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接受老地主补赔,抬起杨秃子准备进庄,庄里却恶狠狠出来一伙人,中间几个衣衫华丽的人中,站住了潘艾强,潘艾道,洋槐树下闪动着恶狠狠的眼光逼停众人。
两人个子不小,长得很像,都有一个很长的脖子,其他人中有几名武生打扮,十分面生众人都没见过,家丁空手随后,他们一字排开把路堵住,将众乡亲挡在了庄外。
变起突然,众人停步,这伙人趾高气扬表情凶霸霸摆出不可一世的架势,众人退一步。
石刚凝眉走上前来道:“却是怎么?”
老地主吼道:“你等拦路却要做何?不在家里出来干什么?”
潘艾强脸上堆下笑来道:“我等已听得多时,大,你诺大年纪事已办好,就请回房歇息,我自来招请这众人。”其他人也笑着点头“是啊,是啊,就交给我们好了。”
老地主道:“就是你才把事情做下,今日你来招请众人我怎放心得下。”
潘艾强道:“大,正是我把事情做下,却才由我来回谢他等,怎么让我落后。”老地主看了他们的架势心里不信,潘艾强上来扶住笑道:“你就放心回去好了。”
使眼色几人将老地主拥进庄去,话语诚恳,管家紧随,老地主犟不过边走边说:“再不可做错事情。”
老地主被送入庄里,两下气氛立见紧张。潘艾强很快回来站在一旁冷笑不语。
潘艾道说话了,头轻轻摇着:“这咋都不说话了,刚才咋那么热闹,好像拿着打碗碗花唱着花儿讨女娃娃开心一样,太高兴了吧。”
他身量很高,小眼宽嘴没鼻梁,脖子细长声音尖亮。
顿了顿续道:“光天化日之下不在家中坐地,却都跑我庄上来大叫大闹的,你认得我是乡邻,却不问问我认得吗?”
黄飞轻轻捅了王大龙小声道:“你见过这么长的脖子没,有点像鸡脖子,一会这个脖子就让你给揉捏揉捏,小心怕断。”
王大龙道:“我正想是正着捏还是反着捏,下半截一捏没气,上半截捏一下不能说话。”
有人大声说话:“前日你开枪惊吓扛着取红之人,又胡乱打人,打伤那么些人,今日你父亲已答应补赔,你却还有什么话说?”
“是吗?”潘艾道道:“既然如此,我父亲已答应了就按他老人家的话办,只是我有句话想问问,看看谁能给咱说说。”众人等着他说。
“都说是我放枪把人吓了,我听着咋就像放屁!咱们这一带一天到晚围山打猎人不少吧,谁不放个几枪,难道看见狼来了偏又碰见扛货的不开枪了,让狼把人吃了?我东边庄里不去吓人,西边庄里不去吓人,专来自己庄上吓人,不早不晚来吓你们,有这样的屁话吗?
取红落地就要取回,这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没有谁往你身上开枪,你既然是光明磊落而不是做贼心虚能让吓着?取红既然落地还不放手,想坏规矩能不挨打?却都说说看!”
他口才极好,灵牙利齿头头是道,猪八戒过河倒甩一钉耙。
潘家一伙起哄:“什么打狼碰见扛货的人不要开枪,怕是以后打猎管它虎啊狼啊,只要见人就不能开枪,万一把人吓死咋办,还是让野兽把人吃了倒没有咱的事。”
“取红落地也没关系,还什么规矩不规矩,干脆用车往回拉算了,还省了力气。”
这边众人议论纷纷:“明明是他开枪吓人,今日却来想赖,谁走路猛听见一枪不吓着!”
“他不开枪吓人,谁走路会摔跟头?强词夺理。”
“你看,你看,狗日地把我这嘴巴打的,还肿着呢,枪响突然,我被别人撞倒在地下,取红落地正在自认倒霉,黑灯瞎火地这狗日地上来就是几棍,我比较灵活,抱住头猛滚出两丈远才躲过。”
“别说了,那我就好了?我爬在地上正要抬头,不知道是谁的勾门子猛坐下来,正好把我的头坐进了虚土里,虚土猛冲鼻子、喉咙,那罪受的,更惨的是,不知道是谁在我胯子里踹了一脚,就像用木棍捅的一样,差点没把我疼死,现在走路还夹不住腿,今天他不老实说来,看我一会把他撕了!”
一边是强词夺理气焰嚣张,一边是怨声载道气愤难平,不一而是。
石刚历声吼道:“没见过你这胡搅蛮缠之人,刚才和你太公说好的事,却来强词夺理乱加干涉,是想赖账不成?”
潘艾道嘻皮笑脸道:“我说的都是废话,你却怎样?”
石刚气愤地看着他道:“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家财富富有余却如此贪财,人们干了许多活,那取红不该拿?你开枪吓人致使人倒取红落地,你纵家丁强占与土匪何异,人家杨秃子老实人,硬是让你们把腿给打断了,这笔账你咋算!”
潘艾道身边一个胖麻子脸发话道:“嘿,你是什么人,大喊大叫的想干什么!”
李新上前道:“抬头三尺有圣明,大路不平有人踩,潘艾道,你父亲仁义四播,你如此倒行逆施,会是如何结果想过吗?”
一名家丁冲出来叫嚷道:“我让你知道结果!”一拳往李新打来。
李新与唐世忠学拳已有根底,把家丁没放在眼里,伸掌将来拳拨开,不想,石刚在气愤之下抬腿把家丁踢出去丈来远一个狗啃屎。
黄飞胖大的身躯直向潘艾道走去,大号拳头砸向脑门,潘艾道那里敢接,“啊哟”的一声闪进几名武生身后,几名武生气势汹汹抢上前来,这边唐世伟、唐世举、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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