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北疆乃是安禄山的基础,他已经精心经营了数年,如今如何肯要别人插手他的老窝?虽然对杨贵妃是有百般不舍,万般挂牵,但是孰重孰轻,在他的心里自然有自己的标准。
待到杨钊和哥叔翰送出来的时候,早有随从备好良马,他纵身跨上马背,回头见两人送在宫门之外,拱手道:“后会有期!”然后挥鞭扬长而去。
看着安禄山和他的随从走的差不多下山了,杨钊才和哥叔翰道:“哥叔将军,你看这安禄山,此人如何?”
哥叔翰不解其意,推委道:“安将军豪气直爽,是一员虎将啊!”
杨钊嘿嘿冷笑道:“虎将?难道哥叔将军连杨某也要欺瞒不成?前日在王大人寿宴之上和在客栈所发生的事情,将军应该也很清楚吧?我看这安禄山必定和吐蕃国的那个朗台有所勾结,想要对我大唐,对陛下图谋不轨!你看他那飞扬跋扈的姿态,总有一天他不会甘居人下,要起兵造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观其后有反骨,此人不可不防啊!”
哥叔翰知道杨钊如此慷慨豪情的一番话固然是因为对安禄山的傲慢、羞辱心存不忿,但是也不无道理,刚才在华清池中安禄山的话就隐隐有图谋大事的意思,万事还要小心为妙,当下也道:“杨大人果然真知灼见!刚才在下也曾经从安将军的言语之中有所警觉,不过在未有确凿证据之前,你我万不可声张,以免打草惊蛇!还是需要杨大人你在暗中多多留意,如果能够捉到那试图策反的朗台等人,事情就明了多了!”
杨钊道:“还是哥叔将军对我大唐忠心,他日我一定在陛下面前多多举荐!”
哥叔翰挥手阻道:“杨大人哪里话?忠心朝廷,为陛下分忧乃是我等为臣的本分。在下虽是外族,但是也多少懂得礼仪。”
杨钊抚掌叫好:“好!如若我大唐人人都如将军一般心思,岂有他吐蕃得势之理?”转而又唉声道:“我又何尝不想抓住朗台,问出罪证,可是都是因为安禄山这小子从中作梗,结果才被他们借势逃脱。”
两个人正在为朗台潜来中土一事商讨,却看李隆基携杨贵妃一起来到,急忙转换话题,说起王维母丧丁忧一事。
杨贵妃过来道:“安将军呢?怎么不在这里?”
两个人急忙施礼道:“军情紧急,安将军已经出发了!”
杨贵妃闻言不悦:“这么快啊?我还来不及道别呢!”
李隆基见状安慰道:“爱妃何必如此呢?禄山有不是一去不会,凭他的能力,很快就可以平定叛乱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杨贵妃无话可说,只得悻悻回去。
李隆基问道:“两位爱卿刚才在这里交谈什么呢?让朕也来听一听。”
杨钊道:“臣等正在谈及王维大人的母亲去世一事,陛下准许王大人回乡丁忧,他必然感激不禁!是吗?哥叔将军?”
“啊,是,是!皇恩浩荡啊!”
李隆基哈哈大笑,道:“国舅,那你还不快回去传朕的旨意?”
“是!臣遵旨!臣这就去办!”说道转身走了。
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那陛下的安全就全仰仗哥叔将军了。”
哥叔翰道:“国舅请宽心,万事有末将在呢!”
李隆基又笑道:“国舅你还真是够罗嗦的。不过,你的一片忠心朕知道了,快去办事吧。”
杨钊这才离开华清宫,回长安而来。
再说这王维府中,刚刚为了王维的寿宴大大的忙了好些日子,而且还在寿宴之上大大闹腾了一番,这件事情还没有平定下来,现在又突然赶上了老母亲驾鹤西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在这华清宫距离京都也并不很远,一天之内,杨钊就已经请得旨意回来,又献上御赐的布匹,一家人感恩自然不必说。
剩下的就是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回乡了。
哥叔翰人在李隆基那里,自然无暇顾及女儿,而王维等回乡后,偌大一个宅院也不能照看,于是哥叔红就被留下来在王府里看护。自然在这个时候,小风也不便离开,于是修书一封禀报父母,留居在王府。而晶儿则更愿意和小风待在长安。
第二天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妥当,王维携带部分家眷回惘川屏居。而小风等人全都留在了长安。
自从王维众人一走,整个王府都由三个年轻人做主。小风年纪虽小,但是有魄力也有谋略,虽然不是在自己家,一样将王府治理的井井有条。
就连一直生长军中,熟悉用兵之法,向来只服自己爹爹的哥叔红对此深以为叹。
一直以来,哥叔红生长于边关,冲冲杀杀,早就习惯了象男人一样的生活。如今在长安住了一些日子,有些时候虽然脾气秉性仍然豁达不羁,但是毕竟也多了几分女儿气。就象是一只山花,既有种含苞待放的羞怯,又有一种与生具来的野性的美。
而与哥叔红相反,晶儿自幼生长在书香门第,虽然在武功并不略输于任何一个年轻好手,但是生就一副花容月貌,虽然外表娇怯,实则刚硬倔强。
如此三个年轻人,正直青春年华,每日里无忧无虑,除了坚持练习武功,闲暇时刻,就是学习些诗书。
别看小风是将门之后,却并非一般的徒有匹夫之勇的莽汉。从小跟从王维习读诗书,后来离开边关,也并不曾放下,因而,虽然不是状元可比,却也是算得上文武全才。
晶儿一直跟随王维自然才情无与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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