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杰克剥了受害者的脸皮,给自己做了极其像真人的“人皮面具”。
而让人棘手的是,杰克的犯罪现场一直在变,今天他在纽约犯案,明天他会突然出现在华盛顿,前一秒他还在洛杉矶,下一秒又好像去了旧金山,而且充满恶意和对办案人员的讥讽,被丢弃的尸体和犯罪现场都会留下杰克的字,嘲讽他们的话以及一些密码一样的字母数字,叫美国政府相关部门都十分的恼火生气,势必要将他捉拿归案。
墨谦人不需要别的专家做的心理解析,那些东西他自己就能知道,甚至比他们解析的更多,还需要他们的?别说墨谦人自傲,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是同样的博士,都有高低之分,坐在同一个位置上的人,有的会愚蠢的把利益送给他人,有的却能蒸蒸日上,文凭不过是一个敲门砖,真正决定输赢胜负的,是你的天赋以及你的思想行为。
没有比墨谦人更适合去料理变态的犯罪心理学家,就像当初墨谦人仅仅花费了十秒钟就从同期的三十几个前辈中脱颖而出成为科恩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一样。
“那么,你能预测到杰克下一个作案地点了吗?”施密特问道,墨谦人说过,精神病态者,杀人只是一个开始,并不是结束。
“欧洲。”墨谦人淡淡的道,好像不是在说一个可怕的变态罪犯下一个犯罪地点,而是今天天气有点不好那样的漫不经心。
“什么?!”施密特猛然踩下刹车停在路边,猛然转过身回头看墨谦人,“欧洲?!”有没有搞错?怎么突然就跳到欧洲去了?
“继续开车。”墨谦人扫了他一眼,眼里有点嫌弃,好像在说施密特不够淡定大惊小怪似的。
施密特没时间吐槽墨谦人,乖乖的转过身继续发动车子,一边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位犯人很嚣张,他自己说的。”墨谦人翻动手上的文件,里面记录着每一个犯人被剥皮后刻在身上的字母数字,数字看起来倒是没什么,不过字母组合起来都是脏话。
“哈?”施密特皱了皱眉,他也看了那份文件,他怎么没发现杰克说了什么,那些数字和字母经过各种解析,目前还是处于各种猜测阶段。
“每一个受害者身上被刻下的数字全部加起来再除以他前面杀害的人数加一——这个一是指当下被刻下数字的那个受害者——所得出来的数字就是下一个受害者所在地的区号。犯人很巧妙的把数字位置和大小变换了就把你们这些蠢货耍的团团转,以为是什么高深莫测的东西,在那里解析出一堆没用的数据。”墨谦人说着不忘继续毒舌。
“那……那现在是……”
“240除以6加一等于多少?”
“41!”施密特紧张的连回答问题的声音都提高了不少,随后猛然瞪大了眼睛,“41……瑞士?”41是欧洲瑞士的国际区号……又想到了什么,施密特眉头皱了皱,“不对啊,amon,区号的话,美国不管在哪个州区号都是1,一个国家就一个国际区号,杰克杀的受害者都是美国的,你怎么……”
“第一位受害者身上的数据加起来等于180,而她之前没有任何的受害者,所以是0,0+1,等于1,正好是美国的区号,第二位受害者身上的数据加起来等于负2,负2除以前面的一个受害者依旧等于负2,负2加1等于负1,同样是1,依旧是区号,以此类推,下去的每一个受害者身上的数字加起来除以前面的受害者再加一,所得出来的数字不管是正一还是负一,总之都是一。”墨谦人淡漠的道,也正是因为这个不变性,所以才让解析这些数字的人太过复杂的想得焦头烂额,他开始有点兴奋了,那位罪犯似乎是个能给他带来乐趣和挑战的家伙,至少比萨维尔议员什么的,有趣多了。
施密特目瞪口呆,“等、等一下,你怎么就能确定这是区号而不是其他的?”
“1,210、1,201、1,281。最快的转动你的大脑想出这四个阿拉伯数字的可能性关联。”
施密特最怕墨谦人不直接回答他问题反问他的时候了,因为这会让他很紧张也会很害怕被他毒舌,但是却又有点喜欢这样,墨谦人会这样问才代表他有把你放在眼里,要不然哪里会跟你浪费时间?
施密特飞速的转动脑子,心里出现各种可能性,这是一个坐标?受害者受害的时候所在的某种坐标?角度?电话尾数?施密特努力把事情想得复杂一点,但是又觉得应该把它想得简单一点,于是他道:“这是受害者的银行密码尾数?”
墨谦人沉默的看着施密特,施密特尴尬的干笑,这个,他真不是动脑子的料,比起动脑,他更善于动手啊!让他去抓拳皇还有可能,让他玩数字游戏,呵、呵呵。
“1是美国区号,210、201、281都是犯人留下的数字中的最后三个阿拉伯数字。圣安东尼奥的区域号是多少?”墨谦人难得没有说施密特的继续淡漠的问道。
这个施密特知道了,他道:“210!”
“纽泽西州呢?”
“201!”说完了,施密特才猛然反应过来什么,瞪大了眼睛,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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