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个时辰,他就能拿到药,缓解花柳梅毒,就算建成的孩子没了,他也可以找其他女子生孩子,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阻止建成说出这件事。
夏天天热,建成穿的衣服本就不多,片刻功夫,已被符流庆全部撕碎,零乱的散落一地。
制止着建成的挣扎,没有任何前戏,符流庆长驱直入,目光阴沉着,狠狠发泄怒气!
建成全身疼痛,痛苦异常,挣扎着想推开符流庆,却被他紧紧按住动弹不得,被迫承受他的兽性。
符流庆不知是心情好,还是什么其他原因,眸底染满*,要了建成一次又一次,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建成全身软软的,声音嘶哑着,目光呆滞,早就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希望符流庆快些尽兴了,放过她和孩子,心中不断祈祷着……
突然,符流庆的双眸变成了赤红色,眸底闪着疯狂的神色,用力动了几下,突然倒在建成身上不动了。
建成以为符流庆发泄完了,她可以休息了,长长的松了口气,建成还怀着孩子,符流庆压在她身上,千万不能出任何事情!
休息片刻,建成伸出胳膊,用尽全力去推符流庆,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鼻子,突然发现,他居然没有呼吸了……
心中一惊,建成不停安居自己,是错觉,一定是自己的错觉,符流庆虽说得了花柳梅毒,但刚才还好好的,哪能说死就死。
怀着一线希望,建成颤抖着小手再次探到符流庆鼻下,那里早就没有热气呼出……
他死了,真的死了!建成震惊的不知所措:“啊……”一声惊叫穿透云层,响彻云霄,惊动了将军府的每一个人……
粉红色的大床上,建成拿着一床浅蓝色锦被,遮挡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但纤细的脖颈,圆润的香肩仍然露在了外面,美丽的大眼睛盈着泪水,似害羞,又似惊恐,符流庆则赤身躶体的趴在床上,好像睡着了,映着粉红色的帐幔,画面甚是香艳。
房间中充满着奢糜气息,不用问,曹荣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曹荣云也快速侧过目,望向窗外,不悦的责备着:“大白天的,你们两个居然……”
她转身欲走,惊魂未定的建成猛然反应了过来,急声叫住了她:“母亲,别走,我感觉,好像没气了……”
曹荣云大吃一惊,快步来到床前,手指探到了符流庆鼻下,那里冰冷一片,早就没了呼吸,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脑海中不断闪过一个念头:符流庆死了,符流庆死了……
“流庆,你醒醒,醒醒啊,你不要吓娘……”曹荣云凄惨的痛哭声在寂静的院子响起,格外响亮:“快请大夫,请大夫……”
建成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符流庆身上,是符流庆强行要与她行房,快乐死的,满地的碎衣料,足以证明符流庆非常急切。
大夫捋捋花白的胡须:“公子得了花柳梅毒,身体素质下降许多,若他好好静养,可活上几年,若他时常纵欲,寿命就会减少,按照少夫人所说,公子是行房时太过急切,行房的时间又过长,掏空了身体……”
“狐狸精,是你害死流庆的,怪你,都怪你!”曹荣云像疯了一样,恶狠狠的对着建成扑了过去:“你还我儿命来,还我儿命来……”
“快拉住夫人!”符流庆已死,建成腹中的可是他留下的唯一骨肉,断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几名丫鬟快步上前,拉住了曹荣云,急声劝解着:“夫人,夫人,冷静点,冷静点……”
曹荣云挣扎着,狠瞪着建成:“你这个狐狸精,害死了明儿,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呜呜呜……”建成继续凄惨的哭:“为了孩子,我劝过夫君的,可夫君一意孤行,硬要……早知如此,我就是拼着性命,也会阻止的……”
建成又将所有错都推到了符流庆身上,在众人眼中,他成了好色成性,猴急行房才会精尽人亡,刚才还有些同情他早亡的人,瞬间改了观,妻子有孕,应该小心呵护才是,居然不管不顾的激烈行房,死也是他自找的,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建成,我杀了你,杀了你……”曹荣云不停叫嚷着,眸底寒光闪现,挣扎着要冲过去杀建成,闻讯而来的符公卿无奈的叹了口气:“夫人神智不清了,快把她扶回房间,大夫,麻烦你了!”
曹荣云被扶走,大夫也跟了过去,符流庆的尸体被抬了出去,建成叫丫鬟进来,将房间打扫干净,符公卿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年,
茶楼雅间的窗口,站着两道身影,将军府发生的事情,被他们尽收眼底。
茶楼就在将军府的对面,位置极佳,不偏不倚,刚好能将建成和符流庆院中发生的事情看个一清二楚。
“符流庆终于死了!”温韵寒暗暗松了口气,目光望向右手的长长指甲,划破符流庆的下巴时,渗进去的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药,若中药之人心绪平静,药起不了任何作用,几个时辰后,随排泄排出体外。
“他比我想像中,死的精彩!”精尽人亡的确比吵架气死精彩了百倍。
“人死了,戏完了,咱们走吧!”建成成了寡妇,还是间接害死夫君的凶手,她日后在将军府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了。
“再有七日,便是皇上的寿辰,董晟祐不可能再继续观望,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的……”温韵寒看着归于平静的将军府说道。
慕容府
“辰逸,最近朝中有没有什么异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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