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原来的路,我们便爬出了暗道。我看了一下天色,幸好这天还没有亮,就是四更天哪个时候了,我赶紧叫他们两人一起把暗道给放回去,从那石板中的孔洞那三跟石柱子拔了出来,然后就是我和元清负责挖坑把其埋回了原来的地方,拿用铁铲子把原地方拍平,免得早上的时候让曹庄的村民发现问题。
一切完毕之后,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反正就是先离开曹庄了再说,免得不小心遇上人了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路上,元清显得特别不自在,许是这趟白玩了心情不畅快,我便对他说:“这曹老头的古墓哪,咱们倒不了,其他人也倒不了,我前面还说哪,怎么就这般好找呀,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虚墓来着,哎呀!想起来都让人心里不舒服哪!他奶奶的,折腾了这么些时间,换来竟然是这些,回去之后还真得好好洗刷洗刷,好好睡一觉。”
元清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奇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后都不再找这个曹操的墓了?”
我说:“这曹老头这么抠门,死了也不会把太对好东西放在古墓里边,那还不如去找别大墓,随便从里面摸出什么来都比要去那曹墓中冒险的强,刚才你也看见了,光是那虚墓都设置的如此隐蔽如此机关重重,我看他真正的陵墓就不必要说了吧!准是有进无回呀!”
元清用一种很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压根就不相信我的话:“你是在说笑吧!你们摸金校尉可没有这种作风的,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我不对我说的?”
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瞧你想到那里去了,你不知道吧,我想进曹墓其实就想看看那古墓里面还有没有第二块的镇尸铜牌,你祖先那块我是没有想法了,所以才想着这么干的。”
我到现在还是在惦记着那块日清铜牌的,总觉得我手上的这块月清和那日清是不能够分开的,要分开了那以后还真不能成事情。
元清说:“随便你们怎么想,反正我元清不管将来怎么着,还非得把这天下第一大疑墓给找出来不可。”
听着他的豪言壮语,我不禁发笑:“哎呀!怎么说你才好呢?就你身上这块料子呀,火候还差了那么一点,这曹操的虚墓尚且用了龙吞穴如此隐局,那真正的陵墓自是不必言语,除非你有天人之术勘天文,知晓地理,要不然就你这‘风水’两字都不懂得解释的软脚虾还怎么去找那曹墓呀!”
元清被我说的出不了声,也许他就觉得我刚才所说就是对的,的确,他不像摸金校尉一样寻龙觅殿的本事,所以那曹操的古墓简直就是天人说梦。
我看他那样子,于是这心里便有了想法,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借这个机会先把他祖先的那块日清弄到手了,我对他说:“这样吧!我给你个说法,不知道你中听不中听?”
“你说,我听着就是。”元清答道。
我看他的样子就有底,于是便说:“这个嘛!寻找曹操的古墓我是没有那个心情了,不过既然你这么想找那曹老头的古墓的话,我看你精神可嘉,这个,我就勉为其难跟说件事情。关于曹操的古墓,那还非得找像我这样的风水行家去寻墓不可,要不然的话你连那古墓的边都沾不着。”
元清听出来了我话中的别个意思,对我问道:“你倒底想说些什么?我想你不会就这么个简单法,是吗?”
我笑道:“对对对,是没有这个简单法的,我不过就是想跟你作一个交换,我有点事情要办,可那事情还非得需要你祖先的那块日清不才能够成事,所以我是这样琢磨来着,你把你祖先的那块日清先借我用一段时间,完了之后我负责帮你去寻找曹操的古墓,帮你完了那名垂盗史的愿望,怎么样?”
元清听后便骂道:“瞧你个猴精样,我他妈的就该知道你小子安不了什么好注意的,你说的这个注意,根本就没可能,元太祖的那东西我是不会借给你的。”
白露一早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便帮腔道:“放心,我们只是借用一段时间吧!至于那个曹操的古墓我看能不能用另外来作交换条件呢!还是别干那盗墓的事情了吧!”
元清一听白露这话,脑袋突然就灵光了起来:“哦!瞧你说话的方式,怎么就跟一个专跟我们盗墓的家伙干的人?难不成你还会是考古的匡儿?”
我这心里就急了,这白露也真是的,没事还扯到这方面去了,好了现在让那小子怀疑了,盗墓者与考古家两者根本就是不并存的,这要是让他小子给知道了白露真乃考古者也,那这借日清的事情就算是彻底黄冈了。
我说:“她这不是为你好嘛,那古墓里面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你看我们这不是想着干完这最后的一趟就该归山了嘛,她的意思就是想劝你早点归山罢了。”
听了这些话,那元清才没有了那么大的疑,说:“这些话还是要等我寻到曹操的古墓之后再说吧!”
他还想等找到了曹操的古墓再收山?这小子还真他妈的想名垂盗史不可。我对他说:“你这想法好呀!可你就是没法找的到就是了,如果你信的过我,我还可以跟你说一件事情,我有一朋友叫个胡八一来着,人家那活干的可是比我们哪个都要漂亮,天下山川古墓没有他勘不出来的,只要你愿意,回头等我办完了自己的事情,我马上帮着你介绍给他认识,然后你可以叫他带你去找那曹操的古墓,你看怎么样?”
白露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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