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银月笼罩着整座古城。地上的青石板也仿佛受了感染,越发的柔美起来,更在身上反射出朦胧的光来。
月明的夜晚,本不适合夜行人的活动。但萧逢春和席松青却不是一般的小贼。所以,两人翻身上了罗府后门前的那棵大槐树上。两人向后院内望去。
那后院内花石林立,可是却不见半个人影。这在大户人家里是很少见的。
“有点儿怪。”萧逢春眉头一皱。
“哪能呢?”席松青倒是轻松得很:“他‘赤练蛇’白念难道还敢给咱们假消息么?他说这罗家安全,就是安全了。”
“小心为妙。”萧逢春还是在探望罗府的后院。
“怕什么?”席松青大大咧咧的道:“咱们别的不说,这轻功认了天下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哪里怕来?大不了,一走了之,难不成还能有人把咱们留下了。”
“别人不能,你家姑奶奶能!”没等萧逢春和席松青继续,一块树皮活了过来,那剑花就洒向了两个cǎi_huā大盗。
“嘿嘿嘿嘿!”做cǎi_huā贼的原本就精明得很,哪里不知道有人藏在那里了?只是两人做做戏骗人大意罢了。这不,乘着那人大喝之际,萧逢春奸笑着把一包东西洒了出去。
“倒也倒也!”席松青也是奸笑道。
萧逢春倒是没那么兴奋。毕竟他比席松青年长,经验丰富得多。他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败露了。所以他在席松青放松警惕时仍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所以当那黑色的怪异兵器无声的旋转着飞来时,萧逢春躲开了。但席松青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萧逢春脸上一热,他就亲眼见着自己好兄弟的头从自己的身边飞过,脸上还带着扭曲的笑容。
“高手。”萧逢春心道,他同时也知道自己踏入了一个陷阱之中。
“白念!你这杂种!”萧逢春毫无保留的向那偷袭的人发出了一大蓬的毒针,并且借机腾向罗府后院。
“那儿房间多,好躲。”萧逢春心中已经计算好了。
他根本没有往后看。他利用轻功上的优势在罗府的后院内施展移形换影。萧逢春坚信没有人能快得过自己——或者就算有,此刻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萧逢春更是施尽全力的在花丛中.假山间不断的隐藏行踪,直到他找到了一间他认为可以完全隐藏他自己的房间。
然而,但萧逢春一关上房门,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一柄冰冷的剑已经准备好了,并且轻轻的抵在了他背上。
汗,就在这一瞬间从萧逢春的头顶一直流到脚下。
“半张宝图。”身后的声音一字一音如重锤般的敲在萧逢春的心头。
“你怎么知道的?”萧逢春开始思考脱身的计策。
“白念并不是一个铜皮铁骨的人。”剑尖更贴得紧了:“拿出来!”
“你把白念怎么了?”萧逢春大脑里转过的念头都不足够安全。
“也没怎么,只是用了点小手段。”冰冷的声音轻松的道。
萧逢春的冷汗冒得更快了——白念曾被宫里的太监们抓去拷问过,出来时惨不忍睹。但他却没对那些个阉人透露半点消息。可是这一回,他居然招供了!
萧逢春咬牙,准备拼死了。
身后的人毫无知觉,口中犹自说道:“别废话!拿来!”
“给你!”萧逢春向后扔出了半张羊皮卷。他自己就势一个“懒驴打滚”向外翻出去。冰冷的剑身贴着萧逢春的脊梁骨过去了,在背上带起一阵火燎般的疼痛。
萧逢春咬牙纵身而起,破门而出,并顺势还向屋*去了七八十枚毒针。因为他不知道那人有没有中那张假地图里包裹的mí_yào,所以就算他肯定那人没有追来,但他还是射出了毒针。
“得马上找个地方止血。”萧逢春想,但背上的伤口却在这时麻木了。
“有毒!”这是萧逢春在昏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不过,萧逢春并没有料到自己居然没有死。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几处穴道被制住了,而且人还被埋在米中,就连呼吸也只能靠一根麦管来维持。
“办得怎么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
萧逢春一听到声音,就钩起cǎi_huā的本能去辨别声音的主人的样貌。“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萧逢春心想:“不出意外,应该长得不错。”
“该死!”没等萧逢春自责更多,一个带着阴冷之气的声音响起。
“回少爷,事都给您办了。”
“哦?”又是先前那少年郎。
“这是那丫头和老鬼的头。”阴森森的声音道:“那个席松青不是我杀的,所以他的头我没有带回来。萧逢春则被他溜了。”
“唔。”少年郎道:“那没关系。谅他也躲不下去。”
“少爷,为什么要杀这丫头和老鬼啊?”阴森森的语气,令得萧逢春觉着耳熟。
房内忽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阴森森语气的主人微微的嘶嘶呼吸声。
“唐礼虎!”萧逢春一个冷颤。唐礼虎三年前在开封杀人的印象给人太深刻了。萧逢春和席松青要不是见机得早,早就被这人给宰了。虽然唐礼虎没有发现躲在衣柜里的两个男人,但他那如蛇般的呼吸声却这两个在衣柜夹缝里看他杀人的男人印象深刻。
“他竟然叫别人少爷?”萧逢春愕然。
房内的气氛只是冷得一冷,在萧逢春一念之间又回复了生气。
那少年道:“这两人,我警告他们,叫他们别去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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