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夜被谁咬了腺体啊?要是我哥咬的,就趁机被标记不是很好吗,跑出来要抑制剂干嘛?”
“不知道啊、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某个部位一直在分泌丰沛的信息素。忍得太辛苦了,无法思考,余丸知道,再过一会儿自己一定连语言能力都丧失了。
“什么叫不知道啊?敢咬你的除了我哥,还有别人不成?”
看着维娜的样子,莫莉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她那个哥哥,离奇地死而复生后就一次都不让她见,现在他和维娜的家务事似乎不太和谐,她当然是要多愉快有多愉快了。
“唔,是、是啊,给我吧……”
余丸哪里想到这个公主的话会这么多,她死命点头,迫切希望结束对话,拿到能够抑制信息素分泌的药剂。
“是?”莫莉挑了挑眉。
余丸胡乱答的,她却刨根问底了起来:“你回答了是,所以……真是别人咬的?”
不得不说这公主不厚道,同是oa,她知道发.情的滋味,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这么纠缠地刁难。余丸显然已经不能理解她的问题了,她急急地低喘着,眼睛逐渐失去了聚焦。
莫莉看着余丸,思索了一会儿,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不妙的猜测。
她招来随身的仆人,耳语道:“你帮我看看玫瑰在不在房间里。”
“对了,手脚轻点,不要吵醒他。”仆人要出去查看时,她又甜蜜地多嘱托了一句。
不一会儿仆人就回来了,神色慌乱地。
“公、公主,不在房里……”
莫莉顿时握紧了拳头,愉悦的神色从脸上消失殆尽。
“派人去找,最快速度把他找回来。”
——她刚才一联想就觉得蹊跷,果然是那样。
——这个维娜,半夜被除狄伦以外的人咬破了腺体,而且是咬破了以后不能满足,需要用抑制剂的情况。
明摆着,是维娜和玫瑰半夜幽会,卿卿我我搞破了腺体以后,玫瑰的身体因为信息素缺失,不能满足她。
——好,很好,她居然还敢找上门来,向她要抑制剂……
“你在这儿,那玫瑰去哪里了?”莫莉抓起在地上缩成一团的余丸,怒不可遏地问。
余丸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浑身软绵绵的。
她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异常的粉红色,双腿并拢地磨蹭着,无意识地扭动化成水的腰肢。
发.情这种东西是不能忍的,越忍第二波就会来得更强烈。
“喂,你回答啊!!”公主大喊大叫着,气得一手揪秃了她的几根头发:“玫瑰被你拐到哪里去了!!”
余丸对她的问题没有反应,对头皮痛觉也没有反应。
“好、好,因为发.情所以听不见对吧?我让你清醒清醒!”
想到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玫瑰和另外的人有不干不净的关系,莫莉气得邻近爆炸边缘,她脑袋里闪过十几种可以对维娜使用的私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弄清楚玫瑰脏到什么程度了,还有这个该死的,深夜跑到了哪里去。
翻箱倒柜,莫莉找出来一瓶抑制剂。
她粗暴地抬起余丸的下巴,将一整瓶药剂灌了下去。
“咳咳咳……”
撕心裂肺地一阵咳,刚刚恢复一点气力,余丸就赶忙扯开了莫莉的手。
——托这个丧心病狂公主的福。
——活过来了。
……
abo世界,发.情是人类世界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抑制剂的开发也同样相当发达。
余丸醒得很快。
她醒来时,派出去找玫瑰的人还没有传消息回来。
来找莫莉完全是理智混乱情况下,做出的就近选择。
余丸要是清醒的,绝对不会来找这么难缠的莫莉。她要是清醒的,江不城想要标记她,她会十分配合,即使他身上的信息素气味曾令她深恶痛绝。
“很感谢你的抑制剂,但我真的不知道玫瑰去了哪里。”余丸如实地回答瞪着她的莫莉公主。
严格意义上说,她在花房外等了玫瑰那么久,确实是没有见到他的。
她等来了江不城。——虽然关于这一点她也很不理解。
“你的腺体是谁……”
莫莉刚开口,余丸就接着把话给答了。
“腺体是你哥哥咬的。”
“撒谎,为什么大晚上咬你?如果是他咬的,你被他标记就好,大老远跑来找我做什么?”莫莉才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被敷衍。
余丸叹了口气:“我怎么知道他大晚上为什么来了兴致?不想被标记很奇怪吗?想来同为oa的公主也有不想被标记的经验吧?”
连着几个反问说得莫莉一愣,余丸赶紧趁热打铁地补充:“况且,玫瑰不具备信息素啊,他咬我既不能终止我的发.情,也不能让我发.情。”
玫瑰的情况罕见,她这个说法根本闻所未闻,莫莉一脸不信:“呵,你又知道他咬是无效的?怎么知道的啊?你被他咬过吗?”
“我被江不城咬过啊。”余丸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哦。”
虽然玫瑰没有找到,不知道对方的话有几分可信,但想到玫瑰有可能还是干净的,公主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一些。
“好了,我得先回去了,你哥该找我了。”
余丸心里压着很多事,第一件要处理的就是,昏厥的江不城还被她丢在花房那边。
莫莉不是好打发的主,直截了当地拦人:“找到玫瑰以后才能走,还有我哥,我也想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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