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渊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怎么办呐,”她一脸假笑地问。
他用牙齿在她的胸口磨在磨去,陆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里恨不得一脚把胸口上的人给踹下去。
慕泽渊慢吞吞地抬起头,“难受,想要,又不能做,我每天都是这种感受,让你受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陆瑶在心里咆哮,谁想要受了,凭啥他自己难受,也要她挑起她的欲.望,让她也跟着难受。
她把一口闷气憋了回去,柔着声音问:“怎么办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吧?”
“现在有事才知道求我?”慕泽渊越想越不是滋味。
陆瑶:“……我错了……”
慕泽渊见好就收,没再继续为难陆瑶,漫不经心地逗弄着湿漉漉的小葡萄,“他不会接受的。”
这一点陆瑶也清楚,再说沈榕策和罗劲松两个属于窝里反,光荣团的其他人会互不相帮,但如果慕泽渊掺和了进去,结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陆瑶叹了口气,心情有点低落。
“我在你面前你看不见,整天为别的男人担心。”慕泽渊的指尖微微用力,弄得陆瑶有点疼,陆瑶解释道,“他是我的朋友,他有危险我自然会担心,如果是你有危险,我一样会担心的。”
陆瑶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慕泽渊的眸色就沉了下去:“这么说,我和他在你心中是一个地位?”
陆瑶笑吟吟地回答:“哪能啊。”
慕泽渊的脸色好看了不少,陆瑶紧接着补了一句,“我现在觉得沈榕策那单纯的孩子比你这个阴险的男人顺眼多了。”
慕泽渊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他喘了几口气,声音都带着冰渣子:“我想,罗劲松肯定很高兴得到我的帮助。”
陆瑶:“……你现在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你如果好好说话,我就不会这样。”
陆瑶一想,貌似果然是这样,不去招惹他,他还是很好说话的。但是吧,最近她以打击慕泽渊为乐,一时间还真改不过来。
她叹了口气,现在也没心情找他麻烦,她拍开他的手,在慕泽渊脸色微变的时候,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那现在怎么办?”
慕泽渊立刻好说话了很多,温和地在她眉心亲了亲:“你只要好好安胎,什么都不用担心,外面的事都有我在处理。”
陆瑶乖巧地“嗯”了一声,其实他还是不错,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男人真正能够做到,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建立一个没有伤心,没有恐惧,没有担忧,只有温柔和甜蜜的世界,并义不容辞地为她承担所有的风雨。
这两个月面对她的各种坏脾气,无理取闹,他全部包容,当然这要排除和沈榕策,陈诚,包括塞亚之类的相关话题,一提起这几个人,慕泽渊就会像被挑衅了的兽王,充满了攻击性。
她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档电视节目,里面评价慕泽渊,将他迎娶陆瑶的决定评定为人生中唯一的污点。
她嘟囔地说给他听,慕泽渊笑了笑,将滚烫的掌心轻轻地放在她隆起的腹部:“这的确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冲动决定,我在两个小时里决定了自己的婚姻,但这个决定却是我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他捧起她的脸,“i love you.”
陆瑶脸颊发红,头晕目眩,眼睛开始冒桃心,“i love you too.”
从这天后,陆瑶认为和他继续别扭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和他的关系也慢慢恢复到离婚前的状态,她不过问沈榕策的事,除了坑过她好几次,慕泽渊还是非常值得信赖的,他既然说他会处理,她就相信他一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瑶安心养胎,什么也不管,越来越临近预产期,整个城堡的戒备也越发森严,陆瑶身边一有个风吹草动,整个城堡都人仰马翻,医生护士各种医疗设备也早在一个月前就准备好了。
陆瑶抱着课本有点烦:“我只想随便混个大学文凭就好了,为什么我要学这些深奥难懂的物理天文?”
“你确定你只想混个三流大学的文凭?”充当补习老师的慕泽渊反问。
陆瑶:“……”好吧,这有点丢脸。丢自己脸也就算了,丢慕泽渊的脸她也无所谓,但她一想到如果别的小孩在比拼妈妈的时候,自家小孩扭扭捏捏地说,“我爸爸十四岁就取得了好几个博士学位,我妈妈高中毕业”就很崩溃。
某日,她意外地接到了沈榕策的电话。
“是我。”电话里传来沈榕策平和的声音,很平和,平和的没有任何的怨气,愤怒。
陆瑶心中一动,欣喜道:“已经完了吗?”这句话没头没脑,但她想沈榕策一定听懂了。
“能见一面吗?”他笑着问,“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陆瑶略微犹豫,沈榕策绝对是个地雷,一提起这个名字,家里的气氛都会瞬间变冷,但她确实也想见他一面,“什么时候?”
“现在吧。如果不是今天,觉得以后都不能再说了。”他轻声道。
“好,正好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他的笑声格外的清越好听,“那么见面吧。”
陆瑶要出门自然要跟慕泽渊汇报,她还没开口,慕泽渊已经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有交友自由吧?”
“那也要看什么人,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还是停止吧!”何止是心怀不轨,沈榕策有话想对陆瑶说,他想说什么?慕泽渊不用想就能猜到。
尽管慕泽渊的立场非常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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