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拯救别人的人
“没有人愿意拯救奴隶?”杀屠问。
“好像是没有!”尉子望着偌大的竞技场,无奈的说。
“那你就需要上场了!”杀屠说。
“为什么此刻才上?或者说为什么非要现在上场!”
“目的就是拯救那些奴隶!”杀屠说。
“你能成为被国王选中的勇士,我将和你一起分享王冠的光荣,而你挽救了那些可怜的人!”杀屠补充道。
“是因为你曾经是个奴隶?因为你的怜悯,因为心地善良,所以你要救他们?”尉子问,语气里带了一些嘲讽。
“奴隶并不是一个很光荣的词汇,对于我来说是种耻辱。”
“我很想知你是怎么知道我曾是奴隶?”杀屠问,提到奴隶这个词,他手上的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不要愤怒我的兄弟!是你后脑勺上的印记!风吹起了你的头发,那可爱的火烧文字告诉我的,蓄发遮丑?”尉子轻微的嘲笑杀屠。
“你说的是没价值的话语,目前你必须打败任何反对你的势力,在这个危险的时刻里,我没有空隙给你一个很累赘的回答,杀败挑战你的人或者野兽,我将竭力为你鉴剑,并且告诉你一个关于王和巴尔城的阴谋。”
“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杀屠说。他强调了阴谋这个词。
“阴谋”总会对人有着莫大的诱惑力。
“拼杀的人是我,你却坐享其成!”
“这就是你的一个天大阴谋!”
其实就算没有杀屠的鉴剑许诺,尉子也会拯救这些无辜的人。他并没有看透国王的整个计谋——包括征战巴尔城,但是在刚才“刺杀王的奴隶”一役中,他看出了王的一丝破绽——一个人被受过祝福的刀刃划伤,血液不可能会凝固,除非那把小剑没有受到过祝福。
没有受过祝福的刀剑是不会闪烁着特殊光芒的。
除非是自己看错了,尉子很快的否定了这样的想法,不可能,受到祝福的兵刃总会给自己的巨剑带来共鸣,他手上的剑现在还警告他:混小子!我的感觉错不了。
巨剑当然不能说话,但是他似乎感觉出它想这么说。
但那确实是一把受过祭祀祝福的利刃。利刃划破保护王身体的金属夹层,夹层里都是羊血。
“持有神兵的人才能发挥超越人类的力量,如此才会有了技艺超群的人”杀屠的话对着已经跃下栅栏的尉子喊。
尉子听到这话时,已经掠到10丈以外。
“该死的家伙!但很优秀!”杀屠此时在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一世的微笑。
2)一个嚣张的人
“一个嚣张的人!”沙蒙喃喃的说。这声音似乎故意说给王听。
沙蒙穿着黑色而又巨大的长袍。在浑黑的长袍之中,有着少许白色的间隙。当风吹来的时候,他整个身躯像一个有花纹的黑色气球随风摇摆。
年青的王看着这个长黑漆、并且卤莽的家伙,没有吱声。
“放掉犯了罪的奴隶,我会解救他们,而我,也会成为他们领袖!”尉子向人群里高喊着,他斜眼瞟了一眼国王,高举着重硕的巨剑,拦腰砍倒了立在中央的一棵枯树。
巨大的死树干轰然倒地,把一个小水滩压到了身躯之下,并且溅起了许多被折断的枝丫。
野蛮的举动证明了他是一个有力量的人。
尉子走到两个奴隶身边,以轻蔑的口吻对旁边的士兵说:“他们是我的!”
他伸出手,对那个持短剑的奴隶说:“把剑给我,你会没事的!”
尉子的眼神是坚毅而且诚恳的!
那人不由得相信了他,把那柄小剑递了过去。他觉得有理由相信眼前的这个年青人。尽管他是个又黑又野蛮的人。
“拯救者如果失败于王的宠物,所有的奴隶将被处死!亵du王旨意的人将被流放。”高大的祭祀诵读王的旨意。
如果尉子失败,将会被流放。
人群在种种不安详的气氛中逐渐安静下来。
两个奴隶被卫兵带走了,尉子目送他们两个通过黝黑而漫长的甬道。
甬道里的石子地面咯着他们的光脚板。被脚指头踢上的小石子在空旷中有深远的回音。
他们被排放在狮子笼旁。陌生的年青人必须要击败王的未知陷阱,他们才得到赦免。反之,他们将遭受狮子的万齿之啮!
沙屠很专注的看场上的变化。
每一个人都很专注,专注到想要秉住呼吸的程度。
尉子一想到自己这一战成败必将涉及千千万万个奴隶的性命,不由得有些紧张。同时,他又有些兴奋,要明白,拯救几万个鲜活的生命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要做一件光荣的事情,总不会一帆风顺,他会经历凶险。
3)梼杌
在湿漉漉的广场西南角,有一个很破落的土穴。
奇怪的是,这土穴的入口居然是和地平线平行的。这就意味着,洞穴的深处通往观众看台的下面,并逐渐向地底延伸。
那么,在观众那些座位的青色巨大石条下面,究竟会藏了什么?
士兵们每天都会往里面投进几头健壮的公牛,在不久后,他们会听到一阵阵因为挣扎而碰坏的石头掉进深渊的回荡声——公牛们的呻吟声在这种坠落声里显得非常的渺小。
士兵当然不会知道里面会隐藏着什么。每当血色黄昏的时候,凄厉的叫声,深深的震撼着每一士兵的心。
由此,士兵们断定,土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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