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游戏厅,那得是有钱的。
在家玩不爽,去混游戏厅,零花钱不多,每天都玩也不够钱,还好郭岳技术好,一个游戏币,在电玩机前可以站一下午,为了避免被老妈从游戏厅里抓出来,回家后屁股开花,郭岳不停转换地点,基本上家附近这片游戏厅都被他跑了个遍,三国志啊,恐龙世界,郭岳基本都是一个币通关,搞的游戏厅老板极为不开心,直到一次玩三国,到了吃包子的时候,郭岳太激动,把摇柄给摇了下来,傻了眼和游戏厅老板大眼瞪小眼,之后郭岳也就不太好意思玩这类通关游戏了。
不玩这些,还有格斗游戏,街头霸王横扫游戏厅的时代,郭岳也只能玩这个,拳皇系列还没出来呢,汉北也不是大城市,其他游戏也没什么。
郭岳转玩街霸,游戏厅老板是极为开心的,街霸可以对战,而郭岳又技术高超,吸引不少小朋友,大朋友来观战,然后就会忍不住和郭岳挑一盘,输了,再来一盘,至到把全部零花钱花光,忐忑不安的回家,等着挨板子。
郭岳为玩游戏的事,没少被老妈打过,后来打皮了,也就有点放弃了,主要还是因为郭岳虽然玩,成绩却一直很优异,老妈也不太好说什么,郭岳暗笑,好歹我也是寒窗十二载苦读出来的,这些基础的东西,太简单了。
小时候大家为什么玩游戏兴趣那么大,冒着被打的危险也乐此不疲,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叛逆,大人不让做的偏偏要做,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嘛,而一旦没了压迫,加上玩腻了,郭岳不久也放弃了游戏厅这个消遣的地方,转而瞄上了台球厅。
前世,郭岳疯狂迷恋过一阵桌球,不过不是斯诺克,而是花式九球,迷上这个是因为有一次无意看到安利杯世界女子花式撞球竞标赛,看着打球的美女,郭岳觉得撞球是个泡妞的好手段,就找人下功夫学了一段时间,算是初级入门了,后来碰上个不懂撞球的女孩,也就忘了这个事,再后来更是碰都没碰过球杆。
不久前郭岳陪老妈逛街,无意在体育场附近看见一排台球桌子,心思就荡漾开了,正好这段时间郭岳闲的发慌,暗下决定下次来玩。
斯诺克在国外算高雅运动了,花式也算酒吧文化一种了,在中国,特别是90年代初的中国,大众所知的桌球还处于痞子文化的一种,因为大家所常见的,去玩桌球的不是社会闲杂,就是刚工作的小青年。所以当郭岳递给台球厅老板2块钱,包一个小时的时候,所有正在玩的人都好奇的看着这个和桌案差不多高的小孩,傻傻的出神。
郭岳的台球技术也就入门级,但比起这帮连入门都不算的玩票人员,那是高出一筹的,所以看到郭岳垫着凳子熟练的开球之后,眼睛假牙掉了一地,被小孩子刺激是很伤自尊的,而当郭岳一杆56分之后,一帮自以为台球高手的围观群众已经准备自刎了。
潇洒的丢下球杆,甩甩寸头,鼻子朝天踱出人群,留下一帮半大青年面面相觑。
之后郭岳挑遍了汉北市所有台球厅,不是没被打败过,毕竟小屁孩一个,加上技术也一般,但台球神童的名号还是不胫而走,汉北市的小混混们喝酒打屁的时候也会把这事当奇闻一般讲出来一同唏嘘一下,人比人气死人啊。
有时候郭岳自己也yy要是自己练练斯诺克,那不是以后可以超越丁俊晖之流,顺便和潘闹闹绯闻,泡泡外国妞,不过没多久,郭岳就放弃了这个无聊的想法,再又一次被老妈发现,屁股又一次开花后,为了自己的幸福,郭岳放弃了。
还好不久就是春节,郭岳也不至于无聊的自杀。
春节对于每一个华人都是内心深处必过的节日,92年的春节慢慢临近了,离了婚,岳萍带着郭岳去姐姐家过这个春节。郭岳对这个姨妈可是印象深刻,小时候姨妈家在整个汉北市都算是有钱的家庭,有自己的服装厂,自己的毛纺厂,表哥表姐在这个年代那就是绝对的潮人,表哥还曾一度送去北京读足球学校,后来被合伙人骗了,又欠下银行一大笔钱,这才中落了下来。小时候姨妈虽然和老妈关系一般,但也没到疏远的境地。
姨妈喜欢热闹,离过年还有几天,就让岳萍带着郭岳去自家住,还接来了外婆,3层小楼,不愁没房间。郭岳倒是无所谓,明知道姨妈这是在炫耀,也没什么芥蒂,姨妈一直对自己不错,倒是看着一些家境不好的亲戚有些坐立不安心里怪怪的,虽然这些亲戚接触不多,上中学后更是一年都见不上一次,但是中国人那种特有的亲缘带来的感触,也让郭岳不愿意跟着这帮大人待在一起。
表哥表姐那是真热闹,同学一大帮。表哥比郭岳大三岁,明年就要去北京读足球学校了,表姐读的是体校,人家玩的圈子,郭岳现在还接触不到,也没什么兴趣,表姐毕业后跟着姑父那边的亲戚去南方发展了,后来嫁了个台湾人,郭岳从15岁后就再没见过这个表姐,不过郭岳倒是很喜欢这个表姐,因为郭岳的音乐启蒙就是源自这个表姐。
家境好,学习不怎么样的表姐有副好嗓子,当年一首那英的《雾里看花》可以清唱到以假乱真,这个天赋没怎么好好利用,倒是家里磁带不少,郭岳这会就趴在表姐的床头,翻着磁带架子,准备找歌听听。
这一找,郭岳还真是有大发现,表姐竟然有红孩儿的磁带,最最惊讶的是竟然还有王靖雯的磁带,王靖雯是谁可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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