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又呆,才恍然大悟的道:「哦…!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便笑了笑,道:「怪不得,怪不得你答案仍旧一样…呵呵呵,心思满细密的。」起恒不解:「老师,您的意思是…」
老者摸摸下巴:「我知道了,原来你‘认为’…这虽称作‘最终测试’,但‘测’中有‘试’;你以为我一开始故意说你错,是为了动摇你的决心、怀疑自己的推算,对吧?」「就是这样,老师您不愧是前辈,能看出…我已‘看出’这测试中的这另一个隐藏圈套了。答案就是这样…甲乙皆为一两半,丙为三两。」
老者仰头大笑:「哈哈哈哈,你这小子有趣!好吧,我告诉你,其实你早已经通过了!不知道算不算恭喜,你将成为‘智者’的一员,肩负沉重担子!」起恒大喜:「谢谢老师!」
老者摇头大笑道:「不用谢,这是你的实力,好久没有像你这样年轻又厉害的新人了!你在之前表现的各种知识和对应、还有你的棋力,很多早已超过标准、让人惊艳;这测试不论你有无解出,你都将合格的,何况你也展现了超人的运算能力。」
起恒也笑了,又道:「谢谢老师赞美!我还真想知道有多少人能解出这题、又勘破这暗藏的‘信心考验’…」
「哈哈哈…」老者更笑,有点感到新鲜、又似对年轻人的突发奇想觉得有趣一般…道:「看来你确实多疑了,不过这也表示你的警觉心不错、不轻易相信他人的话。其实,并没有所谓的暗藏测验,这题本来就超难了,并没有要多考验测试者的信心和观察力,顺便一提…现在这样说、全是实话,并非要在这最后关头还动摇你信心的;因为这样同一招一直玩没什么意义,何况让人总是疑神疑鬼也不好,这样谁能判断真话假话;你刚刚说的那个圈套,其实并不存在、是你的空想。」
「什么意思…!」起恒大为惊楞,如果老者没骗他,那么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我仍旧答案错了!」而且,既然没有这最终的隐藏测验、意图动摇解题者的信心而故意说解题者答案错,那么这老人竟然能从他的反应猜出、看穿这点,这也很厉害!这老人名叫‘安轨’,是和宁智者中的元老级人物,很多后进不论是否直接受教、都尊称他为‘老师’,指导过不少学生…
起恒勉力镇定,问:「我答案,错了吗?」「是的,错了。答案是…」「慢着!」起恒陡地抬起手,开掌作阻止状,而道:「我知道答案不对就好,请别告诉我,我要自己解开。」
老者点头笑:「那也不错。要知道,这题目既然号称‘超智者级’,那被里面的多所陷阱蒙蔽,解不出来的智者也是常有的。」心想:「这年轻人的自尊心还满高的,头脑和毅力也不错。」「谢老师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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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与‘再世智者’对局后,已经过了几个月,起恒前去接受智者团的试验并且通过。他所以打算成为和宁的智者,是想保卫故乡、了解天下,然后凭自己才智来出一份力,他认为能者不能逃避这责任。成为和宁智者其实没什么真正的好处,最多不过就是…你是和宁智者;而且智者必须要参予一些对策和会议,不管遇到什么问题…天灾、人祸、异象、战争…都必须去尝试解决、主持大局,有时甚至得亲自去外地调查或劳动等…可以说是钱少事多、劳心耗神。但却也可多得与智能高的人接触,或者得阅一些专门书籍、先见识到超卓的研究等。
那天…司云和起恒联手,终于在最后关头扳倒了屋主,仅以一点的残余兵力险胜对方。再世智者,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战之棋上面输了…这次他败给了两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其中一个更是弱冠少龄、刚学此棋不久。
「他竟然输了!真的输了!输给这两个少年人…」屋外观看的那老人大为震惊。
「成功!」起恒和司云两人互相击掌,庆贺战胜再世智者。
屋主赞道:「厉害、厉害,我认输了,真的甘拜下风。如此一来,我们便算是各自一胜、一败、一和,打成平手了。」双方分别在军之棋和战之棋互有胜败、一胜一败,而围之棋又各是一胜一败、便算是一和。
「啊!」两人大惊,他们都发现…屋主竟然开口讲这么多话,而且都没有特别删减一些确实可以大量删去的词句!司云惊问:「你会说话!?」「当然会,这不是废话吗!…我本来就会。」
「可是你不是一直都沉默寡言、能省则省的吗?」
起恒道:「我还以为你整天蹲在后面、不外出说话,所以有点语言障碍的咧…」司云又道:「又看你龟在这样昏暗的破屋里、黯淡无光,我还当你省油灯咧。」
「龟…省油灯、语言障碍…!?…我,其实是为了简短才省略的,正常话我当然会说,就像现在。老子认为词汇、说话,这些都只是为了‘表达’,只要能达成目的就可以,我觉得语言是该进化的,要简短扼要又能一语中的。一切的东西都该如此,像人类老是喜欢订下一堆规矩、束缚自己,这些都是麻烦事、无用事,但人们却如此着迷…或许人们就是喜欢权力和束缚吧,创造一堆没用的制度去绑束自己。」
司云陡然想到一个念头…「如果他平常就是故意把话给缩短、却又毫无窒碍和口吃,难道他…他把说话词汇删减、重新编排或选用最简单可行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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