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什么吩咐,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我们愿意效劳。只是我们服了国师研制的一种五色药丸,叫做[侵狂散]。发作时全身奇痒无比,俱在体内无法扣挠生不如死。象我们这些在外办事的每一个月会有专人送来解药,万一我们露了马脚这解药可就泡汤了。”一妖看看无人应答,主动上前道出原委。
王丞相脸色铁青发现这这戏演到一直顺利就在这最后的节骨眼上实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结局。到抽一口冷气双眼看着帐顶半晌没有说话。
周助一听到五色药丸这个名字眼前一亮,心想[又是这个东西?这个南越国师不但对外人手段残暴对自己属下也是不讲情面。这下你的算盘要落空了。]
附耳到丞相身边悄悄地说了几句。
王丞相脸上灿烂重现,不觉地更加醒目:“其实很简单,你们只要回去散布我军统帅已经被你们暗杀成功就行。至于解药事成之后我双手奉上,并且可以让你们永去这份痛苦。”
“您可以做到?听国师说这解药只有他本人才有,而且不能彻底根除,你说你能做到我们实在很难相信。”
“那你们是想永远受他控制痛不欲生呢?还是开开口助我一臂之力得到解药?就看你们敢不敢赌这一把啦!”王丞相的衣袖里滑出一个白色药瓶置于掌心。
众妖相觎,不知这眼前的解药是真是假要它们下个决定的确不是易事。
周助道出一句很实在的话:“你们可曾想到为何那国师每次给你们服下解药却不能让你们真正摆脱痛楚?是不是会在之后的发作期间一次比一次难过?”
这众妖摇头,懵然无知。想来也是似乎用过之后万一发作要比最初时的痛苦有增无减。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国师给你们服的依然是毒药。而那毒药的确有缓解痛楚的效果,只是……”
“只是什么?”身关己事的妖魔们格外迫切。
周助不加思索将那秘密脱口而出:“其实他是有解药的,为了更好的控制你们他是不会就这样让你们死掉死掉。他给你们服用的只是一种让你们更加痛苦的毒上毒。但是这才是他最可恶的地方。你们完全有机会获得重生的!”
妖魔们乍听之下身犹如晴天霹雳直劈天灵,躯身一软瘫坐在地上。
“不瞒诸位大人,您说的句句实情。”苍白的声音无助地神情诠释着妖魔心中的不安。它们渴望自由和快乐,而就在这一时这一刻它们是无尽地迷茫。
“这瓶中之物才是你们需要的,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话。”一句长空鹰击直灌众妖耳廓,周助指眼落在那白色药瓶上。
“我们愿意与你们合作。我们信得过你。你真要杀我们,此时我们已在黄泉路上了。”
“很好,你们这就回去对负责你们这次行动的人说。长沙国的统帅和监军已经被你们刺杀成功。并且尽量散布到南越军营中。在他们开始有所行动后你们寻机撤出来我这里拿解药。切记,要在行动后才可遁行。”王丞相一脸喜悦,这次可多亏了吴道临送上周助这个礼物给他
,否则所有辛劳将化成乌有。
“如果问下你们的首级何在,我等如何应对?”众妖想的周详,生怕有半丝破绽以至将自己小命断送。
“这个好办。你们便说刺杀成功后被发现追杀的人太多,并且有几个高手实在无力将首级带回。这个你们拿去。”王丞相递给他们一物。
原来是一块军牌,上面刻着[长沙国监军史]的字样。
“放心,这块牌可是真的!”王丞相甚有感情般的抚mo着军牌,眼里流露出丝丝不舍地情怀。当然这是做给那些妖魔们看的。
“一言为定?”众妖起身准备动身,不忘再探视一番。此去不知能否活着回来取这不知是真是假的解药,有此一问实属常理。
“驷马难追!”周助抱拳,这才最后给它们吃了颗定心丸。
妖魔出帐周助送至帐外不敢再送怕泄了机密,暗地目送妖魔远离了大营这才折返帐内。
“怎样?都出去了吧。”刘启明手上的血迹已经干结,拿了一快带水粗布正在擦拭。
周助低声吟到:“是的,一切按计划实施。”
“那接下来就是该我和将军消失地时候了。”王丞相接过话来。
“你们准备去哪?”沙风戾一怔,暗忖[这关键时刻,不在军中要到哪去?]
“我们呀,我们搬到你们家去住啊。”王丞*笑。
周助一听急坏了:“可是,这军中事务怎么办?何况丞相的军牌……”
“全军撤退!”刘启明将手中血迹抹尽,把那粗布往地上重重一掷厉喊一声!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这区区一块军牌又算的了什么……只要那兵符还在,这平南将军还在。”王丞相说罢挪步至刘启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使出那老奸巨滑的笑容。
“沙副将,你去把左路李谨承将军,右路阚义将军唤来,然后到外面大叫将军和监军大人被暗杀了。全军撤回邵阳城前五里。”王丞相走到周助、沙风戾二人的储藏柜前挑出两件衣服。
“遵命!”沙风戾为了让这事看上去逼真一点把双斧在死在帐中的野猪怪身上来回抹了抹,提手一拎出了大帐。
“将军,换上吧?”王丞相笑着对刘启明抖了抖翻出了的衣服。
王丞相和刘启明三两下换上了百姓服,一身军服被套在了两头野猪怪的身上。
周助一跃将帐顶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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