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寄生
飘远的白色花瓣,倾跌的银发少年…
一个暗谕‘永不停息’的信号飘荡着…不断纷飞的玫瑰瓣片究竟是要飞向哪里…大海?天空?远陆?
但可以肯定的,这将是一段不会回头的永恒之旅。
「又是这个…梦?他明明已经‘死’过了、不是吗…」泪水,沾湿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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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司云!起来了!」一大早、大清早的,蕊瑜夕就来到司云的房门前大喊。
碰巧司云也刚醒来一会,但他根本还不及下床开门、也不用了,跟着门就这样大刺刺地被踢开!只见穿著简便睡衣、扎着头发的蕊瑜夕一下子就闪了进来,坐在司云床边,满脸严肃样地瞪着司云。
司云才刚醒来不久,根本搞不懂状况…「我怎么了?她干么这么凶?」不,就算已经醒来很久,也没人会搞得懂状况。
蕊瑜夕盯着司云半晌,才严肃道:「司云,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我治不好的病,没有我救不活的人。所以,快给我看你的病!」司云为之呆愣住了,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或是自己惹到这位绝色美人、贤者、女神…
他呆了好久,才口气委婉小心地道:「呃…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从巨岩山回来后,身体有点怪异;还有我的记忆也怪怪的。」
蕊瑜夕仍旧一直注视着司云,目光流转、眼神时而闪烁,良久才口气舒缓地道:「嗯,光看外表,你完全是个健康的人。」这也是和宁国医师当时对司云和巴洛之身体状态的结论。
但她又突然语气强势地道:「不过,我可不是一般的医者。总之,今天你一定要给我留着,我要做个总检查!」说罢,便转身疾走出去。一头雾水的司云喃喃道:「我没说不给妳看啊…我就是专程来看病的耶!」
走远的蕊瑜夕又拋下一句话:「待会,吃完早餐、我要检查,你别想给我逃。我、不会让你死的!」…
司云丈二金刚般地想:「她在生什么气呀…」她并没有生气。
早上约快九点时,蕊瑜夕替司云作了检查,但却毫无发现!她便略皱秀眉的问:「你现在那种不自在感还在吗?」
司云点头:「还是隐约有着某种怪怪的感觉。」蕊瑜夕听了进入沉思;司云突然想起一点,道:「对了,自从有了这种奇怪的感觉后,几乎就一直存在着了!」
「哦!」蕊瑜夕想:「若是这样…难道真会是从巨岩山得来的怪病?可是我竟然找不出任何怪异之处…」
司云却突然道:「小蕊妳不是至尊贤者吗?怎么还这样整天闲着…」贤者、就是、闲着!但…人家为你的症状操心,你却在那说风凉话。于是蕊瑜夕狠狠的定他一眼,司云便暗自咋舌;但她这表情虽然聂人,却也相当的可爱…司云忙陪笑道:「啊哈!继续继续,请您继续帮我医治、继续妳奔驰的思考,别管我…」
蕊瑜夕媚眼斜视,看来很是娇媚,而带着笑意道:「那你呢?是不是也该尽你的本分?」司云只觉这份笑意似乎有点不怀柔善之意,像是在说…想我替你治病就给我好好工作!我请你来干么的?还给我闲着,快给我推理、分析!
司云识趣的清了清喉咙,至少他要先度过这个危机,便道:「我有点线索…」
「哦!」蕊瑜夕也目光专注的望向他。
「关于那黑衣人的事,我还不是完全了解目前的一切状况,还有牧群国的一些营运制度;我只能说…要抓到他很难、太难了!至少,我们别想从古崖迷阵那下手。」「除非能找到那秘道入口,是吧。」
司云点头:「是,妳说…牧群的国王有着不知名的怪病是自五、六年前开始的,妳怀疑国王是遭人下慢性药物,但妳暗地追踪却也找不出任何迹象、可疑人物或国王被下药的可能。不过,国王有症状的五、六年…和五年前封锁的古崖迷阵,时间也相当吻合。」「是呀,那又如何?你想说是黑衣人所为,他藉此控制了国王、国家。」「不光这样,妳没想过一点吗?」
蕊瑜夕有点惊讶:「咦,还有什么?」「不是听说五年前古崖迷阵封锁前就已经在收费了?」「对呀,规定收费收了约一年,然后就封锁了。但那又如何?」「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是黑衣人干的吗?何以只是收费而未封锁?」
「我看是国家想要钱吧。」蕊瑜夕随口道。司云扬眉而道:「当然不是,一个观光能赚多少钱?」「那你说为什么?」「可能是某种原因吧,不过我不知道。」「……」
司云见蕊瑜夕颇不以为然,便道:「以黑衣人的行事作风,我不认为‘收费’是他的命令。分析这些也不是无意义的,我只是觉得任何细节都可能是线索才提出的。就像我观察到j从黑衣人身上所盗出的地图上的一些修改痕迹,并更加以判断他的行为、性格等,还有j所接住的笔…」
蕊瑜夕想想,便点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我该去查查六、七年前当时是谁下令在那收费的。现在想来,我一直主观的认定是国王,因为封锁的命令是国王亲下的;但收费一事我倒是真的不大确定,也没留意。」
司云极端俊美的一笑,道:「对,就是这样。还有,说到j所盗来的地图呀,我想我们又有新的线索可以探讨了。」
蕊瑜夕眼光闪耀,问:「你有带来!?」
司云高深莫测的笑笑…「呵呵呵…没有。」「……」可就在蕊瑜夕看来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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