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斜了她一眼,“这算是采访的问题,”
“咳咳,这是我作为闺蜜的关心。”
陆瑶漫不经心“哦”了一声,起身道,“我得收拾收拾东西搬家,先走了。”
回到深山中的别墅,陆瑶收拾东西打算搬回自己家住,在收拾衣柜的时候,猛然翻出那个黑色塑料袋装着的情.趣内衣,她忍不住一阵唏嘘。
搬完东西,她躺在陆家的床上休息,周阿姨担忧地叫她起来吃饭,陆瑶似乎没事人一样爬了起来,吃完饭周阿姨斟酌地问起了离婚的事。
陆瑶的答案是“性格不合适”,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她面对记者,都会碰到关于慕泽渊的问题,她心里早已经演练好了一份答案,把慕泽渊说得只有天上有,如果有人问她会慕泽渊的感情,她会回答,非常的感激。如果问她和慕泽渊是否还有复婚的可能,她会礼貌地回答性格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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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
沈榕策在风景如画的庄园里坐了很久,罗劲松才派人把他领到会客室。
“我想知道原因。”沈榕策开门见山地问。
罗劲松闲适地靠在摇椅上,指了指墙上的一副圣母画:“这幅画放在瑞典的一个教堂里,教堂说什么都不肯卖,但最后它还是被我挂到了墙上。”他侧头对沈榕策笑了笑,“如果是想要的东西,不折手段地得到,才是我们这一类人的做法。”
沈榕策冷笑起来:“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想要。”
罗劲松不紧不慢地承认:“不错,我想要,你也想要,利益得到了最大化。”
“不要再做多余的事了。”沈榕策说完这句话,转身大步离去,罗劲松盯着他的背影,目光渐渐沉了下去。
棋子,还是要听话的更好,不听话的,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听说你爷爷去世了。”
沈榕策猛然顿住了身形,罗劲松起身走近了那副圣母画,平淡道:“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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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陆瑶都忍着没给慕泽渊打电话,让她郁闷的是慕泽渊也没给她打电话。
陆瑶瞪着手机,撒起气来:“行啊,有种这辈子都别给我打!”
现在弄得她想打也不能打,一来是为了赌气,二来则是因为慕泽渊居然没给她打电话,这也太反常了,陆瑶生怕这打乱他的计划,只好忍耐着。
陆瑶整天在家里吃了睡,睡了画,过得甚是无聊,魏英芸和李倩倒是经常给她打电话,或者来看看她在家是不是郁郁寡欢,需不需要人开解等等。
这段时间,上门的人还真不少,除了魏英芸和李倩这两个常客,连因为争家产和陆瑶断绝了关系的姑姑也上门了,很是得瑟地给陆瑶分析了半个小时,真凤凰和野山鸡的区别,然后高傲地走了。
就这样过了一周后,沈榕策来了。
陆瑶吓了一跳,沈榕策时不时失踪,她已经习以为常了,以他的身手,翻墙爬院不在话下,但是大半夜的,她爬起来上厕所冷不丁看见床边有个人影,魂都给吓掉了一半。
“是我。”
陆瑶打开灯,恼火道:“下回麻烦你走正门!”
沈榕策抬起头,陆瑶再次吓了一跳,这脸色憔悴,胡子拉渣,头发乱糟糟,衣服皱巴巴,她差点认错人。
“你……没事吧?”沈榕策这段时间的失踪,陆瑶直觉他因为绯闻的事去和光荣团交涉了,但结果……看他这形容,陆瑶觉得结果恐怕不太乐观。
“有事怎样?没事又怎样?”他反问了一句,翻身爬上她的床,连衣服都没脱,闭上了眼睛就睡。
陆瑶站在床边干瞪眼,他家就在隔壁,非得跑她床上来睡?陆瑶看了一会儿,在心里叹口气,这些日子因为她和慕泽渊的事,也没顾上沈榕策,他刚刚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她给他盖上被子,沈榕策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沈榕策醒来去浴室洗了个澡,在陆瑶的衣柜里翻了半天,翻出了几件自己的衣服,陆瑶大惊,“我衣柜里怎么有你的衣服?”她忙把沈榕策翻出来的胸衣给塞了回去,他还真是一点儿不跟她客气。
沈榕策想了一会儿,回答:“以前几次出差后回来,就把换洗衣服都丢你这儿了。”
陆瑶抚了抚心脏,这要给慕泽渊发现了……
等等!陆瑶转念又愤愤地想,反正他们现在离婚了,她就算和沈榕策怎么着怎么着,也跟他没关系。
她回头瞪着登堂入室的某人,然后发现今天的沈榕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沈榕策拿着大毛巾擦头发,又从陆瑶的梳妆桌上随手拿起了她的结婚戒指,他把戒指放在手心递到她面前:“跟我结婚吗?”
“……”陆瑶嘴角抽了抽,这世界上会有人拿着她前夫送的结婚戒指,向她求婚吗?
“跟我结婚吗?”他的态度随意,神态却格外的认真。
“……还是不了。”就算他神态认真,陆瑶也没法认真,尤其是看着他手心里那枚结婚戒指。
“切。”他嗤笑了一声,把戒指丢回到梳妆桌上,“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陆瑶:“……”她只是想确认一下沈榕策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他转过身,陆瑶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无所谓地说,“就算你现在想和我结婚,我也不想和你结婚。”
陆瑶:“……”
“给我几幅画。”沈榕策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什么画?”
“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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