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锁玉回道:“就十四奶奶,还有郡主跟着朱玉,大夫人自己。”
闻言,商凝心中只庆幸,幸亏晓得的人并不多,“嗯。你下去吧!”
锁玉去亲自熬药了,商凝才满腹忧心的进到里间,正听着她母亲哎哟哎哟的喊着头疼,更加的怀疑,这屋子里有脏东西。
万俟容在床头给揉着,一面小心翼翼的问道:“母亲,可是好了些?”
那长孙亦玉本就不疼,不过是为了更加的逼真,时不时的喊喊罢了。这万俟容的手艺也实在是好,按着还是很舒服的,便道:“你按着是舒服了些,不过还是疼得很。”
一面朝着屏风外面瞟去,却还不见莫离来,心里不由得又烦了起来。
长孙楚儿也很是着急,更是走到了寝房门口,候着了莫离,却见朱玉竟然是一个人来的,只赶紧上前问道:“十四奶奶呢?”
却听朱玉回道:“打发过去的小丫头来回了,十四爷的身子不好,十四奶奶要照顾着,怕是来不了。”
听到这话,长孙亦玉不由得有些忍不住的跌了跌秀气的小脚,折身往屋里去。朱玉见此,也不晓得这十四奶奶没来,她生个什么气?心中只道果然是皇亲贵胄,这性格到底不如普通人家的小姐们容易揣测,变化万千的,一面跟了进去,回了大夫人。
长孙亦玉听到朱玉的回复,心中更是恼,不过已经是万事俱备了,她来不来也无所谓了,反正证据已经足够了。因此便朝长孙楚儿使着眼神。
长孙楚儿见此,一脸的着急,似乎已经急得快要哭了,“这昨儿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她这么一说,那商凝心中更是害怕起来,也满是担忧的跟着附和着,“是啊,昨儿不是好好的么?”又瞧着她母亲的头似乎比先前疼的更厉害了,着急得只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
“禀大夫人,二夫人跟着三夫人来瞧您了。”外头有小丫头的声音响起来。
那长孙亦玉一听,心中正是欢喜,想着来的人越多越好,看到时候莫离还怎么解释,一面朝着商凝扬手:“请你二婶三婶进来。”
商凝闻言,便应声迎出去。
且说那二夫人跟着三夫人,上一次本来听说她病了就想来瞧的,却是听说她是为了银子的事情急得病的,因此便不好来,免得这大夫人想多了。因此今日听到她闹头疼,正巧二人在逛园子遇上,便结伴一同过来,说来也实在是巧。
“大嫂怎样了?”二夫人一身暗绿色的齐胸瑞錦儒裙,紧窄的小袖口显得十分干净利落,头上唯独绾了一个坠马鬓,别了两只淡雅的头花,配着一支珍珠碧玉步摇,看起来虽然不够贵气,却显得十分的优雅,整体更是觉得年轻了不少,与那一身鲜艳丝绸罗裙的三夫人更是成了鲜明对比,身上原本就十分脱俗的气质更加让三夫人给衬托了出来。
那长孙亦玉,从进到这个家门,她就一直在跟二夫人争,出生或许她是胜了一筹的,可是这容貌,当时苏临湘却是属于京城第一名媛,但凡二人一起的时候,大家除了与她这个公主请安之外,目光便都在苏临湘的身上。
这般,但凡是个正常女人也都会生出嫉妒心来的,何况是长孙亦玉这样骄傲的人,怎么能接受得了。此刻又瞧着苏临湘身上的年轻光彩,更是不舒心。
凭何?都是同样的年纪,为何她看起来却比旁人年轻?
见她半天不回话,那万俟容跟商凝不禁都担心起来,连忙唤道:“母亲?母亲?”
苏临湘跟着沈雨芙也不由得相视一眼,以为她真的病得那般严重。
听到声音,长孙亦玉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一面哎哟的喊了一声,便示意万俟容,“去招呼你婶子们吧!”
万俟容应了声,这才收了手,请那苏临湘跟着沈雨芙就在屋子里坐下来,朱玉抬了茶水上来亲自与她们二人盛了茶水奉上。
“十四媳妇呢?”苏临湘因没见莫离,便询问起来。
“说是十四弟的身子不好,要在旁边伺候着。”万俟容回道,瞧了床上的长孙亦玉,叹了一口气。
三夫人瞧长孙亦玉散着鬓,又躺在床上,看去到底是有些不精神,询问了万俟容几句,便也跟着叹气道:“说来咱们都是见了玄孙的,身子不好那是自然,这有个小病小灾的更是正常不过了,也不是谁都如老祖宗那般有福气的。”
长孙楚儿见此,便趁机接着先前的话题道:“说的及是,可是皇姑昨日还好端端的,下午却突然闹了头疼,我怎觉到底是有些悬了。”
“想是前几日那病没好断根,昨儿吹了凉风才引起的头疼吧!”万俟容却在一旁接道。
商凝听长孙楚儿的话,正是自己心中的怀疑,而且见有人跟自己的怀疑一样,便忍不住开口道:“我也是这般认为。”一面将自己从锁玉那里听来的话与三夫人二夫人说了。
两位夫人都是见多识广的,因此听来也觉得不是没有可能,尤其是那二夫人,每日都在诵经,对那原始道尊最是虔诚的,因此鬼神怪一类的,她也最是相信。所以此刻便也正色着,“若真是如此,还是赶紧请师父来做法的好。”
长孙楚儿见大家都相信是长孙亦玉的头疼是因为鬼神,心里不禁很是高兴,不想却听商凝说道:“指不定就是十四弟妹在屋子里瞧见的那个影子作祟,母亲这才头疼的。”
长孙亦玉也听见女儿的话,不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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