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设被李恪这么一问,顿时哑然了,李恪所言虽然直白了些,但也是实情。
昔日的突厥虎踞草原,控弦百万,若非大唐赌上国运,倾全国之力与之一战,光靠一个不足十万人众的薛延陀,如何是颉利的对手。
大度设被李恪一言堵地语塞,还不知该如何回话,情急之下回道:“大唐确于我薛延陀有恩,我薛延陀也尊大唐为上邦,殿下在陛下面前却对父汗以刍狗相称,也太过了!”
李恪轻哼了一声,道:“忘恩而负义者,是为qín_shòu,大唐有恩于薛延陀,薛延陀却几次三番地南下诺真水,侵我大唐北线,岂非qín_shòu之举,与本王口中之刍狗何异!”
李恪的一番话,说地大度设面红耳赤,胸口也涨地起伏难定,片刻之后才憋出了一句,对李恪回道:“殿下若欲试马,只管去了便是,殿下若当真能能将此马驯服,我大度设便是给殿下跪下磕头也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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