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尦老头鼓着眼镜看着玉娇龙收起脸上滑稽的笑,也不生气更加不气馁,站起身子,戒尺点着另外一幅画像,那个,应该是在奸笑。
“小玉,继续学,这个,奸笑,你要是学不会,哼哼,我就把这些画像挂到你屋子里,床头,墙上,窗子上,地板上。来一个,奸笑。”
玉娇龙皱皱小眉毛倒也十分认真的看了看画像上所谓的奸笑继而“黑,黑,黑……”
一阵怪音。
‘啪’戒尺一下,尦老头吹胡子瞪眼的“黑,黑,黑什么黑,脸黑啊!”
“应该是嘿嘿嘿嘿,再来。”
“嘿,嘿,嘿……”
“噗”一身破功的喷笑声毫不客气的响起,不正是那被小喜鹊叫来的溪涧漓是谁,懒懒的倚靠在门框边,手中的公子扇风骚的晃动着,已经换了一身雪白的袍子,整个看上去有那么点清风明月的感觉,如果少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儿的话。
“老头我说,就那奸笑也就你最为适合,那是别人学不来的,何不顺其自然,你瞧瞧小玉这孩子被你给折腾得。”将尦老头成功的说成一个虐待少年儿童的坏家长了。
涟漪也有些忍痛的揉揉眉心,怎么遇到的这几个家伙尽是奇葩啊,那玉娇龙摆明的就是性子使然嘛,怎么可能因为学学怎么笑就变得活波开朗起来,难怪小喜鹊说小玉在受折磨。倒是这尦老头都是一把年纪的人的怎么才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用说玉娇龙就是太过早熟了,尦老头就是太过返老还童了,这真要是教起人来还不知道哪个教哪个呢。
“唉,你们没有孩子不知道做家长的愁啊,你们瞧瞧小玉啊,才多大个,小小年纪的就会摆着一张棺材脸,就这性子,这将来长大了怎么讨得到媳妇啊,我能不捉急吗,这要是讨不到媳妇是我过错不说,更重要的是,就没有小娃娃给我玩了啊,呜呜,老头子我怎么就这么的命苦啊!”说完丢掉手中的戒尺趴在桌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下子涟漪顿时感觉天花板都在旋转了,这心也操得太早了一点了吧,何况是谁说的,摆着一张棺材脸就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了,说不定还是一个香馍馍呢,因为嘛!
“咳咳,老头,你这是操得哪门子的心啊,何况你还有其他的徒弟啊!”溪涧漓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拿着眼尾不断的扫在涟漪身上。嘿嘿,女王的孩子那可是不是一般的,这样的小娃娃玩起来不是更有意思?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算错了,尦老头眯着眼睛思索了一番,由着那闪着亮光眼细细的瞧瞧涟漪,心里只犯嘀咕,女王的孩子,他还有那个胆子拿来玩,不过嘛……
“啪”拿起戒尺重重的打在桌面上,横眉一竖“不肖徒小溪子,你还好意思说,到现在还没有给师父我讨一个徒弟媳妇回来,这要是等到小娃娃出来,得等到什么时候啊,不行的尽快回去跟若水妹子好好商量商量,赶紧的将你这个小子的婚事给办了,让你自己物色是行不通的,就招亲吧,很不错!”兀自在哪里盘算起溪涧漓的终身大事起来,小喜鹊快速的奔过去将玉娇龙带了过来,脱离苦海。
“老头,你别乱嚼舌根哈,谁跟你说的我没有相中了,小爷我早就相中了。”溪涧漓先是瞪眼,再是fēng_liú倜傥,故作神秘的一笑。
“你小子,小心着点。”尦老头呼呼鼻子。
“女王,这个,刚才见笑了。”
涟漪耸耸肩,不可否认,不过呢“老师,跟我不用这么客气,自家人,女王只是一个称谓,你呢还是我的老师,不过这样子教育小玉,却是有点,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尦老头倒是点点头,一脸笑眯眯的。
涟漪也不揭穿,估摸着这老家伙就是寻着法子逗小玉玩的。
“老师明日有要跟我们一起去凤阳城?”涟漪看着桌上的笑脸问道。
“跟你们去,好些年没有见到那些面孔了,也借此机会去见识见识,小喜鹊他们就不用跟着去了,留在知晓世界,很安全。”
“嗯,老师跟我想的一样。”
“小溪子你呢?”
“自然是舍命护女王了。”招牌式的笑就没有离开过。
回到自己的房间,房中已经点上一盏灯,落千寻闲坐在窗边,手中拿着拔灯芯的金拔子,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发出有序的‘咯咯咯’声。轻阖上眼帘,昏黄的光影投放在完美的脸上更添瑰丽,带着致命般的诱惑。
涟漪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有些愣神的驻足,生怕自己的动静大了惊醒了眼前这美好的一幕,抱臂依靠在门上,多美的一副画啊!醉卧棂台旁,闲敲拔子落灯花。
“过来。”没有什么动作,就是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淡淡的说道。
涟漪挑挑眉,这家伙,这命令人的臭毛病还是没有改掉啊。
渡着步子缓缓来到落千寻身边,也没有说话,就着落千寻的膝盖当坐垫伸出手圈住落千寻的脖子,自然而然的在脸上狠狠的‘啵’了一下,跟只偷腥的猫儿一样微眯着眸子枕在落千寻的胸膛上。
落千寻终于是有所动作,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伸出手抬起小人儿的下巴,狠狠的吻住那诱人的水蜜,一吻而过满足的环住小人儿,将下巴搁在小人儿的颈窝,呈现无尾熊状。
涟漪心底暗笑,这家伙这个坏毛病也没有改掉啊,又把她当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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