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寻玫
早上约近八点,司云一个在维銮河的岸边看着流水发呆…
他一会就注视着眼前的一种棋,那是那天那位扇子少年离去前留给他的;这副棋不但相当精致,且里面附有使用手册,可以想见,扇子少年大概也是相当痛心的割爱吧。于是司云已经大略知道规则和其中深奥的棋之道…
发呆中的他,脑袋沉浸在由那位东村的扇子大哥所带来的连串深思和谜题中…
「那位大哥到底是谁?他那次特地来这,是为了观看棋赛吗?还是来还我东西…」
「那位扇子大哥…他已经想出我如何认出他是东村来的、不是和宁国的人了吗?嗯,他这么久还没来找我,可见应该想出答案了。慢着,如果他想出答案,那岂会不来找我、顺便告知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也没必要为这点事情而来吧!不过,若说他已经想出来而认为不用再来,以他的个性、似乎又不见得会这样轻易放过!但是,他很聪明、思考走很快,当时都没能立即想出这端倪了,也就是当局者迷,也就是即使时间久、他仍应还没解出来这样的细节上的症结吧;问题是,时间这么久了,他真的还没解出来?!难道,他太晚解出来了,所以不敢来找我、说自己解出来了,怕我会识破他很晚解出来、并马上来找我,是以索性不来;但难道他不怕我会看穿这点吗?而且他大可以说最近太忙、现在才能过来啊,反正我也不知他是真忙还假忙…可是,他说不定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早就破解了!却又想,他那种死不认输的个性,加上我说这是留给他临行前的谜题,难道他竟然会不在乎?!然而,他那样的下棋高手,将那么好的棋留给我,这表示他有点随性,应该便不会察觉到自己说话的端倪;不过,或许他是不拘泥于物品的人,那便反而会想出一般人想不到的…但是…」总之,正反两面都有道理…
「那次和他的对决挺有意思的…」司云也不住玩味着那天两人从见面到奕棋的各种智斗情景。
「和宁国的棋赛,和宁智者…这世上竟然有这样多厉害的人!」「嗯,这棋…很深奥…太不可思议了!」
扇子青年给他的这棋,名为‘战之棋’…
棋者,自当为执棋者运用思考和步骤配置、与对手彼此竞争胜负的游戏或…竞技、斗智。
而‘斗’,即为互相对抗、争胜、厮杀的东西;故而大多棋赛亦为某种形式之仿真战略、战争;在这上面,附上一定之规则、一人下一步,然后按照其规则与功用,玩家可尽情地思量谋略和推臆对手动作,进而攻击或反制…
比如军之棋,有时会出现双方交攻,甚至双方都让对方出现不小程度的危机。此时若能读出对方的可能进攻方法、甚至是几步能令彼此倒棋;而自己便也要权衡轻重、观察对方可能抵御自己进攻的步数;或许可能会算到自己能先对方一步得胜,此时自然抢攻!对方若未能算到或看出这点而跟着猛攻,当然非败不可;不过倘若对方有出乎意料的攻略或防御手段,那便该是自己的失算、漏算,败则理所当然、不冤枉。
但是,一般棋赛毕竟是死的…战之棋,却是个颇接近实地战争的拟真演练。它有各种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有一些可能遇到的地形或伏击,也有许多兵种,可说是一种立体的棋戏!而且它的规则很活,甚至可以一次连走三步,也有多方操作的机能…简单说,这是超越简单规则和平面棋戏所难预测的一种棋!
而战之棋更有一个不同于以往棋戏的特殊因子-指令。玩战之棋的双方,势必各执一纸,可自己写下暗中设下的行军、任务指令,这便是预先伏笔性的步数。这指令的功用就是为了设想在真正战争时,军队可能的埋伏或一些特殊计谋,是不可轻易预料的。
一般的平面棋赛,双方可直接看清对方棋盘上的一举一动;然而,军之棋却不一定让这种状态直接出现!也就是在指令下,可能隐藏的一些行军加速、兵队分散或乔装手段,可以不需要直接出现在棋盘上,只要事先写在纸上,表示自己先行埋伏、多少人。这确实可让棋戏更接近实地战争的各种不可预测之机会!
而这纸上的策略是很重要,但棋面上的防范和应对也不能疏忽,有时候对方大军逼近,可能就会考验到个人临机的决策能力了,尽量使己方在危机前能安然度过。
军之棋的历史虽短,但在一众智者的挑战下,亦曾有过许多经典的绝赞场面…后发先至、调虎离山、空城虚度、伏军前击…等。有过让人拍案叫绝的逆转秀,有过故意负伤、牺牲主军、却一切尽在计算内、专为求胜的暗行战法,有过用临时的心理计骗退大军压境、人人认为即将胜利的强大敌军,有过以一挡百的超级战略…
在如此诡变又复杂的规则下,军之棋确实成为一种多算胜少算、先知胜经验的深奥之智计棋戏。当然,这种太过活络的规则下,也引起了不少争议…
比如有的人写下…“先派刺客混入敌阵,然后于夜圆夜八点在落奉坡刺杀对方主帅,于是该军大乱。我东军在当天下午五点揭开先前收到、而要求今日此时才可打开的第二锦囊,收到指示…‘直接杀往落奉坡’;行军时间需要三小时。”
而这人先前费尽心力布下的‘东军’、并存活该地,也在粮食花了绝多且将尽时,确实开往棋上离落奉坡之距离、行军需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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