,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大手扫过她的裙底。
可就在这时,门铃不合时宜的想了起来,“徐先生,云小姐该吃药了。”
是易斌。
徐殷停下了动作,粗略的收拾了一下衣衫,又看着云菱梦也是收拾好了,便道:“进来吧!”
刚刚那激情点燃的一刻,云菱梦只觉无比的羞涩,不施粉黛的清秀脸上染上了一层粉红。可这激情骤然被打断,云菱梦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刚刚到底干什么了?明明医生都有交代,三个月的身孕是绝不能有房事的……
不说女人怀孕孕吐最严重的时候,就没那种心思了么?可这几天,她却好像是猫爪挠心似的,总是想要。
易斌见到二人都有些尴尬的样子,却没有多嘴说什么,只是把泡好的药放到了床头,然后微笑着问道:“云小姐,今天还有很难受吗?”
云菱梦摇摇头,“好多了,谢谢。”
“易斌,我等下有事出去一趟,你下午陪菱梦去医院吧。”徐殷走到了易斌身前,递了一千块钱,“这是额外的酬劳!”
“徐先生太客气了!”易斌却没有接过那钱,“我是你们请来的全程看护,陪云小姐去孕产检查是理所当然的。你们付的薪水已经够多了,实在不必这额外的酬劳。”
徐殷见易斌不收,也没再多说什么,坐到了云菱梦身边,吻了她一下,“好了,等我回来再陪你!”
云菱梦咬了咬唇,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这亲密的动作,易斌尽收眼底,他脸上带着礼貌而谨慎的笑容,可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冰冷的蔑视。
其实,云菱梦和徐殷,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可他,却对整个云家,了若指掌!
——
南楼。
尉迟甯还在那间标间。
凯文并不敢去问为什么他家甯少会钟情这间普通的标间,甯少在邺城的房产众多,无论哪一处都算是寸土寸金的豪宅,再不济,也至少是包下顶层的套房才比较符合他的身份的和地位。
不过就算不问,凯文也知道这一切肯定是和四年前那个孟青萝有关。
那个时候凯文恰是被尉迟甯派去越南那边做一个大毒枭的信徒,所以走之前,也不过和孟青萝见过几面,是个小太妹的样子,浓妆艳抹可却没有半点妖娆的意思,那粉厚得倒是让男人倒足了胃口,就是倒贴男人也没有人要。
那个时候甯少已经是黑道中崛起的一匹黑马,在整个邺城也已然是头号的人物,哪个人不害怕这黑道的人?可偏偏这孟青萝却是上赶着来凑热闹,而且一副就是要献身的样子,似是想要证明什么。
尉迟甯又不是下半身动物,女人也是精挑细选的,怎会对那样的孟青萝眷顾。不过那个孟青萝花样百出,好像是会画画的,当年就爬上了邺城一栋要拆的大楼上,也不知是花了什么功夫,居然画了一副足足五米高的画,画的内容是她拥抱着尉迟甯。
但他的画技很高超,处理布局很巧妙的把两人都化成了侧影,没有将两人的脸露出来。可但凡见过尉迟甯和孟青萝的人,从那侧影就知是那两人。
那幅画一时间在邺城掀起波澜,因为这一举动实在是太浪漫了。
被好事之人传到了网上,因为那幅画下面有一行英文,“do—u—kno—u?”,这句话也引起了网友对这幅画背后的故事的无数种猜测。
你可知我想拥抱你?
多么温暖,却又寂寞的话……
可凯文对孟青萝的映象仅是如此,因为一年之后他从越南回来,孟青萝已经从甯少身边小时,甚至可以说,是在邺城人间蒸发。
自此“孟青萝”三个字,就成了尉迟甯的禁区,没人敢再提起。
可凯文那天看到云清梨的背影的时候,却是震惊了,世间上竟会有两个背影那么相似的人!在那一瞬间,凯文甚至觉得那就是孟青萝的背影!
喘息着…喘息着…
她再次从恶梦中惊醒过来,背后的冷汗甚至是打湿了床褥,她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原来还没有到黎明啊。
是否自己只要回到这座城市,就会停止不了那可怕的噩梦?
掀开被子,走到了床边,那城市的霓虹依旧,车辆的尾灯逡巡闪过,就像流星。深藏在心底的回忆,好像是决堤的洪水,扑面而来,不可抵挡。
孟青萝紧紧的握住了双拳,隐隐可见那森白的骨色,不会的,我不过是在这里几天而已,只要不遇到那个人,只要不遇到那个人……一切都不会改变的!
这片寂寞的夜景另一侧,他亦是立在窗前,不远处,是一栋十五层楼的商业写字楼。
可这里,四年前,从他现在所站的窗口看出去,那里还是一栋要拆迁的旧楼。他甚至能够记起,那栋旧楼被推平的时候,楼顶那副巨大的涂鸦也成了一片废墟。连同消失的,不止那副涂鸦,还有画中的那个人,那个厚颜无耻的将自己和她画在一起的那个人……
孟青萝!
孟青萝!
立在窗前的孟青萝寒噤一下,那森森的寒意从背后袭来,她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臂,这时电脑发来了一封邮件,是她所在的艺术展览公司发过来的。
点开邮件,是老总恭贺她这次画展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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