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亦玉闻言,心中不禁欢喜,自己死在外头也好,省得自己在动手了。只是随之看到那丝丝,心里又烦躁起来,才死了个狐狸精又来了一个。
“老爷,若不然妾身去给您熬些汤吧!”那丝丝垂下头来,在那商濡轩耳边说道,甜丝丝的声音像是带着香气一般,蹿入商濡轩的鼻间。
不过眼下商濡轩却是有话要与这长孙亦玉说,心里只夸她懂事,“嗯,去叫丫头们动手就是,别烫着自己。”
丝丝满脸的如花笑容,娇嗔回了话:“妾身知道了。”一面上前来给长孙亦玉行了礼,“妾身告退!”又朝着丫头们使了眼神,都给带来出去。
商濡轩看在眼里,更是喜欢,眼神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出了房间才收回,朝长孙亦玉看去,却是冷了几分。
他的一举一动长孙亦玉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句狐媚子,见商濡轩将目光放到自己身上了,这才舒展开紧锁的眉头,上前谄媚的笑道:“老爷这几个月出去想必很是辛苦吧,我已经吩咐丫头们今晚给老爷准备了药浴。”
长孙亦玉的话才说完,却被那商濡轩打断:“不用了,叫丝丝给揉揉肩膀就好了。”
闻言,长孙亦玉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随之又是满脸的委屈,“我辛辛苦苦的在家里操持着,日日盼着你平安归来,如今回来了,我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可是你却是也不管管几个孩子和母亲,在外也只顾得上你的小妾,信也不曾带一封回来,如今这好不容易来,那眼里头仍旧只有你的小妾。你说咱们这家里,就不如你那个小妾么?”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她不说家里的事情兴许还好,这一提商濡轩想起她把商家祠堂的折腾成那个样子,又跟着那个长孙楚儿一起害自己的媳妇,瞧见她还在自己面前哭,越发觉得这女人越看越不顺眼,不知道当初自己怎就娶了她。
长孙亦玉以前只有一流泪,这商濡轩到底是会心软,因此便是有什么过错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这一次她哭了那么一会儿,商濡轩竟然还不开口,因此便提高了声音,更是大声的哭了起来。
商濡轩听得正烦着,却见竟然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终于忍不住开口骂道:“你他娘的还有出息了不是?也好意思说操持这个家,我看啊,这个家都快叫你他妈的给败完了,别以为我在外头就不晓得这家里的事情,让你修祠堂,你却将银子都挪去送给了宫里头。”
听到他的话,长孙亦玉愣了一下,竟然忘记哭,心想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到底是谁与老爷说的,一时间急得朝着那商濡轩问道:“是谁在老爷跟前嚼着舌根子,哪里有这么一会事儿,我不过是看着那些材料都还新,就将就着用了,谁知道会蛀虫呢!何况那银子我节约下来,还不是为咱们家着想么。”
“我呸,你少拿家来说事情,别以为你做的那点事情能瞒得住人,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商家每年那么多税银交上去,又白送许多东西,只差没将大秦所有的将士都养了,你却还偷着藏着的往宫里送银子,这要送你就送呗,偏你还敢动那修祠堂的银子,真是个不知道好歹的,这些年真是枉费商家对你的好了。”商濡轩只要想到听说那祠堂随时有倒塌的可能,就觉得又羞又恼,那可是供奉祖宗们牌位的地方,想来若是唤作她长孙家的,有半点瑕疵的木她都不会要吧!
不由得叹了口气,“你名义上是我商家的大夫人,可是那心去还在宫里头,若不然怎明知道母亲给十四媳妇订下了亲事,又拜了堂,你还非得将端王家的姑娘拉进府里来,到底是把商家当作个什么地方了,你们皇室的后大院还是什么?”又想起她与那长孙楚儿做出来的丑事,如今不止是商家传遍了,连着京城都轰动了,害得自己这一路回来,遇上熟人,脸上百般难堪,都是因为她所为。
长孙亦玉即便是跟商濡轩算不得二夫人跟着二老爷那般琴瑟和鸣,可是这商濡轩也从未这么数落过自己,可是这一趟回家来,不止是不会从前那般体贴待自己,还劈头盖脸的骂,只觉得这老爷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越想越是难过,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你只晓得说我的不是,你怎么不瞧瞧自己,成亲几十年,你有在家里待过过几年,还每一次回来就带着几个姨娘回来,走的时候也不一并带走,最好还不是要我来管,我到底是个女人家,自是需要娘家的扶持,可却是怪了出生错了,娘家是皇家,你们便百般的挑剔我!”
说着,想到长孙楚儿,现在因为这个事情,端王府里留不得她,如今无依无靠的一个人在城外,自己也叫那端王妃写来的信笺责怪,又想起莫离现在好吃好喝的享着福,“就十四的那样的身体,楚儿愿意嫁给他就已经是他的福气了,却还受了那个出生下贱的蛊惑,连我这个母亲的话都不听。”
“你还说?别一口一个出生来压人,要是没有我商家,你以为你又算得了什么狗屁的公主,长孙这个姓不是平头百姓!”商濡轩瞪了她一眼,这多年来,他依旧讨厌她那公主的身份来说事,而长孙亦玉却像是改不了似的,偏常常摆宫谱,为这事情,夫妻俩就没少拌嘴。
不过商濡轩这话虽然是有些狂了,实际上却也不假,如果没有商家,那么大秦兴许就没有现在这个样子,也可以说,如果现在大秦没有商家,其他的几个国早就开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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