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少雄厌恶地闪身,躲开了花姐的热情。
代替陈嫂的?陈嫂在这个家干了十几年,她好好的怎么就不干了?“陈嫂呢?”
“听说回家侍候病人去了。”
上官少雄微微地点了点头。前段时间听秦多多提起过,陈嫂的老公被疯儿子打伤了,住进了医院。
听到门口有说话声,范姨赶紧从屋里出来,抱着露丝随在上官少雄的身后,看到花姐在门口,更是吃惊,花姐不是说回家去拿换洗的衣服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本来就已惊慌不已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刚才,自己进书房的情形,花姐没看见吧?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范姨有些结巴地问花姐:“你家不是在隔壁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花姐举了举手中的塑料袋,“刚到门口就遇上少爷了。唉,我那个傻老公这回办了件不傻的事情,知道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知道给我送衣服了,刚到车站,我就遇上了我老公。也好,省得我跑这一趟了。”
刚到家门口?
范姨的心,暂时落回到肚子里。
上官少雄已上车,正准备离去,范姨趴在车窗上,没话找话:“少雄,你是去药膳馆吗?见到少奶奶跟她说一声,让她别累着了,钱是赚不完的,身体要紧。”
“我回连队。”上官少雄简短地说了一句,望着那个花姐走进院子的背影,问了一句:“家里怎么多了一个叫什么花姐的佣人?是谁找来的?”
“是上官老先生找来的,说是代替陈嫂。”
“陈嫂以后也不来了?”
“看样子,老先生是不会让她再回来了。要不,怎么会找一个替代她的人呢?”
“也许是暂时代替陈嫂的吧,等陈嫂家里的事情料理清楚,爸就会让那个女人走的。”
但愿如此。
可范姨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很不安。
陈嫂在这里吧,范姨横竖看她不顺眼,总是嫌陈嫂像个哑巴,个性太木讷。如今陈嫂走了,范姨又满心的舍不得了。毕竟两人相处了十多年,彼此间有了一份感情。
更主要的是,陈嫂离开得很突然,头天晚上她还跟范姨唠叨,很开心地说,她的老公已经出院了,还说乡镇给她家办了低保,公家还出钱把她的老公和那双疯儿女一块送进了精神病院。那天晚上,范姨第一次听到陈嫂说了那么多话,第一次看到她那么高兴。
奇怪的是,第二天一早,难得回家的上官云河跟范姨说,陈嫂辞工走了,她家里托人来喊陈嫂回家。
下午,上官云河就把那个花姐给领回来了。
范姨很纳闷,就算陈嫂辞工要走,看在两人相处了十几年的份上也得跟自己说一声吧?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这个陈嫂,真是长了一个榆木脑袋!
上官少雄一走,范姨将露丝一放,拿起小包也离开了上官家。
范姨没注意,身后二楼的那扇窗前,那个花姐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背影,然后,从围裙的兜里拿出一个小本本,在小本本上草草地写了几个字。
范姨在黑暗中走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走到了通往大道的路口。
又等了十来分钟,她才坐上了出租车。
在城区的大街小巷转了大半个小时后,范姨终于到达她所要去的地方。
秦多多正在和采买的结账,看到范姨突然到来,很高兴也很诧异。跑出柜台拉住范姨的手:“范姨,你怎么来了?玉人药膳馆开业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来这呢。”
范姨看了看周边的环境,笑了笑说:“要不是少奶奶天天不回家,我也不会找到这儿来。”
秦多多看得出来,范姨有事找自己。
便把范姨扯到大厅的一张空桌边坐下,悄声问:“范姨一定有事找我,什么事?”
大厅空荡荡的,没有客人,只有两三个服务员在搞卫生。
秦多多挥退了搞卫生的服务员,给范姨倒了一杯水,笑着说:“范姨,有话就说吧”
“少奶奶,陈嫂走了。”
范姨没头没脑的话,秦多多一时听不明白:“走了?她走哪去了?”
“回家去了,上官云河说,陈嫂辞工不干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天。”
“这陈嫂,好好的干嘛要辞工啊?就算家里有事辞工吧,她也得跟我说一声呀。”
“谁说不是?这陈嫂太无情无义了。我吧,平时常会骂她两句,她可能心里有气,不想跟我说声再见,那也情有可愿。而少奶奶你,对陈嫂那么好,给她买衣服买礼物,听说她老头子受伤住院,还给了那么多钱。陈嫂走得再急,她也得跟少奶奶说一声吧?她一声不吭,好象逃跑似地跑了,这陈嫂真不够意思。”
范姨絮絮叨叨地发着陈嫂的牢骚,秦多多越听,眉头蹙得越紧,这不像是陈嫂的作风呀。陈嫂这个人,平时虽然不爱说话,但为人的道理还是懂得的。上次从老家回到上官家,陈嫂把一大袋家乡的土特产硬要塞到秦多多的手里,不迭声地感谢秦多多,说要不是少奶奶给的那几千块钱,她老头很可能就要去阴曹地府了。还说,她要在上官家好好干,好好的侍候少奶奶,以后,还要给少奶奶带孩子呢。
这话,还在秦多多的耳边回响。陈嫂,却突然辞工走了。
有些奇怪。
范姨连连拍着大腿:“可不
喜欢上尉老公,今晚必须交军粮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