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人类只要注视着某物,即使是拟态中不动的竹节虫,亦不难被辨别出来;主要理由在于不自然的分枝结构和整个出现的地点,人类分辨得出这看来违背常理。
但眼前这种螳螂的伪装能力显已达匪夷所思地步!它将会露馅的后节足部和腹部藏在下方,观察者一般不会看到,嘴眼等则被翻上来的特化瓣状给盖住。于是就连司云刚刚仔细端详都察觉不出问题……
【y_seahoe、豆丁海马,躲在珊瑚之间,可说是现实世界中最佳的拟态伪装;叶状海龙(leafy_on),也在拟态的演化上达到极致。它们最大的破绽是眼睛易于被人类清楚辨别出来,还有身体末端、比方头部或尾巴,人类易于由此分辨出来。当然,如果它们把易于辨别的眼睛和末端遮起来,哪怕身体露在所拟态的环境之最外面,那人类也将难以察觉。】
`双玫'眼看着它又展露翅瓣、头成花心……再度变回一朵玫瑰。
蕊瑜夕:“这是`玫螳螂',一种极为珍罕的昆虫。玫瑰有刺,鸟类所不易靠近,它伪装作玫瑰花可以自保,还能猎食。”
“真是开了眼界!”司云看之一会,转入正题:“可以告诉我了吧……我的精神到底怎么了?”
“你的眼睛经常这样有一点点眯着……从这双细长的眼缝,使你观察事物的型态尤为敏锐入微,能觉察一切人们所能发现的细节。眼缝张得小的人,就是观察力佳且巨细靡遗的类型!像我就不是。”她指着自己明丽灵妙的眼眸,优雅地坐下来,左手轻掠了下长发,司云也在花香间闻到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发香。
蕊瑜夕:“先坐下再说吧。”司云依言坐将下来,正对着斜侧面对自己的她……
在她粉红的裙襬末缘,那对尖削玲珑的雪白膝头露出、轻轻靠拢,一双细长匀称的美腿略作斜摆;直而微弯的动人曲线自膝头向下,勾勒出完美的腿胫线条,还有仿似吹弹可破而白晰柔嫩的肌肤。细致的小腿肚曲线紧跟在膝盖下方,毫不下沉,腿围也丝毫没有多一分或少一分;腿肚下就是直细长胫直至纤踝,最后是细腻的足趾。
司云锐利的观察更看出这不是一双无甚使用,只用在走路或摆着而自然长成的长腿,而是成长期一直都有一定跑跳琢磨,因而更形完美……
蕊瑜夕:“首先须知,人的大脑分为两个,左脑与右脑。左边主司逻辑、文字、细目、次序等;右边主司直觉、图像、全体、奇想等。而人的身体和脑袋的关系刚好相反,左脑对右手、右半身,右脑对左手、左半身。人长大后基本是由左脑主导意识,不是因为人类惯用右手而影响脑袋,而是人类必须以左脑思考合理性才采取行动,所以左撇子也不是以右脑作主要思考。情形好比当我们用单眼看东西或单手写东西时,并不影响脑袋读取自己所见所习的内容……总言之,人脑左右的使用,并不取决于行为、身体,也绝非片面只使用到某个半边。”
司云虽正视着这绝世丽人美妙的解说,但也很专心在听,点头道:“我知道,双脑的分别我听说过,左脑主导我也能理解。”
“右脑,其实曾在很早的时候主持大局,那就是婴儿时代。但随着我们年龄增长,人慢慢学会逻辑思考与判断并决定,甚至再预想后果再重新判断、再决定……而这也是人们对于幼年记忆非常模糊的原因,很难有四五岁前的记忆留下。世上应该几乎无人能忆起三岁前的往事,全都尘封在右脑当中……我也不例外。”
司云大为震撼!自己其实一直追寻着过去的某段记忆,而现在连天才之女蕊瑜夕都自述忆不得极年幼的事,难道他想要的`那段记忆'真是如此遥不可及?但讽刺的是它却又近在眼前,在我们这不可思议又不可驾驭的右脑当中。
她轻抚一朵玫瑰,“右脑的功用其实非常强大!虽说它看似式微,却仍暗自活跃在我们生命之中,处理着庞杂多样的信息。人都是要相当睡眠的,我认为那便是右脑活跃的时刻。为了不让双脑间落差过大,就要拨出时间让右脑主导,就是左脑掌控的主意识消沉时,所以睡眠其实不是要让身体休息,而是让右脑主导,这也是为何梦境总以影像的形式出现,因为右脑主宰的就是影响。右脑运作方式是跃进式,因此梦境往往不合逻辑、每每跳脱常规或情节变换迅速一样。而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有的梦感觉非常长又富含内容,醒来后却发现其实整个梦没花多久时间!因为右脑是跳跃思考的,与清醒时的左脑感觉很不相同!”
她轻挪过身与司云正面对着,两人膝盖头端几乎要碰到,司云略感不自在,蕊瑜夕指着他,道:“你,我认为是个莫名`封闭'右脑的人,这不表示你右脑全无功用,不然你不会有这么出色的记忆力……不过,这状况看来正使你的脑平衡一步步走向……破灭!”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断定的!”
“想当初,你明明中了催眠大法,却还能在眼睛几乎闭起时定住,接着还开始开眼。我检查再加以推断,是你在主意识上的支配相当强,潜意识非常弱,这就是你能抗拒我催眠而不落进潜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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