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推理导出于赌局之前
发牌员的推理过程,即将揭晓——
在这之前,老人仍坐在地上思索着……但两分钟后他摇头,“虽然我想不出来你如何看穿我的乔装……不过,我想那支酒杯肯定是你丢的!”
“嘿,其实头部拿来装饰也无妨,不用因思索过深而困苦……”发牌员走近过来。
老人感觉刺耳,可一时又无法反驳什么,便道:“那你倒是说说啊!”声音听来果真是年轻女性的声音!发牌员对此感觉满意,便道:“其实所有的答案本来就都在‘妳’自己身上了!”“怎么说起?”女子奇问。
“首先我就这样问吧……今天你是不是大约中午过后才来到客栈?”“那又怎样?”
“那么我就问你,下午两点开始的赌局,为何你要在时间很接近时才抵达?”“当然啊,反正我只是想看看而已,谁想待在那种鬼地方啊!一堆臭男人、野人,尽是酒臭、烟臭、臭汗臭……”她转而变成满腹牢骚。
发牌员点头笑笑:“那么说来,你根本不太想在那种地方待太久……更不可能在前一天入住吧……”“这不是废话吗?谁想住在那种环境啊!”女子提高声调抗议似的。
他仍维持着笑意问:“那你为何又要乔装易容?”
“在那种环境下,我当然非得伪装啊!”老人说到这突然又“啊!”了一声,抬头看着发牌员。
发牌员摊手:“所以我不是早说了,答案早就在你身上,可惜你找不到而已。但是我就是找得到,因为我的头不光是用来装饰的。”他又指着自己的脑袋,才又道:“首先,我可以设想成你,然后去找出在你身上的答案……”
这个伪装成老人的女子不禁惊讶道:“这么说来,对你来说我会伪装成这样一个老人,你毫不易外了!”
发牌员摇头,加强音调道:“是、意料之内!”“为什么!?”女子失声。
这名伪装成发牌员的男子,早就透过自己以往的情资来分析这名神秘百变的乔装高手,他从可能是对方过往于各种环境中的变装取向与模式等客观条件,导出一个结论——这几乎必定是个女子,身高不太高,而且应该是个年轻女子,并且像个独行侠……话说发牌员自己也是个独行侠……
这次他从打探到的秘密情报归结出,此变装女高手应当是持有这次遗迹秘藏重要情报的人物;而根据此女子以往疑似好奇心重的行为模式——认为她有可能会来现场打探。
发牌员说道:“你不光是今天才会到;而且越晚到的人就越说明那是你!……那么,在这样满是绿林或寻宝者的野蛮环境当中,一个精通乔装术的年轻女子必定会打扮成男人吧!而又为了不与他人冲突、让自己显得毫不起眼、掩饰身高……最好就是装成老人。然后衣着宽松,好遮掩身材、皮肤、举止;最好再戴个上帽子,以便于遮掩头发容貌,减少破绽和变装的麻烦!”
听到这,女子不由得惊呼起来……的确,自己稍经思索后,选择的装扮就是穿着宽松、戴着帽子的一个老人!
发牌员又道:“而如果穿着大斗篷,那么可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不但能符合衣服宽大的条件、提高头发面貌的遮盖度,并额外的连颈部皮肤都不用太过细致伪装就能一口气解决!因此她最好是即使进入屋内也不要脱下帽子!”
这个穿着斗篷装成老人的女子听到这,惊愕万分而哑口无言,万万想不到自己以为精心策划的变装——几乎是从一开始自己人都还没到,就被这人给推算出来了!彷如一只鹿来到一处山壁上隐密的小出水处喝水一样,根本不知道有头花豹早已潜伏在背后……
良久,女子才问道:“换句话说,从我穿着斗篷扮演老人而进到客栈内,还不取下篷帽,你就更能确信是我……”
“几乎百分之百!”他点头,又道:“不过趁乱之中,我还是做了个测试……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哼!那杯酒!”
发牌员面带有点不好意思的腼腆笑意与歉意,道:“关于手掌心的皮肤部份,我想如果是个年轻女性,而且有些巧手的绝技,加上长松衣袖让手部不易外露,那么或许就干脆不去伪装手心的皮肤。这从你双手一直摸着水晶球来模仿占卜师这点,能满足这个预测,不过最好还是能亲自证实……”
“于是你就先出声警告,引诱我先有警觉,然后出手去挡下那支装有红酒的酒杯!”“是的,虽只有一瞬间,但我清楚看到你的手心不像老人所该有!——而故意丢往你的胸部,正因为你是年轻女性,应该会下意识去保护它,不让它被酒所淋湿,何况那是一堆野蛮男人环境下的酒杯!但你放心,那杯酒是我新倒的。”
“这么光明正大,真像个正人君子啊!”女子噘嘴表达不满。
发牌员假意没察觉,摆手兀自说道:“想我掷那杯红酒的手法何其精妙,可没让它轻易溢出啊!红色则是在那阵烟雾中最为明显且能带有警告意味,你就更容易注意到那酒杯并急于挡下。”
女子真没料到他竟然计算到这种程度,娇叱道:“你这人真是太……太……太工于心计了!”她其实本想说——卑鄙!
发牌员也不以为忤,仍指着脑袋:“还是老话,我头脑并不总是充当装饰。一切尽在我掌握中!”摊开长而大的指掌,显露那手能以宛如魔术技艺般切发牌、掷酒杯的巧手,才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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