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耀出去找辰灼,没多久就找到还未走多远的人。匆匆地就把人拉了回来,也没说什么原因,就怕人不愿意回,弄得叶辰灼一阵的纳闷儿。
当看见自己的房门大开着,叶辰灼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见夕耀还要把自己往卧室方向带,最终在跨进门槛后没几步就停下了脚步。
叶夕耀“恨铁不成钢”地跺了一下脚,就自己进去了。
看见孤飞盯着满室的画作,脸上却带着一丝不解,正在思索着什么,夕耀迎了上去,“怎么样?辰灼的丹青还算拿得出手吧?”
“啊,画得很细致,很用心。”
听到此声音,在外屋的叶辰灼猛地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盯着地面不能动弹。
“其实,他很多年前久开始画了,每次都只画这个。”夕耀也是在那好几年之后才偶然间知道的。
“既然他如此中意此人,你让我来又干什么?”接上之前的话,说出自己的疑惑。
“。。。。。。哈?”呆了一下,叶夕耀愣是没反应过来,这说得是什么话?难道,该不会。。。。。。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难以置信,叶夕耀缓缓地出口,“你,你照过。。。。。。镜子吗?”
屋外的叶辰灼,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渐渐发抖的身体了,满脑子的都是“那个人来了!进到屋里了!看见那些画了!看到了!看到了!怎么办?怎么办?”
镜子?照过。不过,极少。难道说,这满屋子的画作都是我自己不成?拿起一幅带有风景点缀的画,仔细端详,依稀能想起当时的事情。
看见孤飞脸上从未出现过的茫然和讶异,叶夕耀的心跳漏了一拍,同时再也压不住不可思议的表情,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不清楚自己长相的人!
难怪!难怪!!我说怎么觉得那些画作有些怪异呢,原来是对那画上的人的长相感到面善啊,原来如此!不过,我真的长得是这个样子?
“别一副见鬼的表情,我只是很少照镜子而已。再说,现在的某些部分也改变了一些,认不出来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吧,我承认自己有些要面子,最后一句只是借口而已。谁让那小子的表情实在是太欠揍了呢?
外屋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夺门而去。
等夕耀追出来,正好看到已经跑出屋子的叶辰灼向院子的大门奔去。“辰灼!”夕耀飞身追上因步伐凌乱而没能快速逃离的辰灼。
而叶辰灼只是睁着一双惊慌甚至是惊恐的双眼,当看到后从屋里走出来的人时,浑身很细微地抖动着。
呵呵,早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情况。刚才出来之前很不巧地发现画作的后面有几个大大的叉,几乎每一副的画后面都有。正面仔细地画,背面生气地打叉,真是符合夕耀说的那些症状。
没有说什么刺激叶辰灼的话,只是飞身飘过去,立在他的面前,从夕耀的手中接过拼命挣扎的人,紧紧抱在怀里就是不松手,“没事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没事了没事了。。。。。。” 一遍遍在他耳边温和地安慰,双手在他后背轻拍着、抚慰着。
他已经因为我而成了这副摸样了吗?这个人对我的心意是那么地深,完完全全从那一幅幅用心的细致画作里体现出来了。在此之前,我却从来没有注意到。即便是夕耀告诉了我,我依然认为只是出了某些状况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了,却依然在微微地抖动着。
稍微放开了一些,怀里的人没什么动作,就试着松开了怀抱。然而下一刻,原本还安静的人立马跳开,躲到在一旁石桌边喝茶的夕耀身后,不敢看我。
哎,算了。这种事情,我也不指望能一次就解决,更何况我也不是多么擅长安慰人这种活儿。“我还是离开一会儿吧。夕耀你好好照顾他。”
“孤飞,你去哪儿?”可惜啊,原本还想多看一会儿孤飞安慰人的柔和表情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孤飞说的“母性光辉”吧。
“四处去转转。对了,这里没有什么不安全的地方吧?”我是不会问有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的。这里他俩最大,他们能去的地方,没道理不准我去。多问一句,只是怕麻烦,提前防范一下。毕竟这世上没有谁是从来不着道儿的,意外的事情总会偶尔来那么一下——更何况是让本大爷曾经吃过亏的皓羽叶家。
“没有。”只是想了那么一下,叶夕耀就给出了答案,作为新族长的叶辰灼也一声没吭。
昨天来的时候是夜里没怎么注意,今天白天看来,这山上的住户还是不少的,有些房屋是近几年才建的。灭国之前,进入山里的人不少吧。活下来的都是已经适应农家生活的人,不能适应的人也已经入土了吧——那聚在一起的一个个还算新的坟可是明摆在那儿的。优胜劣汰啊。再说,这山也养活不了太多的人吧。
别看着一户户农家,山里的机关陷阱什么的还是不少的,半山腰的机关八卦什么的最多。不过,这些对本大爷来说都不是什么难题。
山上的天气比较凉,更何况是接近年关的时候呢。中午就故意选在叶辰灼的院子,靠在椅子里睡午觉,有太阳的地方还是暖和些。
然而,假寐的我总是会时不时地接收到来自屋子里的视线,含着小心翼翼,带着顾虑和紧张。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渐渐地小憩起来。
外人的靠近让警觉性很高的我清醒,只是没有睁眼。那人就坐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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