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湿沼村的水怪事件
j与司云,沿着石砾地的河流持续西行。
近黄昏时,司云说该准备晚餐与营火好过夜。奇怪的是j竟然完全感觉不到饥饿存在!
营火旁,司云正边烤边吃采集来的蕈类、坚果,还有一些水果……
j闻得到香味散溢,却仍丝毫没有食欲,一点也不饿,而且感觉很好很自然,仿佛本来就不用吃东西。看着那些天然且漂亮的食材,j不禁由感而发赞叹这世界连野生的东西都这样美妙并垂手可得,“说真的,我还真想移居到你们这来……这里真像个理想之国呢。”
司云边吹凉边品尝着一条蘑菇,奇道:“以阁下的人品道德,够格住到我们这么?”
“你这什么意思?”“你不是飞贼吗?说穿了就是个贼啊,人人喊打的那种。”
j好气好笑道:“拜托!我和那些山贼不一样好不好!想想,他们都生在你们这了,我为何不够格?”
“哦哦,那好吧,我们换个话题……”司云又道:“你人不都在这了么?”“那不一样,我只是来观光,还不到定居的地步。”“所以说,你还有回去的打算?”
“当然啦!怎么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可我看不出你怎样才回得去耶。”“……”j暗自咬牙切齿,再次于拌嘴中给他抢白。
火光旁,j躺望辽远无尽的满空星斗,主角仍是一环皎净之月,也与自己世界无甚不同。
“j,你真的认为……这里是所谓的理想国度么?”双手抱膝坐着的司云问。
“我想是吧,虽然只是随意假设讲讲……”“然而我不这么认为。”“身在福中不知福么?”“不是,而是因为还是有以国家这产物最为具体……这种造成人们分歧的许多形式!”
“嗤,国家到处都有吧!即使是你们这里。”“是,所以我想要这些拘束消失。”“呃……说来听听……”
“我希望能——号召天下,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任何特别的束缚或差别……是自由自在的,不需要有什么贵族与统治,也不需要有税赋,当然也就不会有战争,天下本就是统一的,只有一个国家、就是天下自身!人人有想法和自主,但会互相尊重、不危害妨碍别人,个体之间基本上就是平等的……如果哪天,出了妄想统治造乱的野心家,那么人们将自行‘号召天下’,所有人团结起来把他们打倒,让世界回复纯朴的原貌……这是此国度中人们必须一直铭记于心的共识。”
“唔,很理想的想法,但老实说在我看来,这只能存在于另一个境界里……更为和善纯直的某个时空当中。毕竟,没了国家、政体,大地很快就会陷入混乱……”“似乎是这样呢……”司云仰望着星星,心问它们有否答案?
之后j问及湿沼村惊见水怪踪迹的内容,但司云也不知道细节,只听说是很巨大的怪物……
司云也问及了关于j将纸牌易容的那手魔术,j还当场表演给他看……“解出来了么?”j问,司云想了想而摇摇头,j内心乐起来:“看吧!这次总算难倒你了……”“不过我想,如果牌都没有调换过,关键就在于你的手上或牌上面。”“这不是废话吗?!”“呃……”
隔天清晨,一早起来的司云轻摇着j,“喂、j,起来了……起来了……”“还早,别吵。”拨开司云的手。
“好吧,我先吃点东西。”司云吃昨晚采多了些的水果,过一会又去唤醒j,反应仍一样。
司云想一想决定来帖猛药:“喂,j,起来啦!大事不妙了……真的,大事不妙了!”“火烧山林?……还是军队?别吵……”j迷糊慵懒的挥手道,双眼依然闭着。
司云故意停个五六秒,让j再度迷糊入梦,才道:“不是啊!不是大火或军队……而是,你、尿、裤、子、啦——!不过我会替你保密的,关于你——”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j猛地惊醒坐起,看着自己裤裆,还好还是干干净净的……
启程动身……奇怪的是,j依然感觉不饿,甚至也不用小解!
两人持续西行,接近正午时,地貌也逐渐明显出现小水塘或湿泥地,植物较为茂盛,经常可见青蛙蹦跳。
“快到了吗?那个湿沼村?”“嗯,看来快要到了!”司云看了看远方。
不久,远方看到村落边缘,四周是许多水泽零零散散的,难以数清数量的水池彼此间似通似隔。j更见路边幽暗积泥的浅水池沼中,烈阳照耀下隐隐有两条灰沉大鱼在缓缓游动,身体肥硕形似鲤。又走了一下,蓦见池水中有颗鱼头自缠绕繁草中探出,竟有大半人头大小!估计这鱼几乎要司云一条腿的大。司云惊道:“哇塞!这的鱼能长这么大啊!?”“你最好问我这个‘外地’来的!”
继续往村落走去,遍地可见偏狭长形而水似乎不深的暗色泥池,虽说水浅处往往清澈常能见底,但多所植物繁茂掩盖也不易看清虚实,俨然自成幽秘,水中偶尔可见鱼影闪过。这个水域表面看似池子间有所隔开、但底下也许四通八达,让人摸不透;邻岸浅水也布满多种湿生植物,或挺或爬,司云还随手自岸边低矮果丛取了点果子试试。
j四处张望,赞:“大鱼丶水池丶湿地……这的环境也真够奇特的。”
“看来此地多水潮湿,水中物繁盛!这湿沼村我倒也是初次来,虽曾耳闻,还真是闻不如见!”走没几步,司云又道:“不过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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