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先出去。”周助挥了下手两个随身侍卫半拱着腰急步撤出了营帐。
“您歇息吧,我在此守护。”周助双腿一盘邢天剑横与掌间坐在了竹席上。
“这样时间一久你可挺持得住?”
“丞相不用为我担心,我这一可养神二可练气。你大可不当我不在帐中,我绝对不会出一声半语。”周助轻轻垂下眼帘闭目而息。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客气了,如果有什么军务你不必忌讳叫醒我就是。”王丞相看周助不出声只是点头跨上榻卧身而睡头一侧便不在发话。
周助心悸于吴道临被袭情景,如然只是防备恐怕会防不胜防,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将叱云方木置放面前不是完全可以探测这十里之内是否有异?
想到这里帐中此起彼伏得游荡着一稀低沉的鼾声,王丞相不知何时憨然入睡。周助拿出方木放在盘腿之中,动作总是放慢半拍生怕放出淆杂之音。不定时的会睁开眼睛瞄上一会。
所幸叱云方木十分平和并无激烈反应,周助心中一块巨石落下,鼻息的气流舒坦均匀,周身泛起一团无色雾气尽情流转,一时缓慢漩涡一时奔流猛突,比起出庄时武学的造诣进步是可见可闻的。
刘启明习武出身言语举止上尽显豪放,拉着沙风戾:“来,我们共榻小憩。”
“这怎么可以,你是将我是兵这身份窘意,不可不可。”
“在我处你便自己家中,你我都是练武之人哪来那多讲究。在外我是将你是卒,在内既是自家人。”刘启明卸去盔甲少了些霸气多了份俊郎一身布衣与百姓无异。
“你真不歇息,那我可是要睡咯。”
“将军轻便。”沙风戾拎着双斧瞪大眼睛一转身立足床前判若一尊石雕矗在那里纹丝不动。
刘启明笑了一笑取过高枕趴着身子便睡过了一会呼噜声大作全然不顾这手持双斧的沙风戾。心境何其坦荡,若这沙风戾来者不善要取他人头无疑是信手可得了。
站在边上的沙风戾自诩到:“这人真是大将风范,观其眼目凌光劲闪,眉宇之间透出阿然正气,不做作不避讳。爱兵如子,思维敏捷,睡觉时也是那样的不拘小节。可敬可敬。”
沙风戾立在边上也说不上来该做些什么,今日一见方知大将何意。再看了看自己那不修边幅的样子,心渐惭愧想之当初威风八面和他一比,简直不堪入目。
隔日,刘启明让王丞相做公裁邀上了周助和沙风戾二人去了操练场。
听闻统帅要和二个新来的副将过招比武,这可是军中的新鲜事又岂能错过?来看这三虎之搏的兵士络绎而来挤满了整个操练场。
“我看就在这里开始怎样?”监军王丞相对着三人指了指上面的点将台。
“不可,不可,这点将台那么小怎够我施展拳脚?”
“那将军的意思是。。。”周助和沙风戾不动神色异常平静地问他。
“就在这里。”刘启明点了点自己的脚下,刚一说完就解掉了身上的盔甲抛给了身边的侍卫,左右划圈的活动起肩膀。
“好吧,那将军挑谁先比呢?”周助再问。
“先和他吧,看样子胜他要相对容易点,就当先热热身好了。”
[什么啊,我就那么弱吗?把我当垫背的。当下叫你吃爷爷几斧头看你还说话那么狂不。]沙风戾捏着斧柄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教训这个狂妄的上司。
“那我的兵器来。”刘启明对着边上的侍卫大喊一声。那声音大如狮吼几乎叫人心肺俱裂。
侍卫们被突然其来的大喊声一怔木在那里没有反应,灼见这喊声的威力有多大了。若是在战场上这一喝必能轻松的取下十几二十人的头颅来。
过了半晌侍卫才慢慢缓过神来小跑着去将军帐。
不一会四人扛着一把大刀来到操练场,刘启明接过大刀哗哗哗就来了个十几下大转盘,突然腾跃几米一刀劈下将边上一个十分粗大木桩砍成两半。将到一横,摸着刀刃:“好刀,这回你可派上用场了。”
沙风戾一看傻眼了,这大刀柄长足足有四米,刀刃部分竟然与刀柄齐长,形状象把镰刀但又十分厚实,刀锋上每隔一*离便有一个放血槽。不说刀锋之利单看那放血槽就在阳光下闪着亮尖。
[这武器哪搞来的啊,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派上用场?他不会是想把我拿来祭这口刀吧。]沙风戾肌肉开始有点不听使唤。
“怎么样,沙副将,可以开始了吧。”
“还是算了吧,我怕误伤了将军,那我担当不起。”沙风戾摸着脖子找着理由想回避这个所谓的切磋。
刘启明可不管那么许多测了测四周走到一边把大刀竖起用力一跺在地上画了一个三十方的界线来。围观的兵士一看这将军这气势连忙后退十几步,省得伤及池鱼。
“说话可不能算数哦,我数三下我可就要攻过来了。”
一。。。二。。。三。。。。
话音刚落刘启明身形一闪突然就慌到了沙风戾的面前轮起大刀扑面劈来。啊---啊----啊----沙风戾没有预料到刘启明的身手如此敏捷颤着嗓子大叫几声双斧一举硬生生地挡了下来。[好险。差点要丢了这个陪了我二十六年的脑袋]
此时沙风戾只有一个念头快快撤离他的攻击范围,不等他多想刘启明抬臂又是一刀劈向沙风戾的眉心,沙风戾举斧再挡。
两击之下沙风戾的手臂不觉发麻心想[倘若再来一刀我小命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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