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云菱梦皱了皱眉,“易斌辞职了。”
“辞职了?!”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辞职了?徐殷冷哼一声,凝着云菱梦,“云菱梦,你够了吗?!”
自见到云菱梦初始,徐殷就知道她工于心计,那个时候她百般勾引他,又故意让云清梨撞破他们两人的事情,包括那次在停车场故意跌倒,栽赃陷害云清梨,徐殷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易斌辞职,徐殷自然而然的想到,是云菱梦故意辞退易斌,而要徐殷亲自来陪她。
“殷,我……”云菱梦本来怀孕身子就弱,都无力坐直身子。
“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专业的看护人员,你怀孕期间没办法照顾你!”徐殷解开了自己的领带,拿出手机扔到了云菱梦的身前,“你给易斌打电话,让他回来!”
“我…”云菱梦咬了咬唇,眼泪已经在眼中打转,可见着徐殷这样强硬的语气,云菱梦只好拨通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云菱梦哽咽了两声,可最后才开口道:“易斌,你可不可以继续回来工作?”
这电话,当然没有超乎易斌的预料,看着监视画面中云菱梦那要哭的样子,他嘴角是冰冷的笑意,可是声音却很温和的答应了下来。
可他却没有太着急的赶回云菱梦那边,只是不紧不慢的先进了浴室,退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露出了精实的身体。
他的手臂上,有一条足足十公分长得疤痕。
他永远记得,自己身上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他的父母是云氏卖场的员工,父亲是货车的司机,母亲是仓库里面的点货员,一家人住在一座三十几平的小房子里面。虽不富裕,可却满足。
可那一年冬天,下着大雪,按理说这种天气父亲是不用出车去运货的。可是那时正是卖场促销的旺季,货销售得很快,经理便逼着货运司机去几公里以外的工厂拿货。易斌父亲开车速度很慢,也很小心,所以在去工厂的路上没有出事。
可刚刚开到工厂,云镇正好到了卖场巡视,见到促销的货架空了一大半,勃然大怒,问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补货。经理便打了电话到工厂,限时货车司机半个小时内赶回卖场,否则就直接开除工籍。
要知道,卖场到工厂的距离,即便是正常的车速都要二十多分钟,何况下着鹅毛大雪,货车在积雪的郊外根本没法速行。
可为了保住工作,易斌的父亲只好冒险提高了车速,可想而知后来的事情,货车翻到,当场爆炸,易斌的父亲也没能幸存。
易斌因公殉职,云氏赔了他们三十多万,可载货车上那批货价值一百多万,即便有三十多万的赔款,还是不足以赔偿这笔货款。易斌父亲的头七刚过,法院的人就来了宜宾家中封查他们的住处,把孤儿寡母赶到了街头。
那个时候正是年关,易斌母亲就带着九岁的易斌到云氏哭诉求情,可云氏保安把他们挡在了大楼外面。
就在那个雪夜,易斌母亲在云氏大楼外上吊自杀。
这件事情,当年给云氏造成了不小的冲击,本是对一切不知情的云镇在得知易斌母亲上吊的消息之后,找来了卖场经理询问经过,当场罢免了卖场经理,并且立刻免去了易斌家中的债务。
可无论云镇再做任何补偿,也无法弥补易斌失去双亲的痛苦!
既然如此,云镇害死了他至亲的人,他也要云镇的至亲一个个从他身边消失!
回到云菱梦的房间的时候,徐殷已经出去了,云菱梦和他吵了一架,他懒得理会,便一个人出了酒店。
待易斌到的时候,云菱梦靠在床边嘤嘤哭着。看到易斌,云菱梦立刻擦了擦眼泪,伸出手指着易斌,“你滚!谁让你到这里来的,给我滚啊!”
说着顺手拿过床头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眼看着烟灰缸就要砸到易斌头上,可他却没有躲闪,他的额头立刻多了一条血印。
云菱梦看得惊讶,启了启唇,“你做什么不躲?!”
易斌咬着牙擦了擦额头的血迹,却是扯开一个勉强的笑容,“你能解气就好了,生气对宝宝不好的!”
云菱梦微微一怔,趴在床上就哭出声来了,“连你都知道生气对宝宝不好,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易斌坐到了床边,伸出双臂将她拥进了怀里,云菱梦挣扎了两下,易斌却在她耳畔轻声道:“放心吧,我只是想借你一个肩膀哭。”
听到,云菱梦哽咽了两下,趴在他的肩膀,哭得更加厉害了,见云菱梦啜泣着,易斌轻轻地拍着云菱梦的后背,“菱梦,如果我拥有了你,我绝不会让你这么伤心的,我绝不会的!”
说着,他轻轻地吻在了她的泪痕上,云菱梦恍然失神,先是抗拒着,可当易斌便吻上了她的唇时,一股从心底钻来的燥热,令云菱梦如坠云端,竟是容许了易斌的舌头进入了自己的口腔,两条舌头不断地交织在了一起,云菱梦甚至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易斌精实的身体。
可那个缠绵的吻,却戛然而止。
易斌推开了云菱梦,立刻站到了床边,转过了身去,“菱梦,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这缠绵骤然停止,云菱梦竟是一阵失落,看着易斌那高大结实的背影,心中竟是多了很多旖旎的想法。
“菱梦,你饿了吗?我让餐厅给你做些吃的吧?”整理一下衣服,易斌才转过身去,看到云菱梦怅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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